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叶躺在自己带来的折叠床上,闭着眼睛,毫无心理负担地“睡”了一夜。 .c obr />

    而言拂晓因为姐姐近距离接触,难以入睡,第二天起来一脸疲惫,让早上过来查房的护士看得心疼无比。

    起床时分,叱云叶再度开启了一场对言拂晓来说如同灾难一般的洗漱经历。

    叱云叶柔软的双手,轻柔地抚触着言拂晓的肌肤。

    叱云叶甜美的声音,诱人地侵犯着言拂晓的听觉。

    每一次抚触,每一次侵犯,都让言拂晓恶念横生,一直到几乎难以抑制的程度。

    言拂晓压抑着自己的邪念,压抑得非常痛苦,他的面色变得阴郁,他的脑海中总是闪现出自己如何将姐姐按在病床上的场景。

    言拂晓默默地看着叱云叶那温柔的一举一动,他的内心却在叫嚣着:好想要姐姐,好想要姐姐更靠近一点,好想姐姐更多的触碰,好想姐姐对自己也同样产生恶念,好想好想好想……好痛苦啊

    一直到这个时候,言拂晓终于无法在逃避了,他想要叱云叶,他非常清楚这一点,他想要跟眼前这个名义上的姐姐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言拂晓一直熬着,他没有提笔作画,他焦虑地等待着,等待医生查房,检查他的伤势,然后,他今天一定要出院!

    再继续呆在这里,言拂晓觉得自己一定会发疯。

    然而,一番等待之后,言拂晓和叱云叶最先等来的却不是原本的管床医生杨志敏。

    反而是神经病一样的翟洪一大早就跑来骚扰。

    就算护士好心保护言拂晓,她们的工作也是很忙的,不可能时时在门口蹲点防止翟洪进门。

    而且,翟洪昨天被强行送去做了一大堆检查,院方已经确定他不是神经病,坑了一大笔检查费用之后,翟洪又被生龙活虎地放出来了。

    一大清早,七点整。

    翟洪就已经等在了言拂晓的病房门口,一只手提着三杯打了包的,冒着热气的豆浆,另一只手里拿着各种糕点。

    叱云叶出去倒水的时候,隔着窗户看到了站在外头,把整张脸都贴在门玻璃上,面容被平玻璃挤压得像猪头的翟洪。

    这个时候,连护士都在吃早饭,言拂晓的病房这里是很冷清的,隔壁病房是空的,距离护士站也不近,之前就是为了方便言拂晓,给安排了距离水房最近的房间。

    离水房近,这病房可就在走廊尽头了。

    病房厕所被设置在病房门口处,叱云叶倒掉废水,端着空盆站在门口,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就这么默默地与翟洪对视着。

    一直到翟洪笑得脸都僵硬了,叱云叶才打开了门锁。

    没等翟洪说话,叱云叶把盆放在地上,然后,麻利地抢过翟洪手中的早餐,“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又反锁了。

    翟洪一脸懵逼地站在门外,惊叫着:“姐姐!姐姐开门啊!我不是来缠拂晓的,我是来找你的啊!姐姐”

    老子特么是来追求你的啊!

    你特么就只把早餐带走了!

    老子特么还没被带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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