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婚礼的大致程序走过之后,胡系觉得无趣便带着杨玉环回到了杨府。 .c obr />

    至于李白和杨玄,他们两个还要应酬,结交别人。回去会晚些,但也不必担心。

    胡系牵着杨玉环的白嫩小手走着,他扭头看了一下身边的少女,嘴角一勾,满足地笑着想道:“这样,似乎也挺好啊!”

    杨玉环用肘关节轻轻地撞了一下胡系的肋骨,仰着脸脸上不满地道:“今天的咸宜公主美丽不可方物,你的眼睛都看呆了!眼神中带着杀气,使胡系后脖子猛地一凉。

    胡系忙摇头否认道:“哪有,哪有,我是在看你!”

    杨玉环娇哼一声,翻了个白眼道:“谅你也不敢,不过讲真的,我跟那个咸宜公主谁好看?”

    胡系嘻嘻一笑道:“自然是你好看,!讲真的、讲假的都是你好看。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里,你便是最美的女子。”

    少女脸色羞红,呸了下道:“油嘴滑舌!”看着胡系眼中多了些迷离之色。踮着脚,勾着胡系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啄,就捂着脸跑得快些……

    杨玄让他的夫人也就是杨玉环的二娘,私下里问过杨玉环是否愿意嫁给胡系。

    当时杨玉环轻咬嘴唇,低着头捏着衣角,红着小脸道:“嗯,二娘,二叔做主便是!”

    杨玉环的二娘察颜观色,当时见她做出的姿态便知此事十有**便成了。说来,自家侄女也不亏,听说那个名为李白的是胡系的师父,家财万贯,自是不会亏待自己的徒弟!爱屋及乌,自家侄女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差了。

    所以,李白和杨玄便给胡系和杨玉环定下了婚约。在唐朝这时,定下了婚约,女子便属于男方的人了。牵手这种事情,自然是不过分的!

    胡系白天喝酒没有喝尽兴,就如往日一般,提了一只烧鸡,一盘花生米,拿了两坛好酒,将这些东西装进了食盒,去找楚留香手谈饮酒。

    门没关,胡系也不敲。推开门走进了庭院,便见一个下人笨手笨脚的端着茶水进楚留香住的客房。

    胡系一挥手,叫住了他调笑着:“我楚兄的面子这么大吗?喝口茶水都要人给端!”

    胡系在杨府也住了一段时间了。那下人自然是认得他的,面露难色道:“胡公子,要不您自己进去看看吧!楚公子有些不方便……”

    胡系推开了卧房的门,屋里的桌子抹得干净,却没有坐人。他拐了个弯到床榻那边,就看见楚留香背倚着枕头半坐半躺在床榻上。他恍若丢了魂,呆呆地望着一处角落,甚至连胡系走到了他旁边都没有察觉到。

    胡系盯着楚留香左臂上的布条和上面残留的一些血迹,压下了怒火,勉强挤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道:“楚兄,你的胳膊怎么回事?楚兄尽管说,我去给你找回场子!”说着就解下背在身上的重剑无锋。一刹间,房间中充斥着让人心惊胆战的杀意!

    后面跟着进来的下人,被吓的小腿发软,身子哆嗦一下手里的茶壶就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胡系这突然一问,让本在发愣的楚留香吓得身体差点弹起来,看向胡系时正是杀意兴起时。楚留香的头皮发麻,脖子都凉飕飕的,他看着胡系,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位熟悉的胡兄弟。

    “其实,不过是为了情之一字罢了。”楚留香叹了一口气,颓废地半躺在床榻上。

    胡系眉头一皱:“情啊?楚兄若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尽管招呼!我的剑定然不会让楚兄失望。”

    楚留香仰着头道,眼中带些感激之色:“多谢!若是有必要,我定然不会客气。”

    胡系没有继续深问,谁能没点心事?别人不愿说,自己也要识相住口。

    将手里提的烧鸡留下一只放在桌子上。楚留香这副模样,自然是喝不得酒了,胡系提了两坛酒败兴而归。

    ……

    杨府外,胡系和李白一人骑着一匹马飞驰而去。马头所向,便是安陆。花大叶许久没有见到胡系,跑着的时候激动地抖着身子跟胡系玩闹。直到胡系被颠得有些头晕,方才轻拍几下马背,好不容易才安抚好花大叶,让它安生赶路。

    许紫烟的担心是多余的,虽然李白将身上的银子花完了,给胡系塞的银子完全没有派上用处。为嘛?临走之时,杨府主人杨玄给胡系和李白备了一大笔盘缠,而且李白胯下的好马也是从杨府牵的!李白虽不以为然,但杨玄的大度却让胡系啧啧称赞。

    杨府中刚刚洗漱过的杨玉环,用干毛巾擦去脸上的清水。使得白嫩的脸蛋犹如出水芙蓉。佳人伫立,秀色可餐!

    杨玉环瞥了一眼丫鬟清儿,偷偷地从枕头下掏出一张信封,拆开后便看到上面以苍劲有力笔迹写着“待你年芳十八、长发及腰,我来娶你可好?”

    这封信是昨晚夜里某个坏家伙,偷偷溜进来塞到枕头下的。

    杨玉环嘟着小嘴,狡黠地笑:“坏家伙,还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醒了,偷偷看着你呢!”

    杨玉环抿了抿嘴唇,昨晚这个地方也被那坏家伙临走时坏坏的亲了!现在想起来,佳人竟羞红了脸,赶忙用手捂脸。免得被丫鬟清儿看见又要笑自己!

    “那丫头,却是没规矩,没有一点丫鬟的样子。”杨玉环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