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救援的这些人身着草绿色服装、头上戴着很奇怪的红色帽子,尤其是醒目的白色狼头帽徽,给安德烈留下了深刻印象。尽管对方只有五十人,而且基本上都是孩子,但战斗力明显高出了其他中队很多。他们战斗技术娴熟,在夜晚作战也可以做到弹无虚发;他们火力配备强大,五十人人的小分队居然有十挺轻机枪;他们作战勇敢,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投降。

    不得已之下,安德烈只好采取了全团集体冲锋的形式,最后仅存的几个伤兵,也毫不犹豫的也引爆手榴弹自尽了。尽管取得了胜利,但是为了歼灭这50人,荣誉骑兵团竟然付出了阵亡178人的代价。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让安德烈心疼了好长一段时间。

    自从这次战斗之后,半个多月里,中国人的宣传队再也没有出现过。看得出来,安德烈的这几次行动,起到了明显的作用。

    今天,根据侦察兵的报告,中国人居然又派出了宣传队,还有150人的骑兵部队进行护送。并且让安德烈感到担心的是,这支部队和上次让安德烈吃亏的那支部队的服装是一样的。

    “安德列,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心神不宁呢?”加夫里拉在一旁不解道。

    加夫里拉满脸大胡子,长着魁梧健壮的身板。他是荣誉骑兵团的副团长,骑兵团的很多战斗都是加夫里拉进行指挥的。同时,加夫里拉也是最勇猛、最彪悍的哥萨克骑兵,他就像一面旗帜,只要大喊一声“乌拉”带头冲向敌人,全团就会勇气倍增,像滚滚洪流一样把敌人吞没。同时,加夫里拉还是安德列最忠诚的战友和生死相依的兄弟,他曾经在战场上四次救过安德列的命。

    “兄弟,我总觉得这支队伍有问题,恐怕他们就是瞄着我们而来的!”安德烈面色凝重。

    “不会吧,安德烈,就这一百多人,他们敢瞄着我们而来?”加夫里拉一幅夸张的表情。

    “这一百人当然不会!但是,如果这一百多人只是一个诱饵呢?我想,我们还是应该小心点!”

    加夫里拉点点头,作为一名指挥员,他当然明白小心无大错的道理。

    “我们第三批侦察兵还没有回来吗?”安德烈焦急道。

    “还没有……”

    就在这时,加夫里拉的回答被卫兵打断了:“报告团长,侦察兵回来了!”

    “太好了,赶紧让侦察兵到我这里来!”

    ……

    “兄弟,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我估计错了,这些人真的不是诱饵?”安德烈满脸困惑询问加夫里拉。

    根据侦察兵的报告,方圆五十公里之内没有任何敌人的影子。要知道五十公里已经是侦察兵最大侦查范围了,超过五十公里就算有埋伏也无济于事了。安德烈实在想不明白,什么原因会让这一百多个敌人,明知有危险还义无返顾的一路而来。

    “安德烈,我知道在战场上谨慎些没有错,可你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要知道疑神疑鬼有时也会影响自己的判断的!”加夫里拉提醒着安德烈。

    “兄弟,也许你是对的!或许真的是我疑神疑鬼了!”安德烈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疲惫的对加夫里拉说道。

    “团长,他们已经过来了!”在一旁的观测兵大声报告。

    安德烈点点头,回头道:“传令下去,全体上马!”

    ……

    “主人,他们来了!”伊贺纳言骑在马上,提醒着一旁的刘庆斌。

    贡王抬眼望去,只见很远的地方出现一道黑线。沉闷的马蹄在大地上敲击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贡王的心脏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越抓越紧。黑压压的一片哥萨克骑兵终于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哒哒”地如同滚雷般的马蹄声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威慑力。

    哥萨克骑兵像是要考验白狼战士的心理素质一般,他们在行进到距中国守军阵地还很远的时候,突然停止了前进,刚才还万马奔腾喧闹不堪的战场上在这个时候显的异常的沉寂。看着面前大队的哥萨克骑兵,白狼战士似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地跳动声。

    刘庆斌对伊贺纳言摆了摆手:“按计划进行!”

    伊贺纳言举起身边的白狼讨逆军的军旗摇了几下,白狼战士立刻全体下马。他们人手一把铁锹,迅速开始设立防御工事。哥萨克骑兵似乎对他们修建防御工事并不在意,只是静静地在原地看着他们。

    “安德烈,我们为什么不趁机冲过去呢?难道就眼看着他们修建工事?”加夫里拉在一旁建议道。

    “兄弟,你看看他们的表情,可有一点惊慌?这是一百多人碰上敌人几千骑兵应该有的表情吗?”安德烈忧心忡忡。

    白狼战士动作很快,约莫只用了十来分钟时间就往好了简单的防御工事。防御工事背靠着洮儿河,这样就不用担心背后的安全了,防御工事由壕沟和土坎构成了半径百米左右的半圆形。

    工事刚一挖好,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就开始向对方开火了。哥萨克骑兵猝不及防,数十名哥萨克骑兵连人带马被打的飞了起来,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甚至于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来就已经丧命。

    马蹄声突然又响了来。不过。并不是白狼战士意想之中的排山倒海般的冲击。哥萨克骑兵这一回却是在军官们的命令下,整体开始往回退!

    白狼战士被对方的这一举动闹愣了,哥萨克骑兵们很快就退出机枪的火力范围。

    刚才重机枪的射击虽然短暂,但在刚刚站立的地方,还是横七竖八的留下了不少哥萨克骑兵的尸体。

    贡王刚刚崩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长吁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加夫里拉也长吁了一口气:“他们居然会有马克沁重机枪,难怪不着急呢。安德烈,幸亏你没有下令冲锋,否则咱们损失就大了!”

    “是呀,我担心他们不止这一挺机枪!那样我们就麻烦了!”安德烈也是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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