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声,挣扎,完全被淹没在了他强势到了极点的吻中,易小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头昏脑胀的她只知道,似乎有人在咬自己的唇畔,不轻不重,却让人情不自禁的燥热起来,柔软像果冻一样的东西,撬开了她的贝齿,轻易的缠住了她的。

    相濡以沫,辗转反侧,易小攸以为月谦寒在喂给她吃什么东西,竟然,笨拙的开始回应,像是吃什么东西一般,吸吮着,好像还有淡淡绿茶的味道。

    可是,未等易小攸细细的品尝出味道时,就被一个尖尖的东西咬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轻呜出声:“果冻会咬人……疼……”

    月谦寒的气息乱了,略微有喘息,看着她泛红的小脸发出不满抗议的表情,不由得松开她的被自己吻得通红的小嘴,不由得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果冻?噗……”

    敢情,这回把他又当做吃的了?

    带着午夜的冰凉的海风阵阵袭来,才把他的理智吹得清醒了些,他慢慢的放下易小攸,让她平躺在杂草上,自己则是抬眸看了一眼夜空,繁星点点的夜空,不由得冷静了许多。

    不慌不忙的开始生起火,一团燃烧着的火焰越来越大,光芒愈发的强烈,逐渐照亮这片海岸,橘红色的火光照亮了月谦寒的俊脸,帮易小攸烘烤好了衬衫之后,给她穿上,在这过程中,自己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

    虽然,海边上的风挺大,挺冷的,但他点燃的这团火焰却奇迹一般没有灭掉,反而有越少越旺的趋势。

    月谦寒靠坐在一块比较大的岩石上,他没有睡意,而是,默默的看着,易小攸熟睡的粉红脸庞,双睫垂下,落下了一排阴影,安静的像是一个小天使,气氛和谐极了。

    她的脑袋就这么,静静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熟睡着,她的发烧的状况也随着衣服干了之后,慢慢的有了好转,退烧几乎就是一下子的事情。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反倒是,月谦寒陷入深思了,他现在有点不理解自己的做法了,为何做出一些连自己都觉得奇怪的事情,自从,他知道她是女生的时候,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望着海面上那一轮明月,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陷入那不忍直视的回忆之中。

    ……

    ……

    十年前,他十岁!他九岁!

    他们曾经是那么要好的朋友,可是,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恶毒的女人,是他的看似很温柔的母亲,若不是她,他也就不会亲手将自己最好的朋友,送入地狱万劫不复……

    他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笑容多么灿烂,因为那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三年噩梦最初的开端?

    而他呢?又对他做了什么?因为,害怕母亲威胁,逼不得已,将他诱到了母亲的房间,他那时还不知道,母亲想做什么?

    只知道,每次有一找到机会,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总会有些大小不一的伤痕,或淤青,或鞭打的伤痕。

    直到有一天,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如何性虐一个十岁孩子的全部过程,才知道,自己的母亲,竟然会有,那样的变态的嗜好。

    那一天,他成了母亲圈养的性奴,受尽了三年的禽兽不如的屈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