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云飞自然无顾及两名江湖路人对自己的看法,他正刻正陷入一场疯狂的大战中。

    血脉品质的提高,让男人的雄风大振,小兄弟的能力提高了百倍,使任云飞有能力连战五女而不败。

    这场战争持续了几个小时,任云飞仍意犹未尽,但五女皆已败下阵来,无奈之下,她们几人在小荷小花的带领下,轮流施展出嘴活,又奋战了许久,几女才终于如愿以偿的分享到甘汁美味,给这场大战划上了圆满的句号。

    此时天色已黑,马车驶入了一座城池中。

    城门明显是为等待马车而一直未关,当任云飞等人乘坐的马车进城之后,城门才缓缓关上。

    这个世界的信息传播是极为迅速的,除了风满楼之外,朝廷也设置有不少传讯阵法,用来传递重要信息。

    若非如此,大魏朝廷也无法统治数千亿的民众。

    这片大陆历经无数年,仍然没有发展出现代工业文明,与武道以及各项旁门奇术的繁荣不无关系。

    大陆走了另一条与工业文明截然不同的路。

    即令没有人跟着任云飞的马车,人们仍然能根据马车的行驶路线,推算出了可能途经的地点。

    不过,并没有人前来打扰任云飞,更不会有人去窥探车厢内的场景,反而都很识趣的避开了这辆马车。

    任云飞在江湖上的赫赫威名,亦是从刀山血海中杀出来的。

    车厢里到处都是大战之后的狼藉,只是身为先天大成境的高手,当任云飞想要这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那一切便恢复了原样。

    正如他不想让自己所穿的白袍上有一粒灰尘,那便不会有。

    无论这件衣服穿多久,永远洁白胜雪。

    “夫君,对不起。”躺在任云飞的怀中,风不言轻声说道。

    她还在为自己无法满足任云飞的需求而自责。

    “傻瓜,瞎想些什么呢?”任云飞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此刻几女都还瘫软在车上,她们都尽力了。

    任云飞拿起了手中的魔剑,感受着剑身上传过来的温度,他知道,离别的时刻到了。

    “我走了。”任云飞轻轻说了一声,人便从车厢中消失了。

    “夫君走了。”云不语叹息了一声,几女相视而望,都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风不言突然从车厢中跑了出来,一跃而至车顶,长裙飘逸如云,绝美的面容,夜色之中,她的脸蛋比明月还要明亮三分。

    她环顾四周,突然高声喊道:“任云飞,你千万记得早些回来,我会在家中为你娶一百房小妾,保证个个都貌美如花,等着你回家宠幸,你听到了吗?”

    声音清脆嘹亮,以先天高手的内力灌注而后发出,倾刻间传遍全城。

    刹时间,城内各大酒楼中,原本熙熙攘攘的场面瞬时冷却,然后又开始沸腾起来。

    “那是谁?”许多人都在问。

    “她刚才不是说了任公子的名讳。”有人出言提醒。

    “想不到任公子武功高绝,连身旁的女子都这般好,啧啧,给他娶一百房小妾……我家那婆娘,我只是稍稍提了提要娶一房小妾,只差点没提刀杀了我,唉,别人家的老婆,怎么就那般好呢?”一名男子感叹万千。

    “哼,你若是有任公子万分之一的本事,别说娶一百房小妾,就是娶一万房,我也不会拦着,你有吗?”

    那人的家中母虎骤然出现在身后,怒目吼道:“没有任公子的本事,偏想着要过和任公子一样的日子,世上哪有这等好事,叫花子做皇帝梦,也不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

    这名男子顿时萎了,缩着头,不敢言语。

    城中各处的议论却仍在继续着。

    “原以为任公子的马车进了城,必然要下来歇息的,到那时,我等便有机会一睹任公子的风姿了,没想到任公子竟然就这般飘然离去了,实在是太让人遗憾了。”

    “是啊,风满楼的画像,哪里及得上任公子真身的万分之一啊,我听人说,任公子的身体外貌,已接近完美,暗含武道天道,只要看上一眼,于武功修为会大有助益。”

    “似任公子这等高人,自然是神龙见首不见首尾,见一面谈何容易,我听说那日在战场上,任公子一剑斩杀十万野人大军,当时在战场上的江湖人物,大家也都只见到了一个背影。”

    徽阳之战,越传越神,慢慢便传成了任云飞一剑斩杀十万大军。

    世事纷乱,真真假假,无非如此。

    “任公子好福气啊,我听说风云堡的风不言和云不语都是天下绝色。放眼整个大魏武林,除了剑阁的神无光和仙无彩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五个那般漂亮的女子,任公子可谓是享尽齐人之福啊。”

    “我也听说了,可惜不知是什么原因,风满楼没有画像流露出来,今日她们乘马车进城,并没有随任公子离开,我们不妨瞧上一瞧,目睹她们的绝世姿容,纵然是不能一亲芳泽,留个念想,日后做春梦之时,也多了许多乐趣。”一名少年男子两眼放光。

    旁边的一名中年汉子闻言,冷笑道:“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

    少年有些火气,正待开口反驳,身后却有一名老者轻叹了一声:“少年人,要懂得敬畏。”

    “竟然还敢对任公子的女人心存邪念,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吧。”酒店中有另一人冷笑。

    这句话说得更为尖锐,却如一盆当头冷水,让少年的心静了下来。

    “任公子此刻多半还没有出城,恐怕他的话,任公子都听得清清楚楚,他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又有人接言。

    少年的脸色苍白。

    老者安慰道:“任公子懒得与你计较,但凡事不可过界,过了界,可就没有人保得住你的身家性命了。”

    他伸手指了指外头,道:“她说的话,全城人都听到了,你再看看这酒楼中满楼的江湖人士,可有一人出去瞧一眼热闹了吗?莫说任公子,便是外面说话的这位,也是先天境的大高手,随便伸一根手指头,也能将你轻轻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