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至少我还是姓罗尔罗斯这个姓氏的。”

    相传,武神链是光之神赐给女武神的武器,这个细小的链子即使再强悍的敌人也要束手就擒,但就像是她说的一样,武神链已经很久没有人可以使用的,不是因为不知道方法,而是力量不足。克劳迪娅不是没有试过,可就是自己解放也完全没有办法跟得上武神链对于魔力的消耗。

    “哦~~是么!”只是微微抬起,还不等爱德华反应,斩龙剑再次前推,却带着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直接将爱德华直接斩飞出去,击穿了他身后精心设计的壁画。

    若长乐倒也不是宽宏大量到什么事情都能容忍,只是他对这个老者的话比较感兴趣。

    坐在马车上,莉莉娅趴在若长乐的腿上睡着了,露云亚看着闭着眼抱着妹妹的若长乐,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就随口问了出来。

    “你,过来。”突然,一个骑着灰色高头大马的人用马鞭指着若长乐。

    自觉对于虎千代的力量又有了新的认识,若长乐小心的将正宗放回原处,看来自己在剑上还有的修习啊,等有空再去把剑加重一些吧!若长乐这么想着。

    “不是很多嘛,怎么会被送到这里,你家里摆不平?”

    管辖人事的布兰特是奥尔森要塞少有的安全最有保障的人之一,普通来说,只要要塞没有被那群帕尔萨猴子打下来,他就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即使打下来了,也许还能作为撤退部队早早的撤离,对于这个职位,其他人身为嫉妒,而布兰特本人也很享受这种嫉妒。

    “萨菲隆那条老狗奈何不了对方,看来这次点子很硬呢?是谁家的小娃娃这么有胆识。”说话的黑衣老者漫不经心的取出烟袋点上,看来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来抢半神武装的是帕尔萨人。

    从地上爬起来的骑士抖掉身上的尘土,右手持着短剑,对若长乐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

    奥加蔷薇十三骑士,帕尔萨千龙军七将,还有御下八王和那几乎抹去了一切的魔剑。

    下面的黑衣人和士兵都抬头瞟了他一眼,没有一个人回应的。当然不会回应了,他充其量也就是个出钱的主顾而已,要怎么行动还要听自己长官的,这家伙算老几?收了钱的城守也觉得不能就这么落了朋友的面子,随着他的话也鼓励了一下士气。

    “甘?你是要走了吗?”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响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了进来。

    伊林理都不理她,起身径直走出了军帐。

    “说白了你就是要跟我去玩是吧!”若长乐无奈的捂着额头,“那好吧,我去让城卫队的跟父亲知会一下,你在这等着。”

    “混蛋!”

    小女孩笑嘻嘻的环着哥哥的肩膀,而此时把手放在妹妹腰间的若长乐才发现,这个小姑娘似乎已经不是当初天天像猫儿一样往自己怀里蹭的那个小女孩了。对此,若长乐只能无奈的一笑。

    “看不见哦,不过我有其他的办法。”

    露云亚不是喜欢被人呼来喝去的人,可面对这种女人,想要扳开她的嘴问出原因来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略微思考一下之后,露云亚压住心头的不满,转身推开门出去。现在她可以暂时不追究,但是等会一定要她从头到尾说得清清楚楚才行。

    原本一直隐在帽兜中的面孔露了出来,银丝般的长发札成了一大股麻花辫,柔和而纤细的面孔说明了面前的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最让克劳迪娅不可思议的一点是。对方的眼睛居然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红色。银发,赤瞳,全大陆也只有罗尔罗斯家的女人才会有这样的特征。

    “是的,所以我觉得着计划还要从长计议。”葛列格说了半天,其实就是想让若长乐放弃远征法尔萨斯的计划,但是又怕若长乐发怒,所以说的很委婉。

    在这次蔷薇十三骑士和千龙七将的首次交手中,事实上双方都没有捞到什么好处,他们都犯了一个初次交战时很容易犯的错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这么互相算计的结果就是双方都有所准备,谁想要棋高一着都难如登天。况且,在历史上,人们记住这场战役也不是由于双方变幻莫测的算计和精彩绝伦的战斗,因为之后的一个意外让这些细节都变得无足轻重。而能让这次战役载入史册,且使得奥加十三骑士和千龙七将都做陪衬的意外,纵观古今也只有一个。而这个人正率领着七千骑兵在往法尔萨斯的路上奔驰着。

    “假的?”

    “忍耐,忍耐,要低调。咱也是为了修着想啊,我们现在还是通缉犯。”

    只可惜她没学过这个,即使她确实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若长乐走了,露云亚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实在她觉得自己还是不时候做这种事情。对于几百个大男人呼来喝去看起来确实威风,可是心理压力也太重了。以前以为带兵打仗是多么威风八面的事情,但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太适合自己呢!要早日让若长乐适应这种身份才行。

    若长乐是这么想的。

    众人面面相觑,但还是安静的听着。

    “……闭嘴,不去就是不去,我才没有兴趣帮你去当打手……”少年不会开口,回答的只会是休斯,而从他嘴里,基本上不可能得到克劳迪娅所希望的答案。

    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

    “……”少女沉默了。

    “爱丽娜,我在学院不能出去,所以你就跟着这个小子好了。这样你就能随意的出去玩了,当然,如果你有了中意的人,就让他把手链交给其他人。若是教授回来,我就告诉他你已经找到男朋友,跟他出去度蜜月去了。”

    面对若长乐的最后一式,克劳迪娅不禁把手中的剑捏紧了几分,虽然她很想说,这个名字起得很烂,但是听起来确实有点可怕。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为了停滞不前?”骑着黑色影龙的龙骑士缓缓的走过来。

    模糊中,还传来自己袭击那个人的声音:“哪个鼠辈袭击咱……唉?若长乐?唉?真的是你?咱没喝多了做梦吧!啊,流血了!对不起,呜呜呜,你不要死啊!人家好不容易见到你……”

    “如果真抱着能够劝退莉莉娅的幻想的话,那就你自己去做吧!反正我没有意见。”

    “用别人的名字来抬升自己的价值还真是让人不快,但貌似没有其他的办法,”若长乐扯了一下嘴角,“萨菲隆。那么你能撕下你那张恶心的面具了么。”

    “那要怎么用呢?”若长乐想去拿,但是觉得自己还是能用本事用好这个,半途又把手给抽了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这栋两层小楼颤抖了一下。

    煌黑龙。

    贝罗塔城已经近在眼前了,少女仰着头,不知道现在那个人在干什么,可如果他是这么选择的话……克劳迪娅不禁紧了紧自己手中的剑,为了家族,为了贵族的荣耀,也就没有太多可以选择了,既然如此的话,自己应该可以下得了决心了吧!

    露云亚摇了摇头,她深吸一口气,“不要再问了,我怕我会支撑不住的。”说完,她放下自己的餐具,接下丝绸围脖,转身离开了。

    “是真的!”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个老怪物醒了呢!我可不是初代教皇,能够再骗他一次,你们这群小喽喽既然闲不住,那么我就陪你们玩一玩好了。”

    “没有!”她将脸扭过去,“我只是不喜欢满脑袋变态的家伙而已。”不过她这样子,估计是在学院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对方还是贵族。

    这时候,若长乐发现了自己一直在等的目标:一个看起来身材跟他差不多的少年神侍从走廊走过去。

    而且这高热的用法还不仅仅在于切割,几万度高温的龙枪可以轻易的将周围的所有东西都点燃,龙枪扫过后,往往对方明明没有被击中,衣服和毛发却已经燃烧起来。火焰、燃烧、爆炸无时无刻都笼罩着战场上的阿诺巴泽尔,他的龙枪只要插进对方的堡垒里,根本就不需要将其破坏,里面的人就会因为氧气被瞬间消耗掉而窒息而死。所以在千龙崖七将中阿诺巴泽尔这个名字被称为炽将。

    “这种大家族有这样的管家并不奇怪,虽然罗尔罗斯家长只比父亲高了一个爵位,但其中相差早就不知道多少倍了。”将身上脏衣服脱掉,若长乐淡然的回答。

    “好吧,如果是露云亚小姐的决定话。”咬着牙,那男子默默的退了出去。

    “抱歉,我可能暂时不能和你比试。”若长乐没有注意到两人的状况,自顾自的道歉。

    “你在等我赐吻吗?”

    “到底有还是没有?”

    罗云今天晚上的状况,让若长乐再次感觉到了那种缺失感,空虚而熟悉,只是他不知道那缺失感的源头来自何方。

    堂下一片默然。不给帝龙军团,其他的军团上去多少都是被龙枪戳成串儿,这场一仗战十有**是要输掉的,谁又愿意去做个注定的败军之将?

    “那只是我有些疲惫,很快就会好的。”少年终究还是不愿意去想,表面了自己不想再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的态度。

    仿佛是被一只恶虎驱赶的羊群,可惜人是没有羊那种无知的。如果无知的逃下去无知的死去的话,也许也是一种幸事吧!但徒劳的来回奔逃着的士兵们很快发现他们实际上并没有立刻原地。

    听着守夜人的话,克劳迪娅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亲身跟若长乐比过的她自然是知道空间系有多难缠。转念之间,少女忽然惊觉自己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赶紧胡乱扯了个话题:

    所以现在魔剑城变成了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乌七八糟的人都有。这让若长乐相当的不舒服,但最让若长乐不舒服的就是千代说了这么一句话:本来这里就是黑色的,所以什么颜色混进来都无所谓。

    举着剑的少女颤抖着,右手无法抓紧,而导致剑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龙血?”

    “喂,大人,打残我们谁帮你打仗啊!”士兵们都是油头滑脑的主,他们自然不敢和军官硬碰,在军队中惹怒上司的最坏会被处刑的,所以这种事情能躲掉就躲掉。

    想到这点,费得雷德不禁有些憋屈,被人当做空架子这种事情算什么啊!

    “你不说那老子就先把那条蜥蜴干掉好了!”朦胧的身影再次举起那杆神枪,细长的深红色枪发出淡淡的光芒,悬在持有者的指尖,只要选中目标,下一秒就能将其送入冥界。

    大家都想着,干几票之后就可以回到公国,还能过得舒舒服服的。没想到碰到了若长乐这个魔鬼,原本剿匪之后剩下的一千三百多个兄弟眨眼之间活下来的连零头都不到……如果真的是敌人的话,他们还会憎恨,还会暴怒,还会为死去的同胞报仇。可是对方是个魔鬼,完全没有人性的魔鬼,那副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却在一个士兵尝试从队伍中偷偷溜走时瞬间将其切成两段,在场的人没有看到他是怎么死的,可那种杀人的手法已经看了很多很多次了。黑衣的魔鬼依旧顺着胯下马的动作,在鞍上一摇一晃的。

    “为什么?”少女紧握着秀拳,盯着他。

    这一通罪行砸下来,若长乐彻底蒙掉了,他没想到原来自己这么罪大恶极,这,这还是人吗?“呃,这,这是真的么?”少年还是不敢相信,所以再次确认道。

    “不是,是来讨回我的尊严。”寒光乍现!若长乐毫不客气的挥起两米多长的正宗,狠狠的往爱德华皇帝砍去。

    已经极目可以望见的贝尔萨斯关塞上萨普鲁斯的旗帜在迎风飘荡着,这座兴建了不到百年的巨大建筑因为并没有经历过多少次战火,看上去依旧如当年那般完整而坚实可靠。放弃对面前这栋高大建筑的评估,伊丽莎白回过头悄悄瞟了那个一直戴着草帽低着头的少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