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带着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避免被打扰的,他已经下令今晚军部不点名,为的就是跟她共度良宵。

    要是那个秦露在,那不是扫兴吗?

    “去宾馆?”容许抛给温阳一个暧昧的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我们不回军部了?”温阳惊讶地问她。

    “不回,今晚陪我睡。“容许想当然的决定,根本不给温阳拒绝的机会。

    拉着她下楼,开车一路在街上寻找合适的酒店,当他看到一栋赫赫醒目的高楼时满意的开车进去。

    开好房间到温阳脱下不合脚的高跟鞋前后不过十分钟,而容许一进屋就钻进去沐浴,现在还没出来。

    温阳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裙子一眼,明早要穿这裙子去军部?还彻夜未归,宿舍的女生该怎么看她!?

    明天该怎么解释呢?

    她想了想,突然想起学校的店铺,不如就说她回去学校帮秦露解决了一个技术问题?

    这似乎是一个好理由。

    她脱了鞋子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四处看看这间大套房,布置得很讲究,处处考究,沙发,电视一应俱全,厨房里连鸡蛋什么都有。

    她摸摸空瘪的肚子,晚饭吃的忙,没吃饱,打开冰箱还看到有西红柿和面条,她试试打开煤气灶还能点火。

    于是,她不客气的下面条,她速度很快,当两碗热气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端出来摆上桌时,容许的浴室门打开,他没在客厅看到温阳,闻到鸡蛋的香味去了厨房,看到餐桌上摆着两碗面条,温阳正在洗锅具。

    “洗好了?吃面吗?我煮了你的。”温阳转身刷洗好煮面条的锅,擦了手坐下来。

    容许当然不会拒绝,他坐下来凑近碗闻了一下说:“真香,还真饿了。”

    温阳看着他总算没耷拉着俊脸,冲他笑着说:“尝尝,好久没煮面,盐淡了自己放,调味盒在这里。”

    她细心地拿过调料盒放在容许面前,两人各坐在一边,吃得心满意足。

    吃饱之后,容许催她去洗澡,他自己收了两个碗洗干净放回橱柜。

    温阳赤脚走进浴室,里面弥漫这洗浴的馨香之气,她脱下红裙,想着今晚容许会不会对自己更进一步?

    她想的面红耳赤,打开喷头,温热的水淋在她细白的皮肤上,氤氲缭绕,她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浴室很宽大,沐浴用品陈列在柜台上,她半眯着眼睛走了两步,脚下一滑,“嘭”地一声,她痛苦地摔倒在地。

    三秒之后,容许百米冲刺的距离去推浴室门,谁知被温阳从里面反锁!

    他捉急的问:“摔哪了?在门口吗?”

    容许是想直接破门而入,又怕温阳摔在门口破门之后伤到她。

    “我的脚被崴了,好痛,我在浴缸这边。”

    温阳的语气带着痛呼。

    “你小心点,我把门踢开!”容许作势就要踢门。

    “别!大晚上的,你别动,我还能动,我来开门。”

    “你行不行,别逞强!”

    “可以,没事,就是扭伤。”

    温阳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去开门。

    身上还不忘裹上浴巾。

    她打开门,容许将她拦腰抱起来,她的头上满是洗发露的泡沫,他忍不住笑起来说:“地上滑?”

    “嗯。刚才可能是你洗澡的没冲干净,有些滑。”

    听她这么说,容许笑不出来了,把她整个放在床上,他就去找医药箱,这样规格的酒店都是配备医药箱的。

    容许以前住过,所以一阵翻找之后终于找到。

    正好里面有一瓶云南白药,专治这种跌打损伤,他先检查了一下温阳的脚裸,也不算扭伤,就是肌肉拉伤,这药正好派上用场。

    帮她的脚上药之后,他给她包了起来,因为这样药效才会持久。

    最后他看着她头上已经消失不见的泡沫问:“我帮你洗洗?”

    “不用,你抱我去浴缸,我把这只脚抬起来自己洗。”

    “这样可以吗?”

    “可以。”

    “我觉得不行,你笨手笨脚的。万一再摔一跤...保险起见,我帮你洗。”

    容许抱着温阳不由分说去了浴室,抬进去一个板凳让她坐在上面。

    他看着那块碍事的浴巾说:“你准备系着浴巾洗澡?”

    不可否认的是,温阳的身上还有很多泡沫黏糊糊的,肯定要清洗干净才舒服。

    “我自己来。”温阳去接容许手里的喷头,容许没给,反倒是一把扯开温阳身上最后的防护。

    容许这时身上只穿一条军绿色的半截短裤,上身什么都没有,温阳则是与他赤诚相见。

    她差点惊呼起来,双手捂上又捂下,手忙脚乱红着脸喊着:“你耍流氓!”

    “又不是你没见过,你小时候洗澡摔倒那一回就被我看光了。”

    温阳有些羞恼:“你这坏蛋,出去,我自己洗。”

    “我不放心。准备,我先帮你冲头。”容许眼睛迅速在温阳身上扫视一遍又一遍。

    他就是对她耍流氓怎么了?

    他是她的丈夫,合情合法,谁还能说他什么?

    温阳红着脸去推他,又不敢乱动,手伸到一半又收回去护住要紧部位。

    “流氓!无耻!”温阳骂起来。

    容许这样趁其不备的扯开她身上的浴巾,欺负她脚伤不是无耻是什么?

    听她骂的起劲,容许笑得更加肆意,他就是要她完全属于自己,别想有别的歪心思。

    他本来是想今晚把她办了的,可见她脚受伤,她刚才痛得眼泪都留下来,有些于心不忍。

    帮她洗好澡之后,容许还给她宽大的浴巾说:“自己擦擦,我抱你出去。”

    温阳一直气鼓鼓地瞪着他,这会才松了一口气胡乱擦了下,把浴巾紧紧裹在身上。

    抱她出去后,容许又帮她吹干头发抱她丢在床上,他则去刷牙,重新洗脸。

    他回到床上的时候,温阳已经重新穿上了红裙子,对他戒备的说:“别想占我便宜!”

    容许哭笑不得,穿上也好,这裙子正好是他的菜,今晚,他要好好欣赏欣赏。

    他只留了睡床顶上的灯,昏暗而暧昧,他凑近温阳身旁,她却一退再退,退无可退时被容许一把抓紧怀里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