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啊……”不停地惊声在耳边响起,君凌天扭头,看了一眼白方的弟弟。 .c obr />

    惨白的面容,额头和鼻尖如同被清水洗濯,却没有擦过。

    口中时不时的发出梦呓,身体也来回扭动,这个噩梦不一般。

    “宿主,你给他整得的什么画面?”怎么这变态看起来这么害怕,还有点崩溃。

    “没什么,就是把他带入他坑害的那些无辜的生命,感受着被另一个自己折磨的过程,他害过多少人,就会有多少轮折磨。”把那张椅子拿过来,坐下去,摊摊手,很是无所谓的说道。

    “感受是真的那种?”

    “真的那种?就是和他亲身经历没两样,当然可能会更痛一些,毕竟,如同人的灵魂比之**还有脆弱一些。”君凌天想了一下,认真的回答。

    小不点想想那种被自己折磨的画面,不论是**还是精神上,不由打了个冷颤。

    再看宿主一眼,笑眯眯的眸子依旧什么都不在意,可……却让人觉得可怕!

    果然,自己还是做一个听话,安静,软萌的系统好了!

    生命就一条,必须小心点好!

    因此,果断的闪系统!

    见小不点不再说话,不由撇撇嘴,自己不过是拥有盛世美颜善良柔弱的小女子而已!

    至于这么怕自己嘛!

    然后,不由从空间拿出一大堆棒棒糖放在怀中,各种口味应有尽有,一根根的吃着。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啊!”

    惊呼一声,假白方猛的坐起来,满头大汗淋漓,睁大的眼睛满是红色,看起来如同染上一层血色。

    大口的喘着气,双手下意识的想要在自己身上不断摸索,可……

    “嘶!”倒吸一口冷气,全身散发的疼犹如针扎,撕扯,捏碎一般。

    全是源源不断的酸痛!

    而这时也回过神来,看着周围的环境,愣了一瞬,后低着头茫然片刻,抬起头时,扭头狰狞的面容盯着君凌天的眸子,放着凶狠森冷的光!

    龇牙裂目,露出阴森森的大白牙,语气带着明显的疯狂:“是你!是你!对不对!”

    “对啊!就是朕!”口齿不清的说着,然后还把手中的棒棒糖收起来,口中含着的一根咬碎,咔嚓咔嚓两下,就吞咽下去。

    笑眯眯的说道:“你能耐朕何?”

    假白方神色隐晦,但刚才瞳孔猛的一缩,却没有瞒过君凌天的眸子。

    不由勾唇笑道:“怎么,在想东西怎么凭空消失?朕又为什么会把你的一切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用想了,不是魔术,就是你心里的那个自我否定又反复闪现的想法!因为,”咧开嘴角,露出大白牙:“朕不是人类呦~”

    如此,一切动能顺理成章,所有的迷惑都得到解答,但假白方还是不解:“世界上的坏人这么多,你为什只盯着我不放!”

    “不要想太多,并不是因为你是特别的,只是因为,你是唯一在朕的身边而已!”

    摊摊手,直接打掉他的自我良好:“其他变态,朕没有那么多时间去专门揍人,毕竟,这是警察的专业!”

    “朕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罢了。”

    “……如果我没有盯上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对付我?”假白方想了一下,突然说道。

    噗嗤,“不不不,你想太多了,虽然你盯上朕,这是一个最大的错误,但更大的错误则是……对着那么多软萌可爱的妹纸!你竟然痛下杀手,还残忍折磨,这是朕绝对无法原谅的事!”

    君凌天义正言辞的说道!

    “呵,我可没感觉出你还有当英雄的嗜好,正义感?好人?抱歉,完全没有在你身上看到!”

    “朕也没有说过自己是个好人!”摇摇头,一脸感慨:“不过朕喜欢的食物被你给伤害了,朕自然无法原谅!”

    “因此,你……只能以死谢罪!要不然,想到那些小美人,尤其是江河的妹妹,那个萌萌哒的小萌萌,朕的心就堵得慌!”

    “你认识江西?”对于这个女生,他自然有印象,天真可爱如同一道阳光,可惜在她身边,自己感到的不是温暖,而且感觉自己多么肮脏阴暗!

    因此,她的存在,就是自己的内心影射,毁了她!

    假白方说道她时,眼里的疯狂更甚,君凌天笑了:“你……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想要靠近阳光吧?”

    看着他变了的脸色,不等他说话,又道:“不然,怎么会疯狂的想要毁灭?”

    “因为,你明白那样的阳光,那样的温暖,你永远都无法触及!所以,你是嫉妒了吧。”

    眸光暗沉闪烁:“我没有!我没有!”

    对!我怎么会向往阳光!

    抬起头,直直的盯着她:“你什么都不知道!”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活在阳光下,受所有人的宠爱!而我则是从小被人欺负,被人打骂!”

    “没有父亲的野孩子?他就是那个不是正经女人的孩子?他就是那个父亲不知道是谁,母亲是个妓女的孩子?”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十二岁,你试过十二岁被母亲的客户,一个四五十岁,满面油光的畜生压在身下的感觉吗!”

    “不,你不知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一声声嘶吼,在空荡荡的房间回响,君凌天眸光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漠然。

    语气平静至极:“所以,你懦弱的想让纯洁的女孩清除你身上的污秽?”

    看着他明显愣了一下的眸子,君凌天翘起二郎腿,右手放在膝盖不断敲击,低垂眼帘,后幽幽的盯着他,“所以,你现在觉得不脏了吗?”

    假白方低头沉默,手握紧,渗出血丝。

    “呵,”轻笑一声,眸光森冷,语气温柔:“你自己也明白,不是吗?”

    “更脏了!”

    “为什么洗不掉?因为‘脏’不过是你自己烙印在心里的,自我否定,如何抹去?”

    “在当时,脏的不是你,而是那个畜生!所以,你杀了他,怎么折磨他,我都不觉得有错。”

    “像他那种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下油锅,蒸煮油炸,我都觉得正常。”

    “可……你不该杀了你母亲!你受伤,有你母亲的工作的原因。

    但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过是为了照顾你们两个孩子,如果能选择,谁愿意让自己满身污秽,任人舆论……

    她懦弱,但,她愿意这样?她知道后不会和那个畜生拼命?她……就不无辜吗?

    此为其一,这时,朕才觉得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