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车模本来就是为了钱才跟他们好,收了大笔赔偿金自然见好就收。可方雅不一样,她本来也不太喜欢刘宾鸿,只是刘宾鸿为她找了一份不错的勤工俭学的差事,她是出于感谢,那晚才接受刘宾鸿的邀请。我清楚的记得刘宾鸿让她喝完那半瓶红酒,在陪他唱一首歌就让她走,可……可她不胜酒力,半瓶下去,歌刚开个头人就醉倒了。”

    “酒精会麻痹肢体,但意识还是有的。这时让她走,她也没能力离开。”

    “是……”肖俊哲几不可闻的应了声。

    “你们就曲解意思,趁机奸污她。”

    “不是我,是他们!”

    “你不也参与了。”

    “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他们都喝高了,你不知道他们耍酒疯什么都敢做,我也没办法。”

    付清之对此不予评价,严肃的问:“除了这个还有别的让你认为是方雅要报复你们的事?”

    “我听说她为这事在医院自杀过。也惊动了她家人,她家人嫌丢人就没报警,收了刘宾鸿他们的钱,给方雅办了转学手续。”

    “完了?”

    “完、完了。”

    “她就一个弱女子,你觉得她有能力做这种事吗!”

    “她是没有,可她有个弟弟。而且她人漂亮,是我们那一届的系花。总会有男人为她出头。我现在任教的学校就出过好几起情感纠纷,最严重的一次也死了人。”

    “也死成这样?”雨泽又把照片摊到肖俊哲面前。

    肖俊哲条件反射地拿手挡脸,闭着眼不敢看,猛往后靠的身子把椅子带的都在地上搓出声。

    他频频道:“没有、没有!就是用刀子捅的,抢救不及时失血过多死的。”

    付清之让雨泽收起照片。

    雨泽欣赏着肖俊哲的丑态,手一划拉,照片都回到档案袋。

    付清之接着问:“除了那两个女性,你们当时是几个人?”

    肖俊哲听到付清之说雨泽的话,知道照片没了,才敢放下手睁开眼回话:“就、就我们五个。”

    “……”

    他见付清之若有所思,狐疑的问:“怎么了?”

    “除了你们五个还有没有第六人跟你们关系不错的?”

    “第六个?”肖俊哲仔细回忆。“没有……同班同学关系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

    “那有没有六个人参与的事?”

    “六个人?难道杀手锁定的目标是六个!”肖俊哲恍然大悟,直起腰板,不在畏缩。“你们到底是怎么得出我是下一个受害者的结论?我可没干过伤天害理要被这样对待的事!”

    “激动什么。”付清之冷冷的训他。

    “不是……警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肖俊哲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谁跟你开玩笑了!现在是在排查一切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的人。这是对你的命负责,宁枉勿纵。”

    “宁枉勿纵不是用在我这种情况上吧……”肖俊哲弱弱的嘟囔。

    “行啊,数学老师还挺懂成语的。”

    肖俊哲也不知付清之这话几个意思,怕有坑,没敢接。而且自从正式问话,付清之一直不苟言笑,没了之前的亲切,他更不敢回嘴,毕竟自己的黑暗史人家都知道了。好后悔,就这么说出来,会不会影响饭碗和评职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