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温阳笑笑。

    看他要走,温阳急喊:“你跟霍联承要的东西忘了!”

    “给你要的,不就两盒这玩意吗?知道你不好意思,放心,这人情以后我还。”

    温阳傻眼了,拿起桌上的两个盒子就要塞给陈晨,这东西她是不会要的!

    陈晨抬腿就跑,多大点事,钱能解决的事就不叫事!

    容许淡然的端坐着,没有送人的意思,时间过了九点。

    他收拾喝完的空瓶子,擦了茶几,动作很迅速。

    温阳愕然了,容许这是怎么了?他这次回来变了很多啊!?

    收拾好之后,容许说:“刚才霍联承的意思听出来了吗?他爸邀请你我去他家做客。”

    “听出来了。可是他爸爸那么忙,怎么会有时间邀请我们?他为什么又要邀请我们去呢?”

    温阳不明白,霍元启不用工作吗?

    不是传闻那样的大领导,每天忙得只能睡三四个小时,他怎么有空邀请他们去做客。

    再说跟他也不熟啊!?

    “可能会跟你父亲有关。”这个答案是容许认真思考了好一会的。

    霍联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在想霍元启为什么邀请他们的这个答案。

    “跟我父亲有关?”温阳更加疑惑,霍元启还会管父亲这种事?

    这....好像不太可能?

    “你父亲的事可能很大,惊动了霍元启,必须他亲自出面,他可能已经知道你和你父亲的关系,想让我们两去劝你爸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容许是担忧的,按说他的身份是不适合参与温世军的案子的。

    人虽然是他亲自带人抓得,但他的身份是军人,那次任务,温世军那边的资料是完全对他保密的,要不是他认出来温世军,没人会告诉他那个人是他的岳父。

    他是军部的人,不是国安局,他没有权利管温世军的案子。

    霍元启特意让他的子女来容家请他们过去一趟,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如果只是要劝温世军,温阳一个人去就够了,他不去就是可以的。

    毕竟他的身份比较敏感,国安局一向和他所在的军部是没有什么直接关联的,除非那边需要他们。

    “很大是多大?”温阳的对犯罪的认知除了杀人就是卖国,除了这两个还有多大?

    “我也不清楚,不过也可能我想的是反的。”

    容许故作轻松的耸肩,他不想温阳因为他的猜测今晚睡不好觉。

    “哦....”温阳不再多问。

    听容许这么说,她心底更加难受,爸爸的案子到底大到什么程度需要霍元启亲自出面?

    她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出神,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但容许没有刻意再靠近她,知道她想着温世军的事,只是在一旁默默陪伴。

    当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四十的时候,容许站起身:“该睡了,明早你要精神地去见霍元启,说不定还能见到你爸爸,咱们睡早一点。”

    “嗯。”温阳胡乱想了一阵,爸爸的事的确很棘手,而且她都插不上手,就连容许也都不知情,不能管,这案子得有多大?

    嘴上答应完,她慢慢地起身朝楼梯口走去,谁知被地上的一块橘子皮一滑,她整个人栽向地板!

    容许飞速一捞,把她紧紧捞起,自己却因为脚下交叉不稳惯性踉跄倒在地上,连带温阳摔在他结实的身上!

    更夸张地是温阳的唇就那么毫无缝隙地压在他的上面!

    容许忽然笑起来,轻轻蠕动唇齿,品尝这软软地香醇甜蜜的软唇。

    温阳瞬间红透了脸,直红到耳朵背后....

    她想起来,却被容许抱得更紧,他的嘴上纠缠地更频繁,没有一点放开她的意思。

    她一下慌了!

    该不会是那鸭汤起作用了吧?

    难道容许已经开始意乱情迷了?!

    不然他怎么可能抱着自己不松手?!

    这...好尴尬,怎么办?

    她瞪着双眼惊恐地看着咫尺的一张俊脸正享受地嘬允地很认真,他还闭着眼睛,一脸沉醉和深情?

    温阳简直怀疑自己出现了错觉?!

    这...容许怎么可能这副模样?

    她红着脸想起身,使劲推容许,嘴里含糊不清,想要说话,却被容许趁机钻了空子!

    他有些粗壮的舌头探进去了!

    温阳吓傻了!

    容许怎么回事?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她越想说话,唇舌却被容许的缠的更紧,根本就不能张口!

    她口干舌燥,身体酥麻地厉害....这又是什么情况?

    怎么力气越来越小,想要起身,身体却软的跟棉花糖一样,双手也不听使唤地搂上容许脖子!

    温阳被自己的动作惊得想要收回手,可是,手就跟不是她自己的一样,根本不听她的控制。

    她浑身软绵绵地,竟然没有一丝力气反抗!

    该不会是该死的鸭汤起了什么作用吧?

    不然怎么会一点力气也没有?瘫软地厉害,跟个残废一样。

    感受到地上的凉意,容许睁眼看着怀里可爱的女人,红扑扑的小脸小嘴,翻身抱着她上楼。

    关键是抱她的姿势简直暧昧到吐血!

    温阳四仰八叉挂在容许腰上!

    容许有力的双手托着她的屁股!

    问题是她和容许的嘴从来没分开,也不打算分开。

    两人就这样瞪着彼此,容许专注而认真地抱着她一路从客厅到楼梯再到卧室,舌头一直在她嘴里搅拌,让她浑身软的就跟蚯蚓似得,连一句放开我的话都说不出来。

    容许的脸上和他的舌头截然相反,他的舌头霸道而又肆掠,完全就跟主人一样,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肆意缠绕,来回地一遍遍重复他的强硬攻势。

    温阳整个人被他轻放在床上,又压在她身上,嘴唇一直没有分开!

    她感觉嘴巴火烧火燎,口渴地不行,他要再这么不放过她,她就能被渴死....

    可是,她整个人的身体软的不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推开一堵墙一样的容许。

    嘴巴又被他的唇舌封地严丝合缝,根本不能呼喊,偏偏他的双手还不规矩的把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

    想要进一步动作!

    温阳被他的举动吓得不轻!

    脚上的力气上来,她不停地摇晃双脚,表示抗议,除了脚,她的身体完全不由她做主,只能被动地被容许欺负和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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