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 feb 05 12:12:25 cst 2014


    已经这危急关头,突然,我眼角的视线瞧见一团阴影从边上一闪而过,顷刻间顿觉一股冷气嗖的一下由脚板底冲着额头,后背一阵发凉。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说这‘鬼’或是一团活体不了!?”我感觉自己好像即将窒息了,心脏堵在嗓子眼儿上剧烈地颤动着,手掌心都是汗。我真是还没有开天眼,根本不可以见到一般亡灵,倘若可以看得清,那这玩意儿也许早已做成妖怪了!


    “喵呜!”我脑子正一团乱麻,则是一声狗叫传到了耳里。

    我急忙转头一瞧,边上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只黑猫!他这才意识到,原先刚刚蹿从前的阴影便是这一只黑色猫!内心才松了一口气。

    这一只黑色猫的身型很大,都比我之前所见到的一切一只猫都要大一些,这时候它正半弓着身子,一双眼睛睁圆溜溜,紧盯着欠扁,看它有着气势,就像是看到了猎食,时刻准备发起进攻一般。

    可是我被黑色猫那么一吓,反是醒来了一丝,脑中一激灵,忽然想起了一个应对被鬼附身更为简单高效的方法――用童子尿!


    顾不上三七二十一,我马上拉开裤子拉链,把那话儿扯下来,投向了已经地面上痛苦挣扎着欠扁,但是,也许是因为内心过于焦虑不安的原因,竟然尿不出来!


    卧槽,在如此关键的紧要关头,那么不成器!平日里我与欠扁斗谁尿得远,我真是基本上没输过呢!


    我不遗余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想憋出一泡尿来,没想到尿没憋出去,“噗”的一声,反是憋出了一个响屁。令人没想到的是,这屁一响,坐在一旁的黑色猫便好像患上进攻的指令一般,竟马上向着欠扁凶猛地了过去。

    它一下子便扑到贱贱的的身上,“喵呜”一声大喊,没等我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又快速往一旁追求而走。

    黑色猫时左时右,上窜下跳,还往返挥着前爪,也不知它到底要在追求啥,我反正啥都没看到。

    我根本被弄愣住,正盯住渐行渐远的黑色猫愣神,欠扁突然猛咳了两声。

    我一听贱贱的咳声,马上转过身来,这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把那泡大半天憋不出的尿给尿出来了,一条木筷大小的水流正直喷式贱贱的面门,他之所以干咳,就是让小便给呛到了的原因。

    “呸!呸!”欠扁意识到是什么原因,他一骨碌爬起来,二话没说,伸出手便猛推我一把,我尿都还没撒完,被那么一推,打个踉跄,脚底被高低不平的路段绊了一下,一屁股坐地上,一泡尿就是缩了回去,憋的我小腹一阵直疼。

    “卧槽,你他妈的疯了吧!!”欠扁掀起衣服擦了一把脸,气冲冲地骂道。

    注视着欠扁一脸狼狈不堪的样子,我捧腹大笑地哈哈大笑下去:“嘿嘿,你没事儿了!看起来这童子尿还真的是合理呢!”


    “卧槽,你还笑得出!”欠扁爆火,抡起拳头向着我的脑袋就砸掉来。

    我急忙抬起架住,解释说:“你刚刚被鬼上身了!若不是有你这童子尿,你可能就麻烦了!”


    “你说实话?”欠扁将信将疑。

    “当然,这件事情我可以蒙你么,你不如为什么会躺满地打滚呢!”


    贱贱的面色唰一下就白了:“你……你别吓我!”


    “吓你在干嘛呢!这个地方确实有些诡异,大家还是快点走吧!”我瞧了一眼这座庙宇,觉得更为怪异了,人体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欠扁也顾不上再和我计较了,两个人飞也似的逃离了这儿。

    直至看到了南大门石牌坊正中间那盏微弱的灯光,我们俩才松了一口气,但是这时候我心里又犯起嘟囔,待会儿进家以后,我要怎么跟黄一仙交待呢?很晚回家,倘若找不着有效的理由,也许免不了一顿暴揍,何况欠扁还浑身的尿骚味,黄一仙如果了解就是我冲他身上撒的尿,非要扒我皮不能。

    本想跟欠扁商量一下防范措施,但是他被“鬼”上过身,如今依然有一些心惊胆寒,面色苍白,一言不发,全身上下还喊着发抖,告诉他什么他也完全听不进,好像已经吓懵了。

    看起来一顿毒打我就是挨订了,一想到这,我马上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我们俩走到家门口时,已是深更半夜十一点多了,除开不远的地方一家新开业没有多久KTV依然恍惚间传来噪杂的歌曲声音以外,其他的店早就是深更半夜,但是,七宝斋尽管也已关了店铺大门,但边侧的侧门则是虚掩着,并且有昏黄的灯光通过缝隙直射出去,很明显,黄一仙睡不着,他一定是等着我们俩,或许手上还正握着那柄令人毛骨悚然的条尺。

    我的心脏忍不住的一阵狂跳,下意识的停了下来,让欠扁往前走,欠扁反是一点都不担心,他确实没什么好怕的,由于黄一仙从不能打他。

    欠扁抬起一把把门拉开,便走入了房间内。

    我没有马上跟随进来,反而是立在房外安静等待着黄一仙的怒斥声,但是一会儿以后,传出的则是翟伯沙哑的嗓音:“你们俩如何才回家呢,吃饭了么?”


    欠扁并没有回应翟伯,都没与我问好,便直接上了楼。

    我不由得心中迷惑不解,如何将会是翟伯呢?难道说黄一仙没在家么?


    因为搞不清里面的状况,我也害怕进家,仅仅摄像头往屋子里边瞧了瞧,反是真的没看到黄一仙!但我还是害怕出入,害怕黄一仙会突然从某个地方里跑出来,虽然他从不这样做。

    翟伯发觉我,或许是看清了我的心思,笑着说:“呵呵呵,赶快进来吧!老板不在家中,在下午就走了。”


    我一听,心中一阵喜悦,才迈进了房间内。翟伯为人谦和,从来不闹脾气,对他我反是一点都不担心。

    “师伯真没在家么?”我四下张望了一番,内心依然有一些忐忑不安。

    翟伯正摆布着他叶子烟杆,头也不抬地回答:“老总今天早上便去农村了,不知何时才回家。”


    我心中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便觉一身轻松,转过身便欲上楼梯,翟伯却突然皱着眉头,张口询问道:“欠扁怎么了?他面色仿佛有一些错误!”


    一听翟伯问到欠扁,我的心里瞬间一阵惊慌,顿觉面颊躁热万分,订了定神,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们都是……是一路跑过来的,他……那应该是累到了吧。”


    翟伯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情绪转变,不会再多问问,再次低头摆布起它的烟枪来,我担心他看得出漏洞,害怕每天做滞留,赶快飞也似地逃上了楼。

    那天晚上,我一宿没睡好,一开始是怎么也睡不着,之后千辛万苦睡过去了,但又一直在做恶梦,恶梦倒并不是和在庙宇所遭受的玄妙事相关,而是与黄一仙手上的那根条尺相关,相比而言,条尺比地狱恶鬼更容易激发我心灵深处的恐惧心理。

    第二天一大早,伴随庭院里这只公鸡打鸣音,我在噩梦中惊醒,一起身便爬下去。虽然这一天是周六,不需要去院校,但是我与欠扁早就养成习惯性,每天早晨全是发愤图强,从不赖床。

    但是等着我穿上衣服踏出房间门,欠扁屋子里并没有任何声响,我不由得觉得很奇怪,打开门进来,一看,这个家伙仍在床上躺着,并且的身上竟然还盖了一床大花朵被子!


    如今但是大三伏天,高温天气,即便是在早晨,少话也要有二十几度,我与欠扁一般都是光膀子入睡,今天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发哪门子神经。

    我踏上前往,一把把那床大花朵被子掀到了一旁,嚷道:“你窝蛆呢!那么最热门的天竟然盖被子!快起床啦!”


    欠扁精神不振地哼哼唧唧了两声,却没有站起来,正当我欲把他拽起来,结果发现她的身体蜷起变成一团,并且还在直发抖。我急忙把手往他脑门上一探,好烫!确实是发高烧,我马上来到门口,对着庭院里已经打扫的翟伯喊到:“翟伯!你快上来看一下,欠扁仿佛生病了!”


    翟伯一听,二话没说,马上将手里的扫把往地面上一扔,便心急火燎地奔上楼来。翟伯的左脚虽然有点残废,平日里走路一瘸一拐,可如果遇上着急的事奔跑起来,速率却不比平常人慢。他很快就来到欠扁床边,伸出手在贱贱的脑门上摸了,又拿起贱贱的左手腕替他将起脉来。

    翟伯的神情愈来愈沉重,我一直在一旁看见,不敢吱声。

    突然,他站起身,一把将贱贱的衣服裤子给掀了过去,我凑眼一瞧,禁不住大吃了一惊,只看见在贱贱的胸口,竟豁然印有一团灰黑色印记。这一印痕的形态甚为尤其,看起来像一个符印。

    “怎……如何将会是……”翟伯便好像白天活见了鬼,面色骤然剧变。

    我隐隐觉得大势已去,站在一旁害怕多问问。他突然扭过头来讲到:“快点我屋子里,将我床底那一个木匣子给抱上来。”


    我急忙冲向了翟伯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