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带领着众手下马不停蹄的赶往刘氏一族的府邸。 .c obr />

    “可有刘峋的行踪?”

    来到了刘府的一角,韩向四名负责在此地盯梢的手下问道。

    四名手下先是恭身一礼,然后主理此事的伍长答道:“禀公子,刘峋此时正在府中,寝屋位于北侧。”

    刘意虽身居高位,但却不是出身于刘氏主脉之人,他出自旁系,而刘峋就是他堂叔,算是刘意最亲密和亲近之人。

    往年刘意回转刘府,皆是此人打点安排,若说刘意有什么秘密,估计此人应该知道一些。

    刘府自刘意之后,算得上高族贵氏,气派非凡,必之竹居,还要雅致颇多,更何论占地之广。

    侍卫巡逻来往繁密,凭自己带来的这些只具拳脚功夫的士卒,很难悄无声息的齐齐潜入,韩明白这一点,所以这一次只是个人而入,没有带任何一人。

    他的轻功和身法,就算戒备森严的王宫贵庭都难以阻拦他的脚步,更何论刘府这等豪族。

    分身魔影同如鬼魅,顺利的潜入进去,身影如风般飘往刘府北侧宅院。

    亦是因为刘意的缘故,刘峋算是刘府内除了主家之人外,最有势力之人,虽居也不可能与往常支脉族人般简陋,所以韩寻找的十分顺利。

    嘭嘭!

    胯于腰间的凌霜剑鞘一挥,两名驻守门前的侍卫,双眼一翻,瘫倒在地。

    随后,韩推门入内,穿过富丽堂皇的厅堂,来到了内寝之室,就瞧见了颇为辣眼了一幕。

    一名满头鬓发斑白、四肢短小的老耄之辈,正与一名二八年华的娇媚女子,耳鬓厮磨,共演靡靡之举。

    “啊!!呃……”

    眼前的光线骤然一暗,床塌上的妖艳女子一愣,抬眸就看见了突然出现于屋内的黑影,刚要惊叫,就被打晕在地。

    正闭目享受女子服务的刘峋,这时才反应过来,睁眼一看就发现晕了过去的女子,转头发现了黑影,密布皱纹的老脸一抖,想要大声呼救:“来人……”

    嘭!

    可惜,话才开口,就再次被打晕了过去,步入了妖艳女子的后尘。

    韩走上前去,随手拨动桌台上的灯烛,揿倒在床上,由小及大的火焰燃烧起来。

    然后抓起晕倒的刘峋,在大火未腾烧前,离开了寝屋。

    手中提着一人,韩并无可能向之前一样悄无声息的再次侵出,沿途遇到巡逻不断的刘府侍卫,不过这些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下狠手果断杀了几人,就快速的冲了出来。

    “走!”

    随手把刘峋扔给了留守接应的六名士卒,韩挥了挥手,往早已准备妥当的隐秘住所而去。

    哗!

    来到隐秘之处,一名士卒弄来了凉水,直接泼在了还未醒来的刘峋脸上。

    这个办法果然好用,一个激灵之下,刘峋立即就醒了过来。

    刘峋年越六十之龄,先是被打晕,加上淫乐,现在赤身**,被冷水一浇,虽醒了过来,但也有些犯昏,一时间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不过他能如此高龄还宝刀未老,身体也颇为强悍,晃晃悠悠的有些清醒过来,看着伫立而望的韩等人,抱着丑陋的身躯,瑟瑟发抖。

    即便一脸怯意,却很嘴硬,疾言厉色:“你们是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不知道我侄子是左司马刘意吗?你们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刘意之死在韩国朝中传得沸沸扬扬,可以说只要是耳目灵敏之人,人人皆知。

    但毕竟此事容易恐慌,被韩王安下了封口令,令其不得外传,导致即便过了数月之久,外人也很难得知。

    而作为刘意的堂叔,虽两人颇为亲密,但毕竟古代信息传播十分缓慢,加上平日里都是刘意主动联系他,所以即使过了数个月之久,刘询还不得刘意死讯,也不足为奇。

    韩猜到了这一点,不过他不可以说出来,而是借机道:“你不用害怕,我今日所来,就是刘司马授意的。”

    “是我刘侄儿吩咐的?怎么可能?”

    刘询一脸狐疑,毕竟这种绑架式相邀,实在过于‘夸张’。

    韩一脸认真:“此事关系重大,不能让外人得知一丝一毫,所以才会如此,还请老先生见谅。”

    刘询即便心中并不相信,但如今自己身陷囹圄,也不得不接受事实,否则引对方不快,恐生大难,遂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就说什么事吧。”

    韩道:“倒也简单,就是刘司马曾秘密藏了一个宝箱,不知现在何处?”

    刘峋满脸莫名其妙:“宝箱?刘侄儿什么时候让我掌管过什么宝箱?”

    见他如此模样,韩心中一沉,难道自己的思路错了?刘意并可以把宝藏藏于阳翟刘氏之地?

    他眉头紧皱,不甘心追问道:“那刘司马可曾说过一些让你郑重保管的秘旨和宝物?”

    刘峋摇头:“没有,刘侄儿往常回刘府,都只是家长里短,送得也是钱财,并没有特殊的。”

    韩又继续问了一些相关的问题,可是刘峋皆是一问三不知,不是茫然就是摇头。

    ‘可恶,刘意到底把宝藏藏于何处了?’韩脸色难看的沉默了许久。

    “这位…大人,老朽虽为刘司马的堂叔,可是接触的时间不多,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去问刘司马,老朽真的不知道啊。”刘峋捂着下身恶心的东西,颇为委屈道。

    韩想了想,随口问了一句:“那你知不知道阳岜二字是何意?”

    “阳岜?”

    刘峋微怔了怔,随后便摇头道:“没听说。”

    “你在撒谎。”

    韩眉头一挑,此人听到‘阳岜’二字,心跳加速了一瞬,虽然短暂刹那,但他五感何等敏锐,瞬间感觉到了不对,喝问道。

    刘峋并不招供:“大人,老朽真不知道这两个字什么意思,你饶了老朽吧!”

    “看来你不愿意这么简单开口,我倒有办法。”

    刘峋拒不承认,韩却越觉得其中存有隐秘,双眸厉芒闪动,语气森然:“我曾听闻过一种刑法,名为剥皮。”

    “此刑法十分简单,就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

    “由于水银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啧啧啧……想着这种画面,不知老先生可想体会一遍?”

    “不要说了,不要说啦了,我说,我说。”

    听完韩描述的场景,刘峋吓得大汗淋漓,光听描述就吓得够呛,就差屁滚尿流了,哪敢硬抗,连忙出声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