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恩戒指,就是这个戒指的名字,利用神灵属性的同化能力将罪恶的人改恶从善,从而信仰神教,一旦戴上就摘不下来,直到死亡,这是代表了要永远忠于神,可以说这枚戒指就是一个人格转换器,没有明显的副作用,却会改变人的性情。但那位女士说,值得在意的是这枚戒指上写着的那段文字,那是神创纪的苏美尔文字,那文字的意思是:神啊,神啊,你为何抛弃了我。在这样一个戒指上刻上神创纪有名的宗教国家的文字,其用意就有些值得让人在意了。

    “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哈哈哈!”萨菲隆一语双关的调笑若长乐,“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把这次比赛赢下来,第一,你能见到齐格飞那个小混蛋,我是非常期待你们之间的碰撞了;第二,也是为了小女吧,她苦恋爱德华这么多年,我这个做父亲的在后面除了扯后腿之外也没做过什么好事情,这次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第三么,不论是为了你这位漂亮的女朋友,还是为你将来,甚至为了库隆报仇的事情,你都最好能够拥有一个台阶,你很强,但是你需要让很多人知道你很强才行,如果到时候你可以获得军权甚至更高的地位的话,那么不论是对你自己,还是对你周围的人,都是有好处的。”

    而在远处的露云亚却是这场争斗最大的赢家,“居然已经不是贵族了么,如果能够廉价拿到这把魔剑就好了。伊尔,我们走吧!这一阵子避避风头。”

    “我不能说。”贝蒂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表情。

    “没有,这种事情陛下还是问自己的情报机构毕竟好一些,我不便多说。”

    面对这满场的欢呼呐喊,面对跟随自己来的同伴或是轻蔑,或是迟疑的表情。

    生于世代军事家庭的费得雷德从一开始就觉得,他们的这个领袖是一个非常非常特别的存在。

    “等你想起来,自然会知道。”

    “你说是不是啊!道凡尔少年!”那个诡异的称呼又冒出来了。

    “好了,我知道了,”既然问出了自己她想问的,也就没面前这个哭哭啼啼的少女什么事情了,她即刻就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吧,到外面会有人帮你指路。”

    “喂,你就是隐剑若长乐吗?”一个穿着这二年级制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孩走过来,以一种非常不善的眼光盯着若长乐。

    这种得而复失的失落感一直困扰着卡夫,那明明是他和他妹妹的土地,却被叔父这么抢占了。

    “你,你放开!”使足劲拉拽的骑士满脸憋屈,被这么小个女孩子就这么抓着枪头动不了,回去还不被人给笑死。赌上自己的尊严也要出这口气!

    “是,父亲。”若长乐解下剑,交给老伯爵。

    “荣耀!荣耀!荣耀!”

    一道金芒突破了雨幕,从两个教团武士的中间忽然冲出来。齐格飞大惊,提起真空切就要把这道剑光给破开。

    “行啊,这是不理所应当的么。”

    “现在没有时间,以后呢?终究还是要有一天的吧!”少年摆出的恭敬的样子,脸上却是一片倨傲之色,“如果有公爵大人的支持的话,塔罗西斯就是名正言顺的勤王之师,整个断金山脉甚至南达法尔萨斯都是任大人驰骋的。”

    说话的是甘,也就是那个留在千代手下的弓箭手。他这么说是因为之前虎千代跟他说,这次的防守战不需要他去了。甘本人虽然不好战,可是他自认为在魔剑城的军中还是有相当的战力的,在奥加的时候就曾经有将军好几次邀请过他做副手,而在这种紧要关头,虎千代居然告诉他不需要他跟随,这就让他有点不适的同时感觉到非常奇怪了。

    吠犬惊怒的转过头,他身边那些士兵早已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满屋的鲜血和遍地的肉块,毫不留情的斩切配上斩龙剑的性质,就造成了这比炼狱还恐怖几分的景象。

    “你!”克劳迪娅咬着牙,也许她武力超群,但是斗嘴绝对不是她的强项。

    这一夜,很多人都没有睡好。

    仅仅在一分钟之内,整个城市彻底的开始燃烧起来,在城市的上空,静静悬浮着一个直径几公里的火球,火球带着炎流,缓缓的旋转着。

    “嘛,谁知道呢,据说是晨曦之花的未婚夫,而且还被不林丹家的那位神泪请去晚宴,这么有身份的家伙怎么脑子抽风跑到我们这里来,碍眼死了。”

    “你是院长吗?”

    怜如往常一样无视了他的问题直接反问道,她毫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应该是直接无视掉了若长乐的威胁。

    终于,虎千代看不下去了,少女武士强壮着胆子,插进话头,“那个,姐姐大人,虽然我和若长乐是有婚约的,但,他确实一直都没有时间,这件事情是真的。”

    “不得已离开家的我去了班波,在那遇到了爱德华潘德拉刚,没错,就是现在奥加的皇帝陛下。他践踏了我的尊严,之后我又被罗尔罗斯家收留,但是很快他们也抛弃了我。”

    狗龙无辜的眨了眨眼,还是将嘴里的红色圆溜溜的东西吐了出来。

    夏季的风带来一丝清爽的感觉,若长乐一个人默默的倚靠在人流攒动的会场门口,闭着双目,似乎在等待什么。

    水镜像么?若长乐警戒着周围,地面上的水四处流动,像是活的一样,怎么斩断还是会复合,而卡夏则像是消失了一样,如果没有这些不断流动的水的话,若长乐都以为他逃跑了。

    对方的身份变了,露云亚说话的方式也就变得谨慎起来,她小心的接过话头:“夫人,是这样的。法尔萨斯在奥加和帕尔萨的战争中被毁灭了,道凡尔伯爵已经战死,若长乐也在那场劫难中失去了记忆。”

    若长乐这才想到能找到这里也全是她的功劳,“你也该谢谢千代,有她我们才能找到这里。”

    齐格飞惊讶的张开了嘴巴,他是见过那个倾城倾国、冷艳无双的少女的,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有那样的力量。

    巨大的龙兽是不可能全部带走了,所以要把可用的材料都分解出来。

    不过说到若长乐,露云亚觉得若长乐自从开始出逃之后,那种狂放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完全全的懒散和无处不在的松懈。她知道这是因为若长乐突然觉得自己突然失去了所有动力的缘故,刚刚开始打算去争夺一下权力的若长乐,结果弄了半天变成这样子。帝国皇帝都是眨眼之间就换了个人,觉得权力这种东西索然无味也很正常,自己要想办法让他再次点燃他对权力**。

    休斯愣愣的看着已经飞了很远的敌人,“奇怪,我没用那么大的力气啊!”

    就在露云亚在心底滋生出绝望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没开始话题,却先听到老者的感叹之声,这让若长乐一时间没明白他想说什么。对此,最大主教只是微微一笑,他走到栏杆边上,伸手干枯的手随意抹去上面的积雪,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上面的冰冷。

    没人能够理解他胸中燃烧的复仇之火将他的心灼烧的有多么痛,露云亚不能,虎千代不能,这个抛弃了自己十六年的母亲更不能。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而抛弃,一个十六年都不在身边的母亲是不可能理解她的孩子的,所以若长乐只是原谅了她。至于其他的,连多与她说半句话的心情都没有,因为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背负了太多太多的少年,心,早已冰冷。

    “没人愿意吗?算了,那就这样吧!”就这么,赤条条的少年提着剑,原路返回他所在的死囚营的队伍。

    在已经被帕尔萨军占领的哲姆罗城中,一个个头不过一米四多一点的少女背着弯刀,提着酒葫芦摇摇晃晃的在大街上晃悠着。

    嘭!被魔力刮得相当干净的地面上黄土漫天,伊林和伊莉妮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攻击,这是怎么回事?

    “不对哦,憎恨只是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普通人的想法,而他们的想法是由少部分的人灌输给他们的。”作为一个神的代言者,最大主教随意的说出了这些话,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头上不知几尺的神明,“实际上握有这个世界上至强力量的那一少部分人对于这个人是抱着相当的善意的。我曾经和那个人有过一段交往,说实话,他是个很不错的人,睿智、敏感、宽容,有着人类一切应有的良好品德。所以在他统治下的国度有着良好的秩序,而且以非常良好的状态运转了一千多年,虽然这也是他最不可原谅的地方。”

    “有两个兄弟掉队了,也许一会儿会回来吧!”雷恩也是面如水洗,他的法师袍已经有点像是紧身衣了。

    “那好,那就……什么?不会?”很明显这不是库兰预想中的答案,听到若长乐这么说,她不禁瞪大了眼睛。

    “哦,我知道了。”若长乐这么应道,但是他究竟听进去了多少,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没有,绝对没有!我绝对没有让其他的男人碰过!”

    “真言返死!”说话的是之前那个慢悠悠的声音。此时,这个声音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了这种优哉游哉的味道,完全是急迫的将真言候了出来。

    “若长乐同学,早上好。”同样是要晨练的打扮,克劳迪娅对若长乐露齿一笑。

    第一次来这里的若长乐好奇的打量着各个门类的鉴定窗口,而其他人也好奇的打量着他,特别是他身后背着的斩龙剑。

    还没等他开始焦急,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若长乐,我是妈妈。”

    见到这个面容,若长乐愣了一下,记忆慢慢浮现出来,“克劳迪娅小姐?”

    伊丽莎白很高兴的俯视着一众为她行礼的人,皇家的优越感让她现在的心情无比舒畅,“那么开始搜查吧!”

    玩笑话说完,乔治忽然把目光投向窗外,“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要放弃这份幸福去做一点别的事情,你会原谅我么?”他此时说话的表情和之前的若长乐完全一模一样。

    苏菲脸上万年不化的坚冰看不出任何动摇,但握着刀剑双手却不协调微微翘起,似乎信心也不是那么坚定。

    怜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看了若长乐一眼。这一眼,旁观的幼童就明白了什么,随即歪歪头,露出个苦笑:

    “闭嘴!”

    “不,我不能嫉妒,能有好的将领我应该为殿下高兴才对。”乘骑着羽龙的摩尔波多使劲摇了摇头,可是胸口的烦躁感却在不断的撕扯着,明明知道不应该嫉妒,却怎么也无法释怀。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若长乐也懒得理会他的虚张声势,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狂态。此刻的少年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问题。

    虎千代在后面偷偷扶额,果然让若长乐来演这种角色实在是太勉强了么。而这位在三教九流里混迹了很久的妓女又怎么是随便一个‘滚’字就能够打发掉的,她想一个粘虫一样不停的往若长乐的身上贴,用那软趴趴的下垂胸脯在若长乐的手臂上蹭来蹭去。

    “怎么我不能参加吗?”

    面对若长乐的道谢,女子却没有立刻回礼,而是眯着眼看着若长乐,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听到对方这句话,惊怒交加的拜厄突然笑了,他仰天大笑起来:

    “那为什么帕尔萨的人不反抗呢?按照这么说的话,他们的法律难道连这个都规定了么?”

    盛产冬小麦的塔罗西斯在每年开春的时候总会是一副繁忙的景象,这是每年一度小麦收获的季节。若是在往年,人们还能看到伯爵家视察领地的车队经过的样子,小伙子们没准还偷偷能看上一眼伯爵家漂亮的千金小姐。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莉莉娅愣了一下,接着就是超高分贝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