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若长乐给出了准确的答案。

    “在明天早上之前爬上来哦!”

    “我们要找的可是拥有禁忌之力的渎神者,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不论你们是谁都不能阻挡我们的行动,否则,杀无赦。”

    得知宴会的莉莉娅并没有意识到露云亚这位被她视为老师的女子究竟想做些什么,只是稍微奇怪了下后也就没放在心上。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的武士少女越看越心寒,心念女人的小心思真是可怕。当然,她还是没什么立场就是了。

    “是,少爷。”佣人端着脏衣服离开了。

    “这里哪有古龙,不,比起这个,修他到底怎么了?”

    这么自言自语后,她才想到虎千代那边已经过去了。

    通常情况下,这种热度连三分钟都撑不到,很快到达矮灌木的地区后,地面就因为潮湿而变得难走了,若长乐和莉莉娅只好下马,牵着马往前走。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这种狂气如果尽情播撒的话,带来的只有毫无意义的毁灭而已,这不是若长乐想要的,虽然他很想毁掉一些东西看看,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神剑会忍不住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啊?哦,这家伙是我在巴伦干那的同期,他又换了一张脸,所以我没认出来他。来来,甘,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丈夫,若长乐。若长乐,这是甘,甘阿切尔。”

    乔治看着若长乐眨眨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那个误会了!”若长乐连忙摆手,刚刚想要解释,结果一个不合适的声音插了进来。

    爱德华非常不快的看了他一眼,实际上如果有可能,他第一个想要做掉的就是这条老狗。只不过,现在帝龙军团有一半都是他的亲信,想要清杀掉他并不容易,所以暂时还要顺着他。想到这爱德华放缓语气:“那么,爱卿有什么好人选么?”

    “拔剑砍死两个就行了,反正杀贱民是不犯法的,”爱丽娜无所谓的回答道,不过她看若长乐的样子倒是笑了起来:“你这个杀人成性的魔剑不会下不去手了吧!”

    周围人看得瞠目结舌,人对于自然的崇拜是发自内心的,特别是天空,那是至高和无限的象征,而当一个人挥手剑清除了整片天空的时候,所能做的事情大概只有一个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天顶上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虽然依旧隆隆如雷声一般,却也能听出不同:

    一看到那枚徽章,女仆就呆住了,虽然没有听说克劳迪娅小姐有未婚夫,但是如果是的话,可是担待不起的,犹豫了一下,她还是让开了。

    “才不要呢,这种事情要是克劳迪娅大小姐调查,嫌疑人一定会在弄清事实之前就会被大卸八块的,小弟,难道想要被这位罗尔罗斯家的女武神大卸八块吗?”

    少女从容的站着,连剑都没有拔,完全无视库兰挥过来的剑。就在剑快要击中她时,“噬。”少女的嘴里嘣出一个字。

    围着一个方桌,他左边是芙罗拉,右边是莉莉娅,这对姐妹将他暂时与女孩们隔离开。

    或许他们是一种超然的存在吧,不过若长乐自认自己是个俗人,对于这种自认高人一等的上层没什么向往的兴趣,他只对于他们的力量感兴趣而已。

    但是刚才远远看到了,守夜人就是一头钻进那个坑洞里面去了,她不会出事吧!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哦。”这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不知道,不过她应该是那个挂在神眷家族嫡系们后面的那个。”若长乐歪着头,收回目光。

    几十名士兵同时被拦腰斩断,四散飞舞的肢体和喷溅的鲜血高高的飞上了天空。倒在地上的克劳德感觉自己的视线都被染红掉了,他抬头像天空,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已经来到了地狱。头顶上的月亮血红血红的,“原来,地狱的月亮是红色的啊!”他痴痴地望着天空,似乎灵魂已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

    少女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术式被击破了,她只是再次抬起手。“葬。”

    “真是精彩,不愧是黑神,您的武力果然已经达到封神的地步了,只是您使得招式我貌似见过呢!瞬空拳和开天劲都是我帝的秘藏绝学,看来太师院他们说的没错,这片大陆上真的欠了我们不少东西呢。”

    “人家送的呗,都像你天天黑着一张脸,自然就没人送你了,”乔治乐呵呵的将兔子放在桌子上,“来,今天算你走运,也沾沾本大爷的光。”

    “记得那时候魔帝刚刚被封印,魔界的几个军团也挣扎的比较厉害,殊死顽抗,特别是一个被称为奈落之翼的军团,那个军团是魔帝在攻打地狱之后收服的地狱龙族,那里面有好几条黑魔龙,啊,不对,按照现在的说法,应该是煌黑龙才对,那群家伙皮糙肉厚,怎么打都打不死……”

    不管为什么,总之奥加毫发无损的占领了塔罗西斯。

    “你还没有想起来吗?”

    得到了若长乐首肯的露云亚花容怒放,上前一步挽住若长乐的手腕,“那么,修,我想你一定饿了吧!我准备了新鲜的葛尔丹牛排还有神创纪留下来的藏酒,快过来坐下!”

    感觉到自己的玩笑开过头了,女子微微叹息一声,将武神链收了回去:

    一幕幕闪过,少年的脸渐渐变得扭曲起来,而且越变越可怕,他全身颤抖,双手不禁抱住自己头:“我,杀人了?”

    老人淡淡的将这个女人的一切看在眼里,脸上还是继续笑着。

    因为某些关系,监视不是很成功,可是从仆人嘴里得到的话却让他大吃一惊:对方身份应该是帝国要犯。

    作为一个商人,埃尼斯是最害怕和这种人扯上关系的。年轻的他志向就是做一个最成功的商人,而那些大商人的衰败都是因为要涉足其他领域开始的。

    刻意放慢了脚步走着,若长乐用眼角的余光悄悄的寻找着可能跟踪自己的人。暗号被一个陌生人抹去了,对方不可能不过来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哇,放咱下来!放咱下来!”被人提着四脚腾空的感觉大概很不舒服吧!千代像只被捏住的蚂蚱一样使劲挣扎。

    本来露云亚以为若长乐弄不好的,殊不知已经挖走了侯爵记忆的若长乐又怎么会弄不好这些侯爵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很快若长乐就带着莉莉娅出来了,莉莉娅失明的右眼被若长乐用一个花型的眼罩着遮住了,看不到那空洞无神的眼珠。莉莉娅好奇的摸了摸自己这张陌生的脸,虽然看起来有些别扭,倒也比之前那可怖的脸要强上太多。

    “你说谁是红刺猬!”巴尔听到这词好像。”卡西里斯完全真的被刺猬扎了一样跳起来。

    就在少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应和着观众席上的呐喊声,若长乐挥舞着剑和矮人对拼起来。

    说完再次给了她一拳,这一拳就直接让爱丽娜这个魔法师昏了过去。其他人都愣愣的看着虎千代,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强势起来,而对此,若长乐只是好像没有看见似的走到莉莉娅身前,将她的马牵到爱丽娜倒地的地方,提起女法师把她像个破布袋似的被丢在马屁股上。

    “唉,对的,我就是疯子。”休斯挂着杀意而扭曲的笑容,白牙一龇,吓得克鲁连连退后翻到在地。

    好像要揭开谜底的魔术师一样,金发的少年露出了得意而玩味的笑容:

    “哦,对了,不要把这个任务告诉库兰上校,我可不想被她说是妹控。”库隆眨眨眼,半开玩笑的说道。

    此时,若长乐打量着他这身宴会用的礼服,感觉非常怪异,去红灯区穿个贵族的礼服,这是脑子多么不正常的人才会做的事情?反观虎千代的衣服就相当的朴素,是大街上的平民们穿的布衣,甚至还有一些破旧。若长乐觉得非常的不适,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白痴脑残到没有底线的暴发户。

    “公主殿下!”刚才几个还在干呕的骑士立刻要下马行礼。每个人骑士心里都有一个美丽的公主,而面前这个,不论是长相还是地位都是货真价实的公主啊!

    “哦,等会儿回去再说。”

    “呵?没想到这个疯女人的手下还有这么规矩的人,”巴斯汀勾起嘴角,“可惜我不喜欢这种人呢!”

    “先生,你的威士忌到了。”

    武士少女的样子看起来傻乎乎的,可不知为什么苏菲一点都笑不出来,“那你打算取一个什么名字?”

    已经被打得身体完全变形的摩尔并没有昏死过去。即使感觉自己的脊柱好像已经断了,下半身完全没有知觉,呼吸异常困难,坚强的龙骑将依旧清醒着。一个执念在他的脑子里缠绕着他每一根神经:不明白,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不明白为什么蚀剑会被挡住?!

    “……库兰将军,刚才的作战计划你听清楚了吗?”沉稳而又清亮的嗓音把库兰从思绪中拉回来,她带着错愕的表情望向那个唤自己名字的人,他是蔷薇骑士团派来的授命骑士,名字好像叫做伊林。

    雷电被切开了!!!!

    魔女听了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是妩媚的一笑,伸手捏住少女的下巴:

    “千代,不要哭了,我去找人帮你修好它!”突然抓住少女的肩膀,若长乐强行转移虎千代的注意力。

    告诉我千代在什么地方!若长乐心里怒吼着,表面上看就是他瞪大眼睛、满脸狰狞的抓着将死者的头颅,

    千代忽然这么说,让若长乐愣了一下,随即少年微微低下头:

    “千代,能别哭了么?”若长乐抚摸着少女的小脑袋,试图让她安定下来。

    “若长乐哥!”

    “他不是人类。”

    “这孩子能不能像我这样活这么久也是不一定的,因为龙族的血脉可能影响的并不是寿命,而是其他方面。”看到他们这幅某样,贝蒂忍不住安慰道。

    若长乐没有理他,如果不是千代身上有术式没有办法解开,他根本就不会理会这种疯言疯语。

    “我可是皇室的旁系,加迪大公的侄子,你敢对我拔剑吗!”虚张声势,略微沉默后的走狗叫的更欢了。

    “呵呵,没办法,若长乐阁下并不是帕尔萨人,来人,快把这尸体拖走。”

    事实证明,这个女人不仅仅漂亮,而且很有能力。很快埃尼斯就她果决的手段所折服,并决定将自己的一部分事情交给他的妻子去做,以示对不林丹家的重视。只不过,一直有一件事情让他耿耿于怀:这个女人太优秀了,完全不是那种天真烂漫,可以随便哄骗的贵族小姐。在结婚的那天晚上,她就直接了当的告诉埃尼斯:她只是来帮助埃尼斯顺利登上家主之位的,如果成功的话,她将是自己一辈子的妻子;如果失败的话,不林丹家不会在一个弃子上浪费任何一点资源。

    “看来还是有两下子的嘛。”做出了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评价之后,男孩从树上飘起。对,不是飞,是飘起。以一种完全不着力的状态悠悠然的飘起来,就好像是一片羽毛似的。或者说比羽毛还要轻上那么一点,他往前飘的时候根本就不像是普通法师的漂浮术那样缓缓的,而是以一种不规则的加速方式,猛然提速,然后在若长乐车队的正前方猛然停下。

    这话说的相当不客气,甚至是目中无人。这从帕尔萨军中更加混乱的骚动中就能看出来:你若长乐陛下是什么人?就是奥加皇帝帕尔萨军都不会甩他,何况你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的山大王?

    话题突然转到这种八卦的问题上,少年不禁挑了挑眉头,他不明白这个家伙为啥忽然关心起夜的私生活了,不过这种无关大局的事情并不值得他多去想:

    但事情真的那么如意吗?不,至少一开始雷恩的大破灭闪就失败了。

    女武神跟随在库隆的身后,觉得今天哥哥有点奇怪,不过并未过于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