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 feb 25 21:14:55 cst 2014


    过了能一阵,我才慢慢终于缓下劲来,但是脑壳仍然昏昏沉沉的,并且脸颊有一种凉飕飕的觉得,我伸出手一摸,黏黏的都是血,这个家伙着手真不是一般的狠,直击要害,还好我脑壳算是牢固,也得益于最后她一扔并没有砸到我,自然,最主要的还是那一声怪异的哀叹,把他吓跑了,否则今天也许真的交待在这里了。

    但是,听上去还真的是有够讥讽的,我原来是来对付鬼邪的,谁料反倒是鬼邪“救”了我生命。

    我扶住洞壁慢慢地站起身来,来到木门口给跪了出来,再从背包里取下三支香,引燃以后,插在木门口,恭恭敬敬地向着实木门摔了三个响头。原本,自打师傅这件事以后,我对于鬼邪就没有一丝的好感度,即便黄一仙一再强调做阴阳师手游要敬鬼三分,我就权作为耳旁风,几乎不以为然。直到今天我才明白,鬼与人实际上一样,有善也有恶,如同翟伯常说,这黄土岭千年古墓里的鬼,未必就是厉鬼,最少它刚刚救我的生命。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他就隐藏在木门里,我的心里却一点也不担心。不过它并没有出去,不知道是由于之前被我就用手心符伤及,因此有所忌惮,或是根本就没想重要我。

    拜完以后,我捡起那小子逃生的情况下砸向我们的铁棒,才看清,这也是一根一头稍微弯曲撬杠。那小子手里拿着撬杠进去,也不知道是想撬啥东西。

    我们将撬杠放到了白帆布背包,又捡起了刚刚让我扔到地上的手电,手里拿着往洞内照了照,却突然发现在那一条缝隙的下方,好像有一团什么。

    我扶住洞壁摇摇晃晃离开了以往,低下头一瞧,居然是一只NIKE牌波鞋,那小子逃得过急,竟然连鞋都逃走了。

    我低头将波鞋拣起来,马上嗅到了一股浓厚的臭袜味,真不是一般的臭,或许只有大半个月才换一次袜子的三儿的鞋才可以相比之下。

    这一只臭波鞋怎么都算得上一条案件线索,我屏息,把它也放进了背包里边。

    以我现在的状态,自然也是太大意再次“抓鬼”了,事实上我就临时打消应对它想法。左侧太阳穴处创口仍然有血水渗出来,沿着面颊一直往下流,我在背包内取出了一包白色晶体,着手一把,敷到了伤口处,这种白色晶体是粘米粉,粘米粉可以用于解尸毒,可用于活血,所以基本是进入墓地的必不可少的东西。

    血是临时止住,但我的脑袋却仍然很晕,略微晃悠一下,便觉得脑中一阵涨痛,太阳穴位置是身体一处重要穴道,受挫,轻则可能轻微脑震荡,重则可以让人失去记忆乃至至死。我遭了那样多重一棍,也不知道头脑是不是被打有问题,因此,或是尽早去医院检查重要。

    我正准备沿着绳子往上爬,却突然发现,绳子早已消失了。别说,一定是那小子走的时候把绳子也带了过去,这个人是想把困死在这儿!


    洞底离地面足足有五六米高,并没有绳子需要往上爬是不太可能的事,何况我如今也有伤于身。

    我就顾不上有没有被院校看到了,扯着嗓子高喊了两声,但却没有人回复,想一想实际上也是很正常的,这破地方终究坐落于地底最深处,虽然和我们住宿楼仅仅一墙之隔,但也许也无法有些人听到,如今可咋办呢?


    时长一分一秒的过往,我认为脑壳愈来愈晕,身体就越来越冷,并且,我竟然也有些肚子饿了,他这才反应过来,我晚上由于提前准备进到这破地方的东西了,根本就没用餐!


    背包里,只有极少数粘米粉凑合算得上食材,但水少,也没办法吞咽。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听闻人们在不吃饭的情形下能够撑三天,但一个脑壳遭受猛击的人要是在不吃饭的情形下又能顶得了多长时间?


    我不由得有一些后悔莫及,当时就不应该独自一个人来,那三个家伙尽管帮不了啥忙,但若是一块来的话,起码能在墙上给我独守,我也就不对于会遭人袭击了。

    想起那三个家伙,我的心里突然微微一怔,冉冉升起了一丝希望,我这么久的并没有回家,她们该会报案或者告知学校吧,让学校知我偷溜进黄土岭,最多就是被辞退,再怎么样,也总比死在这里破地方好一点。

    正当我琢磨着,突然从上述传来一声轻唤:“老……大哥,你……你在下面么?”


    是畜牲!竟然是畜牲!


    我心中一阵冲动,还真的是没想到,这三个家伙竟然既没告知院校都没报案,而是他找我了!


    尽管畜牲的声响听上去似乎有点担心,但这时候从我听说的,简直是天籁之音,瞬间觉得脑壳都不昏了,我一咕嘟爬站起来,高声回复:“我还在!快!尽量把我弄上来!”


    “啊!大哥你为什么仍在下边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要问这么多了,先将我弄上来再讲!”


    “可我们如何把你弄上去呢?”


    “大家看看边上的树杆上是否捆着一条绳子!”我估摸那小子把绳索拉上来以后应当不会把它解下来带去,因为那绳索打的死扣,要解除并不容易,何况他在当时还走得这么心急。

    果然,过去了没一会畜牲便在墙上喊:“大哥,确实是有条绳索呢!”


    “快帮我把一根绳子的另一头给丢下去!”我急忙讲到。

    畜牲将绳索扔掉了出来,我向前把握住绳索,沿着绳索便往上升去,虽然我脑壳受过伤,但这时候我却觉得全身上下是劲,没一会儿工夫,便爬到了路面。但是没想到我才从缝隙里边钻出来,便就听小麦“啊!”的大喊了一声,三个家伙竟然统统往后面褪去。

    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见他们几个此刻竟然都躲着我,内心一阵难受,骂道:“卧槽!大家好多个活见鬼了呀!”


    “老……大哥,你……你究竟是人是鬼啊!?”畜牲一脸惊惧地询问道。

    我终于明白了是什么原因,我脸颊上都是血,所以我再用粘米粉敷到了太阳穴位置伤口上,粘米粉被血浸湿了以后,看上去就像是鲜血淋漓一般,样子显而易见,应当确实较为骇人听闻。

    我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喘息着讲到:“放心,我是人类,一时半会还不死!”


    “那么你脸上血是怎么回事?”


    “空话!自然就是我流了,快!扶去了医院。”我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三个家伙确认了我并不是鬼,才一齐向前把我扶着。

    从黄土岭出去,他们仨心急火燎地送我去了离学校近期的市二医院。

    道路上,我将夜里所遇到的事情跟他们仨讲的是一番,听完后,他们仨都吃惊到不行,畜牲拿出手机就需要报案,我急忙劝阻他,因为我知道,如今假如报案,大家压根就说不清,整得不太好,警员还会继续认为那一个墓道就是我们好多个挖到的。

    到医院,经过一番查验,医院诊断:轻微脑震荡,需留院观察几日。

    因为第二天也有课,我住进医院病房以后,便消磨他们仨回学校来到,顺便把医生开好一点的证实交给他们,让她们第二天帮向您指导员请几日病事假。

    听上去,这是我第一次住院,由于我很不喜欢医院里的四处散发出的消毒剂气味,并且黄一仙熟练中医学,因此之前有哪些病苦,基本都是他给我治,非常少去医院看病。但是这次则是走投无路了。

    趴在医院的病床上,闻起来那骰子消毒剂气味,听起来旁边床边这位老大爷时缓时着急的呼噜声,加上内心仍然牵挂着夜里发生的事情,令我彻底难以入睡。

    内心总是想:那一个围攻我混蛋,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他知道我还活着,是否会来杀了我杀人灭口呢?


    我心里有些感觉焦虑不安,乃至只需过道里区略微有什么消息,我都要侧耳细听一番。

    那样躺在床上,简直是一种难熬,我打算出去走一走,我踏出医院病房,沿着走廊向外走去,一走到旁边医院病房门口,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人,居然是董晓丹的父亲董教授。

    董教授见到我头顶黏着的纱布,略微有一些诧异:“小翔哥们?你这是什么情况?”


    “一不小心磕磕碰碰了一下。”我肯定不能和他坦白说,只能撒了个谎,“大叔,你为什么在这里呢?”


    董教授淡淡笑道,转过身朝医院病房内指着,说:“晓丹就住这个里面。”


    我的心里怦然心动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董晓丹还没有康复呢!仅仅没想到,她竟然和我住在同一个一家医院,而且是相邻的2间医院病房,这大概便是传说中缘份么……卧槽!我还在瞎想啥呢!


    我晃了晃脑壳,缓过神来,见董教授正笑容地看着我,不由自主面色一红。为防止他看得出我的心思,连忙问:“董晓丹现在的她修复得好不好了?”


    “比以前好很多,你不如进去看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