nbsp;司徒静定睛细瞧,果然与典籍中的记载不同,白鹏身周的朦胧光罩上,隐约还有星火般荧光亮点在游移。♠

    “这光点有什么名堂?”

    “跟‘吞噬之盾’上的星光像不像?”

    “像,难道……”司徒静试着对光罩击出一掌,感觉好像打进一团半固态的粘稠泥浆,不但攻势顿挫,而且明显体会到某种漩涡般的吸力,将她出击的劲力吞噬一空。

    白鹏深吸一口气,光罩缓缓散去,脸上表情却比起初更加得意:“以四阶‘绝对防御’和三阶的‘吞噬之盾’为基础,就像夫妻结合生出儿子,衍化出的新技能,不但可以防御,还能吸收攻击能量,能量累积一满,自动反击最接近的敌人。这招同鑫体系没有记载,具体吸收数字我不知道,以后慢慢测算,你来想个新名字!”

    “还有这招!”司徒静惊叹道,“不同技能树组合出新的高阶技能,很合逻辑,可是同鑫五百年来没人练到圣域,防御系战职更是连神级高手都没出过一个!”

    “不止如此……”白鹏笑道,“还有个效果你看不到,本光罩每十秒自动治疗一次伤势。”

    “那……那不是光系法职的能力?”司徒静瞪大了眼睛。

    白鹏得意洋洋,手指轻点,一道耀眼白光笼罩了司徒静,令她全身舒适,虽说没什么伤势可以治疗,但一天工作导致的体力疲惫瞬间全消,因为这是直接修补“生命力”的技能,特殊shè线直接从细胞层面刺激新陈代谢,快速修补损伤和恢复活力。

    “你连光系法职也给兼了?”司徒静更加一脸的不可思议。

    “岂止光系,我全技能修炼,嘿嘿……”白鹏笑了笑,继而转为严肃,“不过,无论怎么修炼,‘武’之jing髓不能丢,后辈们片面追求技能强大,已经走偏了,违背了我这个祖师爷当年创技的初衷!”

    话音未落,白鹏左掌虚引,身体晃动,从司徒静下意识抬臂招架而露出的空门欺入,右掌瞬间已经按上巅峰女战皇的胸口,然后停止不动,微笑道:“这才是真正的武!”

    司徒静双臂都被让在了白鹏身后,无从抵抗,只好收拢胳膊将他抱住,苦笑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武功厉害,五百年前就是天下第一人,别卖弄了!”

    白鹏浩然正气的微笑中,忽然带上几分sè迷迷,按在司徒静胸口的那只手抓住她的娇小峰峦,捏了一捏,然后纵身跳开,哈哈大笑着走向厨房。

    “不卖弄武艺,就来卖弄厨艺,今天我做点好吃的,庆贺庆贺!”

    他大马金刀走进厨房,拉开冰箱寻找食材,不过现有的配料无论怎么组合,在他头脑中都无法形成能吃的成品画面,一时不由地陷入恍惚。

    “厨房重地,笨蛋免入!你还是拿张报纸坐在沙发上,等着吃现成的!”

    司徒静笑嘻嘻将白鹏推出厨房,自己系上围裙开始忙活。

    等到两人一起用餐时,司徒静还为白鹏“全职业全技能修炼”惊叹不已。经过白鹏讲述心得,加上司徒静的理解和分析,终于弄清了可能的原因。

    同鑫修炼者们之所以难以多系兼修,要有职业和技能限制,升级一次只有一个“能力点”用于学习新技或强化旧技,只因整个修炼体系都建筑于基因进化。其实每一次升级,都是身体机能面临了新的强化机会,修炼者此时可以选择将哪一部分基因做变更或者强化,这种机会只在每次升级时才有,而且是不可逆的单向过程。

    而白鹏通过彻底的“涅盘”,基因早就进化到难以揣摩的高度,等于额外富余了不知多少的“能力点”,甚至低阶的身体强化类被动技能都已自然拥有,并且可以随时学习新技能,学会了就自动强化至五星满格,目前还看不到耗尽技能点的前景。随着他这样的全职业修炼,许多以前绝不会发生的技能树融合都将在他身上出现,也就必然会创造出一些全新技能。

    例如这最新版圣光护罩,要求防御系战职修到圣域,光系法职修到神级,“绝对防御”、“吞噬之盾”和“神光圣佑”三项前置技能同时存在才能学习。从前同鑫无人如此修炼,自然典籍上也不会载有这样的技能,连设想或推测都没有,因为实在无人能够接近这个境界。

    “老公,你这招该叫‘圣金钟罩’呢,还是‘神铁布衫’?”

    司徒静微笑着开了红酒,给两人斟满。

    “随便,体系是你建的,名字都归你取,就算叫‘圣王八壳’我也没意见。”

    白鹏与她碰了杯,一饮而尽,目光中也都是笑意。

    这顿饭,两人吃得极为愉快,整瓶红酒喝得一滴不剩。

    “全职业jing通!”饭后司徒静放下筷子,忍不住摇头赞叹,“上天待你不薄!”

    白鹏望着脸蛋已经喝到微红的司徒静,笑道:“不对,上天给我的最大馈赠,是你!静儿!”

    “就会甜言蜜语!”司徒静微笑低头,把玩手中酒杯,脸sè越发红艳艳的。

    “今天晚上我不修炼了,其余新技能等着以后慢慢琢磨。”白鹏盯着她,声音变得暧昧。

    司徒静假装不懂:“嗯,不修炼了,就好好休息,明天到公司……”

    “别装傻!”白鹏一跃而起,不容战皇巅峰的司徒静反抗,将她一把抱起。

    “哎呀!我还没洗……”

    “碗明天再洗!”

    “我是说我还没洗!先洗澡!”

    “不用,就喜欢你没洗澡的状态,味浓!”

    “讨厌!讨厌!讨厌!可是你臭!”

    在司徒静的一记记捶打之下,白鹏抱着她走进卧室,扑倒在床上。

    那身白领丽人装束一脱,像荔枝剥了壳,露出里面凝脂般的嫩滑,又像什么秘方蒸菜掀开了笼屉,迷人气息浓浓地扑面而来。

    这气味是司徒静身上湿气所凝,独一无二,似兰似麝,经过一天忙碌又未洗澡,浓郁得化不开,从白鹏鼻孔直冲入他的灵魂,也令他全身都燃烧起来,什么热身活动都来不及做,便硬生生突入,粗暴贯穿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美人。

    司徒静原本就敏感,这五百年又一直独守空房,简直是一触即溃,很快就带哭腔喊叫几声,身体好像一阵阵打冷颤,抖动着瘫软下去。

    白鹏自然不肯罢休,面带坏笑将她抱紧了乘胜追击。

    可是他自己也不好受,从司徒静“落红”那夜至今,两人才是第四次亲密而已,尺寸仍未磨合匹配。就如大脚穿小鞋,纵然抹足了润滑膏,也无助于减轻那种强烈紧迫感,何况司徒静经历七次轮回涅槃,实力达到战皇巅峰,身体强度也远非普通习武女子可比,绝不是能轻易撑开拓宽的。

    何况,司徒静大败亏输之余并非真的不会动。神志迷乱中她身体内外都会无意识地抽紧、痉挛、蠕动。

    她最后这轮反击简直是雪上加霜,白鹏虽然jing觉地停止动作,却未能抵御住波浪状袭来的一道道挤压和研磨,他失声一喊,知道败局无可逆转,能做的惟有猛冲到底,直至前无去路,头脑也近乎空白,才连同灵魂一起迸溅爆发。

    在司徒静尖声哭腔和收紧压迫的推波助澜之下,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只有间歇,绝无停顿,仿佛永无止境,直到白鹏全身力气抽空,多ri积蓄都压榨得点滴不剩,两个身体才软软地堆在一起,谁都不再动弹。

    过了一阵,司徒静有气无力地轻声央求:“我不能动了,你帮我擦,别弄脏床单。”

    白鹏也不想动,从盒子抽了几张纸,往她身下马马虎虎一垫,就翻身倒在一旁。

    快活归快活,他心里也有些懊恼,口中嘟嘟囔囔:“还是练武的,坚持不到三分钟……”

    司徒静瞥了他一眼,却只是胸口颤动,无声地地笑。

    白鹏也斜眼瞟了瞟她,伸手搂她入怀:“你也得检讨,幸福的时光不能如此短暂!”

    司徒静向他下边瞥一眼,含羞而笑:“怪你!涅槃之后变那么大,有必要吗?”

    “嘿嘿,意外收获,可不是我存心的。”白鹏又得意起来。

    “那你就别怨我了!”司徒静撅嘴道。

    “怎么不怨你?我变大,你偏要变窄!”

    “废话!当初我年纪大,现在这个身体只有十六岁!”

    “好好好,算我错了,窄有窄的好。”

    白鹏笑着在她身上轻拍,随后叹了口气,神sè渐渐凝重:“现在,说说,我娘,我那些妻妾、儿女、亲朋故旧,有谁能够轮回涅槃,坚持到现在?除了你,青茗,叶语馨,我相信叶语馨就是叶兰兰。还有一个丢了记忆的吉娅莉丝,其余的,有谁?”

    这问题从他恢复记忆,认出司徒静,就一直想问而不敢问,现在终于无法再忍。

    司徒静的表情黯淡下来,开了口没出声,又陷入犹豫,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才轻声道:“还是别问了,能活到现在,还愿意跟你在一起的,自然会出现。她们有的人没能轮回,有人轮回失败,有人成功但选择了另外的生活,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愿意等你五百年。”

    白鹏的头向后一仰,闭眼长叹:“你说得对,我不问了。还能有你,我就知足。”

    屋里陷入长久寂静,直到白鹏手机响起。

    刚一接通,电话那边就传来沧源集团汪董事长严厉的声音:“白总,我已经一个礼拜没见到你了!沧源地产由沧源控股,是我任命你做总经理,上亿资产托付给你,你这么久不上班,是不是该跟我打个招呼?”

    白鹏挠了挠头,有点搞不清状况,旁边司徒静听得真切,贴过来低声道:“就说你病了!”

    “我病了!”

    “胡说!我给你打了一百通电话!”汪盼盼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你说实话,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总经理你爱做不做,婚你爱结不结,告诉你,我不是没人要!”

    白鹏一惊坐直了身体:“盼盼!你……”

    然而那边已经挂断。

    白鹏皱眉沉思片刻,抓住自己头发揪了几揪,想到盼盼的哭声,又于心不忍,便拨通她的号码打了回去。

    盼盼接通电话并不吭声,等着白鹏先说话。

    白鹏自然是解释自己这几天很忙,所以不方便接电话,明天就能回公司云云,但他随即想到姜雨楠领养手续已经办完,明天要去福利院接她,于是又改口“后天”。

    盼盼冷冰冰答道:“知道您老人家很忙,党副总说您在闭关修炼,怎么着,结元婴没有?”

    “呵呵,你说的那是道家……”

    白鹏话未说完,盼盼就尖声喊叫起来:“你就住在党副总家里,对不对?我知道她比我漂亮,比我能干!求求你,别再骗我了!我年纪小,可我不是傻子!”

    说到这里,盼盼再次将电话挂断。

    白鹏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脸看一眼“党副总”。

    “哟哟哟,您还一脸委屈了?”司徒静伸过一只手,捏住白鹏的脸皮拉扯,“在正室夫人身边公然给小三打电话,厚颜无耻,莫此为甚!”

    白鹏苦笑:“我跟盼盼谈婚论嫁的时候,还没恢复记忆……”

    “是!你那时候没恢复记忆!你还没认出司徒静,可你已经把党文静睡了!还跟嘉嘉同居,瞒了嘉嘉瞒盼盼,瞒了盼盼瞒嘉嘉,外面还勾|搭着一个苗jing管!你这人,五百年前如是,五百年后亦如是,就在女人堆里苦苦挣扎!”

    说到最后,见白鹏神sè有异,司徒静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片刻后“嘿嘿”笑着拉他躺下,钻入他怀中,轻抚他胸口:“对不起对不起,我旧病复发,又骂你了。我现在不是嚣张跋扈司徒静,而是小鸟依人党文静。”

    白鹏默默摇头,在静儿背上轻拍:“你骂得对,我是生自己的气。”

    “男人嘛,都想三妻四妾,存在即是合理,没关系。”司徒静这时转而安慰他,“你和盼盼的婚礼,我会帮你好好筹备。”

    “什么?”

    “这辈子,我就是你的助手兼情人,做正室可以等到下辈子。”司徒静笑了起来,“什么相约来世,什么海枯石烂,这些誓言对咱俩来说很现实。我下次涅盘,你要算好时间,等我再长大,你不能有老婆,得娶我,好不好?”

    白鹏有些愕然,凝视着司徒静,从表情观察她的心意。

    司徒静笑道:“不是试探你,是真心话。过去你有十几个妻妾,一下子叫你一夫一妻,也不适应。我没能帮你留住她们,现在帮你娶几个凑数还是愿意的。毕竟盼盼她们只能陪你一世,我是真的可以陪你到海枯石烂!”

    白鹏心中一宽,笑了笑,将司徒静紧紧搂住:“静儿,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正室。”

    然后他望着屋顶出神片刻,又轻声道:“不过,我暂时不能娶她。五百年前的事不能重演。”

    “你要扫除了所有敌人再成家,免得又留下一堆寡妇?”司徒静笑弯了眼睛,在白鹏脸上轻抚,似乎为自己终于脱离了寡妇身份而欣慰。

    白鹏点点头:“我得先灭了薄一鸣的余党,薄一鸣恐怕比玄帝更强大,这次要做好万全准备,半个月后,我带大队人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