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力:2.7

    大开碑手至境,赶月步入门(提升)

    李丘看了看面板,最终没有选择消耗源力提升赶月步。

    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内家武学才是他实力根本,若是他本身实力够强,不会让人追着跑,也不会让人能跑掉。

    他现在也不大需要这门轻功,还是留着源力以待第二门内家武学。

    等到需要时,临时提升也不晚,危急时刻也没什么。

    源力提升武功,像他脚踏实地练出来的一样,几乎不需要时间适应。

    出发去闯荡江湖之前,李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做。

    比如在临阳郡打听一下周边哪里有疑似异兽的传闻。

    还有清凉膏,他早想按着药方配出清凉膏,增强目力。

    只是觉得如何让赶月步出现在面板上这件事更要紧,才没有去做。

    清凉膏药方上的药材,他仔细看了一下。

    不像大开碑手辅药有几味药材珍稀到有钱都难买到。

    虽然多是名贵药材,但只要有钱想必在临阳郡就能凑齐。

    李丘收拾收拾,换了身衣服,骑上龙雀驹,往临阳郡城赶去。

    骑在马上,劲风扑面,周遭景物飞快后退而去,一片模糊。

    李丘从心底升起一股畅快之感,果然没杀这匹马是正确的。

    到了临阳郡,李丘选了一间茶馆,拴好马,走进大厅,坐了下来。

    这里南来北往,三教九流混杂,最好打听消息。

    一上午,李丘花了不少银钱,听说了很多疑似异兽的传闻。

    西南一处高崖上栖息着一只张开翅膀足有两三丈的神鹰。

    北方草原上传说比老虎还大的白狼王。

    南方古林有一只好出林吃人的花纹巨蟒。

    等等

    这些究竟是否为真还有待验证,

    说不定多半是以讹传讹,他赶到那里也是白忙一场。

    不过只要有一点可能是真的,他就不能放弃,源力对他太过重要。

    临到中午,李丘牵着马来到临阳郡最大的药堂前。

    广济堂,古色古香的牌匾上清隽圆润三个大字。

    李丘门前拴马桩前栓好马,走了进去。

    坐堂的是一个面容和气,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正在柜台上摆弄着算盘。

    他瞧见李丘,眼睛一亮:“这位客人,不知你是看病还是抓药?”

    “看病的里面请,抓药请把药方拿来。”

    李丘从怀里取出一张纸,递给他。

    中年男人看了几眼,点了点头,转身开始在药柜抓药。

    给的当然不是清凉膏原本药方。

    李丘往上多加了好几味药,还混了剂量,任谁也看不出原本的药方。

    抓药抓到一半,从后堂出来一个年轻学徒,他连忙招呼。

    “陈叔,这些活交给我来干就好,您歇着就行。”

    中年男人手上不停:“没事,我都抓到一半了。”

    “这里有我就行,你还是去后堂盯着黄郎中点,看他有什么需要的。”

    “那陈叔,我就帮师父去了。”年轻学徒应了一声,转身又进了后堂。

    “去吧,去吧。”

    中年掌柜抓好药,转过身将药包好,嘴里边摇头边念叨道。

    “这小王也不知道在他师父给人看病时,待旁边多学着点,得什么时候才能出师。”

    他抬起头,脸上挂上笑容。

    “客人,这是你要的药,请拿好。”

    李丘接过药,付了银钱,刚要转身往外走,忽然门口闯进一个人。

    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身上穿着粗布衣裳,带来一股淡淡的肉腥味,进门便嚷嚷:“赵爷我最近直感身子发虚,掌柜的快给我开些补药来!”

    那人面上带着几分煞气,举手投足像是一个泼皮无赖。

    他瞧见柜台后面的中年男人,摸了摸脑袋,有些诧异。

    “咦,老周去哪了?这广济堂什么时候换掌柜的了?”

    中年男子脸色不大好看,有些不悦。

    后堂学徒听到叫喊声跑了出来,见到来人脸色一变,急忙凑在中年男子一旁小声提升道。

    “陈叔,这是城南的赵勇,是个屠户,在衙门里有些关系,不好得罪。”

    “他要补药,就随便给他开一些,吃不死人就行。”

    “以往掌柜的都是这么打发的。”

    中年男人听了眉头紧皱,神情厌恶。

    赵勇见两人低声说话,大手往柜上重重一拍,神情凶恶。

    “嘟嘟囔囔什么呢?!是不是说赵爷我坏话呢!”

    “告诉你,乱嚼舌根小心你的舌头!还有你!小心你的耳朵!”

    年轻学徒上前两步,赔笑道:“赵爷哪股风把您吹来了。”

    赵勇翻了个白眼,掏了掏耳朵,语气恶劣近乎挑衅:“怎么?不欢迎你赵爷?”

    “欢迎,欢迎,赵爷您身子虚是吧,我这就给您抓一剂上好的补药。”

    年轻学徒也不欲和他多说,想着赶紧抓药打发他走。

    “我来吧。”中年男人看着赵勇,咬着牙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拍了拍年轻学徒肩膀,转身抓起药来。

    “手脚老实点,吃坏了赵爷,有你们受的!把你们抓进去关上个几年!”

    赵勇见一个没见过的人给他抓药,怕他不知道厉害,随口威胁道。

    不一会药便抓好,赵勇心满意足没再说什么,抓起药一副极为得意的恶心模样走了。

    年轻学徒和中年男人谁也没张口要钱。

    任谁看赵勇那副模样,都知道他没打算付钱,何必开口再惹麻烦。

    破财免灾,就当药材全都喂了狗。

    李丘在一旁看着,大开眼界。

    连药堂也敢得罪,而且得罪了药堂还敢吃他们开出的补药,也不怕吃坏。

    看来真是平日里依仗衙门里的关系横行乡里惯了,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不过,他也没什么见义勇为的心思,便走出了药堂。

    李丘走后,学徒也去了后堂,中年男人站在柜台后,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有些后悔。

    李丘没先回家,而是找了一家酒楼,上了二楼点了一桌酒菜,吃起午饭。

    他平时练武刻苦,该享受时也绝对不亏着自己。

    平日里自己做的饭菜,仅仅是能吃,绝谈不上美味,好不容易来郡城一趟,正好改善一下伙食。

    吃到一半时,忽然听见楼下有人嚷嚷。

    “赵勇刚刚在他铺子前忽然死了!”

    “什么?真的假的,死得好!死得真是好!”

    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不乏有人鼓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