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问了另外几个报案人,发现他们的情况也是差不多。所以现在那些人就按照失踪人口去处理了。

    都只剩下骨头的人间蒸发?!

    晚上,回到家里后,我还在整理他们提供的口吻。

    郑莉叫我吃饭,我都说等会儿。等到郑莉都不耐烦,亲自把放端过来给我。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郑莉在我旁边坐下了。

    我回头瞥望他一眼后,才说;“在找出这些受害人的其他相同点。”

    “人都死了,而且这些案子都过了那么久了,别想了。”郑莉说。

    我暗暗摇了摇头,说:“现在有件案子,很有可能是和做这些案子的凶手,是痛一帮人做的。所以我要快点找到这帮人的线索。不过时间也已经过了那么久,所以现在要调查,难度变得很高。很多证据都被年月覆盖了。”

    “你知道就好了。”郑莉说。

    “可是案子还是要查的。”说着,我又在这其中一个口供上画了个圈。

    “先吃饭吧。”郑莉都将饭端到了我面前来了。

    我举起夹着笔的右手,阻止道:“等一下,我好像找到什么共同线索了。”

    “什么?”郑莉问。

    我圈了一下这些人的生日,然后查了一下他们的生日。只见他们的生日都是在旧历的四月初六。

    可是凶手为什么要专门选择这个日期生日的人呢?

    近一年来,失踪的人高达六个,作案时间大概是两个月一次。

    他们到底想要干嘛?!

    “吃饭!”郑莉突然用这充满威慑力的口吻说道。

    连我都被吓了一跳,我这才乖乖的吃饭了。

    吃过饭后,我又调查了一夜,希望能够查出死者的共同点,再从共同点来缩小受害人的范围,以达到保护,乃至破案的结果。

    之后我又发现,他们死前都去过一家庙祈福。

    难道是那家庙有猫腻?!

    隔天一早,八点半,我就来到了这一家香火鼎盛的庙。这座庙装修得很华丽,规模也很大,那边还在重建。

    我缓缓的走了进去,利用自己的身份找到了住持。

    住持一见到我,就先帮我看了相,说:“施主,你的脸色特别差。”

    “我昨晚没睡,脸色肯定差了。”此时我怀疑他和犯罪活动有关,“好了,住持,我们还是聊聊案子吧。”

    “等一下,你先把你生辰八字给我,我帮你算一算。”我突然想到他这是在变相的问我要生日。

    于是我故意说自己就是四月初六出生的。

    他立即表现出了紧张的模样,问:“当真?”

    “真的,要不要拿身份证给你检查?”我问。

    他急忙说:“这倒是不用,只是你可能会遭遇一个劫。”

    “什么劫?”我故意笑问道。

    他凝重的说出两个字:“四劫。今年,凡是这个日期出生的人都流年不利。”

    “呵呵。”我冷冷的笑了笑,心想问他他也不会说的,就起身离开,想着在这家庙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逛了一会儿后,我独自来到了僧人居住的地方。

    结果被我看到,一个僧人竟然坐在那里吃鸡腿。出家人还能吃鸡腿的吗?!

    所以我好奇的凝望着他。

    他也不吃了,目瞪口呆的望着我。

    接着,他直接站起身来,转身就跑了。

    我急忙追了上去,这是我的本能反应。我一下子就追到他,一脚将他给踹倒在地上,更是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

    他急忙大嚷:“救命、救命啊!”

    不会儿,许多僧人都跑过来了,从这条小巷前后将我给堵住了。

    “警察。”我说。

    他们却要我放过手上这个僧人。

    我感觉手上这个僧人,包括这些人都不是善类,所以冷冷的睥睨着他们,却没有要松开这个僧人的意思。

    他们拿着扫帚等,步步逼近,小心翼翼。

    来到我身边后,其中一个就挥起扫帚,冲我这边砸了过来。我立即将身子一侧,结果这扫帚直接打在那偷吃鸡腿的和尚背上,一下将那个和尚给打趴了。

    而我也被这扫帚逼得被靠着墙。

    那些和尚冲过来,扶起那合上后,就将我逼得无路可退。

    见他们还逼近过来,我立即脱下外套,问:“你们要袭警吗?”问话时,我用外套一挥,将一边的人逼开了。

    趁着他们都吓了一跳,我猛地挡开他们,跑到一个园子来。

    一来到这,我见自己已经迷路,索性停下,用外套缠绕住了自己的手臂。与此同时,我被他们给围住,围在了中间。

    我冷冷的睥睨着他们,心想他们真的是胆大包天了,竟然这么多人围一个警察。同时,我也背水一战,心想打趴后再把他们带回警局。

    这时,一个深沉的声音传过来了:“都给我住手!”

    众人回首望去,只见原来是住持过来了。

    住持过来后,盯着他们看了看,接着就亲自走上来,向我道歉,“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在这替他向施主你道歉了。”

    我望着他们。

    住持兴许是明白我意思,立即让他们向我道歉。随后,住持更是当着我的面,罚那个偷吃鸡腿、惹事的和尚去禅房跪着,面壁思过。

    我却觉得这个寺庙很不简单。

    表面上我离开这里,但直至上车时,我还在想:“我一定会回来继续调查的,只要你们犯罪,我一定把你们全都抓了。”

    回到警局后,我就将这件事告诉给陈放听。

    陈放听完后,顿时松了一口长气,说:“你做得非常好,现在至少可以证明这件事真的是别人做的,和我奶奶无关。”

    “是的,和她老人家无关。”我坐在这里,显得有些恍惚。此时我脑海里萦绕着那住持的话。

    陈放或许是见我在晃神,就将右手伸了过来,在我面前晃了晃,“喂,你怎么了?才一天你就查到这么多,怎么见你闷闷不乐的?”

    听到他这么问,我就下意识的抬起眼,望着他,说:“感觉这件案子水深。而且我现在是把自己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