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尔罗斯家就是太过畏首畏尾了。”公爵摇摇头,却也无可奈何。

    “唉?公主?”林摇风带头叫唤了起来,惊讶的都忘记了面前尸山血海。其他几个骑士也好奇的打量着这个裹着白色法师袍和金属防具的蔷薇骑士,大家都想知道奥加的公主殿下到底长什么样子。

    既然这个样子的话,那就久违的动一下手吧!

    就在女孩子们跟着若长乐都一起往别馆里面走的时候,外面想起了嘈杂的金属碰撞声,那是铠甲甲片摩擦发出的声音。不用说,肯定是因为刚才的拼斗被院方察觉之后出动的卫兵,而且应该还不止是卫兵这么简单。

    “真是个烦人的家伙。”半天的良苦用心只换来库兰这么一句负面评价,唉,可怜天下光棍心啊!若长乐在心里为阿鲁赛默哀。

    来刺杀的人很明显也是老练的,非常敏锐的避开了若长乐的第一刀,只是下一秒,若长乐就已经追上了自己刀尖,在他的战斗中,距离的影响基本上可以被直接无视掉。

    “可是被挖墙脚的妓院老板们不会生气么?”

    少女成长了,却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此刻一切感情都化为泪水,不断的滑落,沾湿若长乐胸前的衣襟。

    这是克劳迪娅为他准备的,详细的情况涉及罗尔罗斯家和皇族的问题,克劳迪娅语焉不详,作为一个执行者基本上若长乐需要做的很简单,砍翻面前所有的对手,包括爱德华在内。因为爱德华说过要用全胜来为他的未婚妻做一次庆祝,而潘德拉刚大帝也同意了这个挺起来很荣耀的求婚献媚方式,从某个私人方面来说,这是若长乐所求之不得的。

    “我家?”若长乐这才反应过来,不过他眨眨眼后,还是伸手从乔治那里把吃的抢了回来,“嗯,到时候去看看。”

    可似乎天上那个生死的主宰并不打算就让他们这么逃掉。一只葬蝶停留在怜伸出的指尖上,紧接着黑紫色的射线在空气中引发巨大的爆鸣声,直接向战阵的最后方扫了过去。没有人知道那射线代表的是什么属性的力量,但只要被光击中的人,不论做出何种防御姿态,都毫无例外的直接倒了下去。

    在若长乐走神的时候,千代就三下五除二的把黑衣人全部都打倒在地,即使没有死的,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其实若长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默默的听着。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从这个神秘兮兮的女人身上问出些什么,也不可能知道她背后的势力在计划什么样的阴谋。他只能从只言片语中取得有关于自己的信息。

    死囚营虽然名义上是一个营,但却又超过一个师团的人数,只不过,这群人都注定要上去送死的,所以装备数量大概却连半个师团都不到,而且还都是正规士兵用坏掉的,卷刃的武器,本来这些人就是上去当肉盾的,给他件衣服就成了,还要什么装备啊!

    “啪啪啪啪!”若长乐的剑像是抽鞭子一样,以连残影都看不见的速度拼命的抽着迅龙受的后腿,以牵制它的移动,同时来回躲避它的爪子强力的拍击。迅光龙的前爪每拍到地上一次,地面就抖一抖,可想而知如果自己被拍中的话一定会被拍的黏在地上抠都抠不起来。

    “她是这次出征塔罗西斯,不,现在应该叫魔剑城……是出征魔剑城唯一活着回来的人。从她父亲那里我知道了这场战争的大致情况。”

    “哈哈哈,察觉不到这个世界,也不能被在这个世界的人察觉,那不就是死了么?找什么借口。”

    若长乐飞上一跃落在浮岳龙的身上,巨大的龙立刻就有有了反应,好像触须一般的龙爪直接抽了过来。只不过这点速度还是不构成威胁的,若长乐将龙牙往龙身上一插,一个翻身闪开数十米远,龙牙软剑像是一条白色的带子一样被他抓在手里。接着一秒钟内围绕着浮岳龙抽过来的龙爪进行连续十几个位移,剑身就一圈一圈的裹上了浮岳龙的爪子。

    这队人马自然是林摇风他们。大步流星的跑在最前头的林摇风一到若长乐他们面前就来了个熊跃,庞大的身形重重的落在地上,踏出一个两米多宽的深坑:“往后是老子的地盘,你们这群龟孙子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否则把你们的脑袋全部拧下来!”

    “呃,”略显意外的若长乐不明所以,还是点头决定听一下,“请说。”

    “哟,我回来了……”

    抽签结果很快出来了,第二场如愿以偿的抽到了齐格飞。贵族和平民是必须划分开来的,这是帝国的基石,如此快的分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估计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已经不想再看到这个碍眼的跳蚤混在里面了吧!所谓黑马这种东西,换一种说法就是最碍眼的东西。

    “镜分身战法,这个准确说算是光系魔法,扭曲光线制作幻影本来就是光系的特长,不过虽然她是分成了三个人,但实际到底分成了几个,只有她本人知道。”

    “……我才是……不要随便为我做决定……我才不认同你是主人格……”看来这个家伙和若长乐一样,不,他就是若长乐,他们共用一个思维系统,只不过将思维系统内部的选择过程弄到了外部来了。

    “你的那把剑是帝龙军团的才能有的装备吧!”很明显安扎克也很喜欢那把剑。不过这时候,若长乐突然发现对面莉莉娅的眼中发出灼人的目光,呃不用想都知道是为什么了。

    “快住手吧!”看到这种情况,虎千代反而笑了,她悠然的撤回剑,“笨女仆,你觉得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人突然告诉她是你的母亲,然后要成为你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这种母爱可以接受吗?”

    “嘘,别怕,姐姐在这里。”其实芙罗拉的手也在不停的抖,但是作为姐姐,要成为妹妹的心理支柱才行。

    只剩下一个人在那茫然不知所措的埃尼斯,呆呆的望着妻子消失在门口玄关的背影。

    轰!光是移动就对地面造成了巨大的破坏,同样的,那股战锤般的力量更加巨大,这次接下斩击的若长乐不是退一步了,而是整个人都被打飞出去。但若长乐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立刻在空中转换姿态,将移动的方向整个扭转过去,借助被爱德华击飞的力量,回身砍在爱德华的脚下,若长乐暗叹自己心血来潮的化解方法还是不成熟。

    他一言不发的跟着两个少女,看上去像是个保镖。

    “少他妈文绉绉的!快说要怎么做!老子已经等不及要踢那群帕尔萨猴子的屁股了!”巴尔满脸喜色,大嘴笑得一直裂到耳朵边,看起来像是传说中的食人魔一样。

    “陛下,您好,我是来自天空城的使者。”

    “那你们慢慢说吧!”说完,转身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对此库兰只是微微一笑,想到自己当年第一次出奥尔森要塞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都好像要研究一下帕尔萨人生活的地方和自己有什么不同。

    “这件事,是我的错,对不起。”克劳迪娅在这方面也是个直率的,人,如果是自己的错的话,那么就会很坦诚的道歉。

    作为学院的风纪委员长,加比圣克莱尔有责任弄清楚这个校园中发生的每一件违纪事情,可现在在他面前的事情似乎已经不是违纪这么简单的问题了。尽管如此,他还是要硬着头皮去问对方,还好这个人看起来很年轻,加比圣克莱尔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信心的,怎么说也不会输给年轻人。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胸中的*,他狠狠的按住了露云亚的脑袋,这次一定要攻下露云亚的唇。

    这本来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摩尔瞪大了眼睛盯着对方手中的这把破龙枪。这不可能!为什么?

    “不过,遇到我算是你的幸运日吧!”黑太子露出他那招牌笑容,“做我的眷属吧!我将潘德拉刚的姓氏赐予你。”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了?”露云亚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明明是他们被‘捉奸在床’可现在却好像变得自己这边不对了似的。

    现在他手无寸铁,自己习以为常的技艺对于这个人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嘴里所谓的指向性很难去琢磨那究竟是一个什么概念,因为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发出来。若长乐觉得这很可能就是他看到这么简单,因为刚才若长乐在电光石火之间将那个替死鬼丢过去,就是遮挡住了两人之间的视线。看到就会被杀死,这么荒谬的事情此刻却一点要也不觉得好笑,而现在手边很明显已经不可能再有人来作为盾牌了,不,即使有对方也不会再让自己成功第二次。

    既然对方已经出手了,若长乐也不多言,疾剑掠影,眨眼破开数十米的空间,打算一口咬死对方。

    “哦!哦!”那个骑士慌慌张张的跳上狗龙,一甩缰绳就往后方奔去,在他的身后是近卫团所有的骑士。

    “嗯?”

    “其实……”

    “终于来了,去住店。”若长乐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行动上却是相当的独断专行。不过最让罗云气结的一点就是他身后这两个没有脑子的女人还死心塌地的跟着她。

    若长乐摇摇头,他根本无所谓,所以懒得问。

    无奈一笑的若长乐微微摇头,也没时间计较,快步追上露云亚。

    为什么是女人呢?如果是一般的驻扎城市还好,驻军士兵闲空的时候还有机会去窑子啊之类的地方发泄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什么的,但是这是奥尔森要塞,身后就是帝国的千里平原,如此重镇根本就不允许任何无关人士进入要塞,更何况妓女这种来路不明的人,不可能给帕尔萨的猴子任何可以渗透的机会,这是严令,上到将军,下到士卒都是必须遵守的。那么士兵们怎么来发泄自己平时多余的精力呢?打架,虽然军营里不禁止这些,但是回来肯定都是要受惩罚的,而且打得过不打得过还不一定。喝酒?大概没什么地方比奥尔森更难买到这种东西了。

    “都说了不是宝藏了,”若长乐盯着戒指,戒指上确实铭刻了一圈文字,但是并不是大陆通用语,“不知道是什么文字呢。”

    “不必了,”乔治咬着肉,脸上浮起一丝惨淡,“两年前,我们家这一支就剩下我一人了。”

    这是一位穿着略带哥特风格的金发少女,带卷的双马尾随着她的脚步悠荡着,娇小的身材让人有种洋娃娃的错觉。

    此时,若长乐也是处于这种境地,因为克劳迪娅的持续治疗,他的外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内脏和骨骼也在持续的修复着。女武神的强化恢复力虽不说生白骨活死人,只要是没死,基本上都能很快治好。

    除了有些心不在焉的雷恩外,齐格飞一行人正兴致勃勃的听着狄龙解说他的计划,因为法师对于这种事情并不执著。忽然,雷恩感觉到有一个人从他的视线里飘了过去,矮个子法师下意识的用目光追逐那个身影,只看到一个穿着军服却没有穿盔甲的骑士正往战场步行而去。

    对于这种挑衅说法,冰蓝色的少女没有做出任何回应。黑色的葬蝶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原本,葬蝶就是介乎于物质和能量之间的一种生物,不会受到伤害很正常,可之后葬蝶的行动很异常,就像是迷路了一般,飞来飞去,而且越飞越高,完全偏离了能够攻击到休斯的范围。

    “这是哪个龟孙子这么狠!”在路上就已经醒过来的林摇风眯着眼睛望着夜里一片黑暗战场,肉山血海散发出的刺鼻气味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他把砂锅大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但是意外的没有冲动。

    “我知道了。”

    “你说什么……”休斯听到这个词,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是微微晃神,一股触及灵魂的刺痛就顺着脊柱的神经爬上来,强烈的疼痛让他无法拿住手中的剑。随着钢剑的一声坠落在地面,杀人鬼跪倒在地面上。“我的家乡……法尔萨斯……帕尔萨人……”休斯脑子里飞快闪过陌生而熟悉的景象:一座小城,傍晚时分,满城鲜血,被钉死在衣橱上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