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和胡天覃成婚后,在院子里养了十几只鸡。

    芍芍喜欢吃肉,鸡崽子养大一点,就会被杀掉。

    今天晚上的鸡煲了汤,两个鸡大腿芍芍和自若一人一个。

    胡天覃旁敲侧击打听找伊牧说话的那个女人是谁。

    伊牧觉得,自己既然已经知道胡天覃的身份,那他的身份也没必要对胡天覃进行隐瞒。

    他夹了一筷豆沙年糕给胡天覃的碗里:“闭嘴吃饭,房里跟你说。”

    所谓的房间里跟胡天覃说,是用手。

    不要想歪,用手,是指过功夫。

    胡天覃和伊牧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交过手,上次过招式的不算。

    认真较量起来,不知道谁压谁一头。

    胡天覃被伊牧告知,使出全力较量,还有些不敢置信。

    下一秒,伊牧已经向他脆弱的小腹袭去。

    胡天覃不得不用手格挡,伊牧当真一点都不留余地,招招致命。

    渐渐的,胡天覃也认真起来。

    邻居只听见胡家传来咣当咣当的声响。

    胡家小夫妻感情一向好,肯定不是吵嘴,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偷听的邻居红了脸,捂着嘴偷笑。

    吵闹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停下,叫人不得不感慨,年轻人的精力就是旺盛。

    伊牧是杀手,搞偷袭的专家,叫他硬攻比较困难。

    胡天覃的功夫又比较到家。

    几个时辰的交手,让伊牧明白,胡天覃绝对不止武林高手那么简单。

    他这个年纪,有这种程度的修为,应该是老天爷的恩宠,天生的武学奇才。

    伊牧主动收了手,躺在床上,叫胡天覃给自己松松筋骨。

    两人交手的过程中,伊牧的武功也在胡天覃面前显露出来。

    不像一般门派教导的武学,刚柔并济,修心养神,伊牧的功夫,明显的剑走偏锋,诡异非常。

    伊牧不是个简单的人。

    “你师承何人?”

    只要伊牧说出一个名字,胡天覃就能知道他的身份。

    伊牧吐出四个字:“南疆蝎毒。”

    胡天覃瞳孔一缩,放在伊牧肩上的手一顿。

    伊牧懒洋洋的睁开眼,笑问:“怕了?”

    胡天覃继续刚才的动作,他倒不是怕。

    “听说蝎毒为人阴狠,性情极其乖僻,做事仅凭自己的喜好,根本不讲人情,你在他手下学师,是否吃了不少苦?”

    伊牧没想到他最先想到这一层,脸上露出真实的笑容。

    他翻过身,跟胡天覃正对上眼。

    “我从你的话中,听出了担忧。”

    胡天覃不否认自己的感情:“我是心疼你。”

    人生启蒙的老师至关重要,胡天覃的师父,是一位得道高人。

    那老人家比较严苛,但是不教导胡天覃习武的时候,也会露出顽童的一面。

    胡天覃的性格,受他老人家影响很深。

    而伊牧,初见时,性情阴冷,想必也是受了他师父的影响。

    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说出“心疼”两字,本身就是一种不寻常。

    伊牧看着胡天覃的眼睛,站起身,试探着凑近他。

    两人的脸越靠越近,胡天覃的眼中有着期待。

    伊牧突然停了下来,他声音蛊惑的说:“吻我。”

    火热的唇印上来,半刻的犹豫都没有。

    胡天覃也许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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