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门被人打开,挽歌心里很慌,看着那人缓缓地走进屋里,待着一丝血腥味,挽歌闻到后皱了皱眉头。

    挽歌悄悄移动着,她抓紧手里的棍子,闭着眼将棍子用力敲了下去。

    可是让挽歌失望的是,棍子被抓住了,挽歌的心里很害怕好像要大声呼救,那人的手就紧紧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

    “不要出声!”挽歌听那人对她说到。

    “呜嗯。”挽歌被他捂着嘴害怕地点头。

    而后她又听着那人说:“你不要出声我就放开你,可?”

    “……嗯。”挽歌点头。

    “你千万不要出声,外面有人追杀我,若是你出声的话会把他们引来,到时候你也不会脱身的。”那人又警告了挽歌。

    挽歌听后点点头,看着这样那人才渐渐松开了捂着挽歌嘴的手。

    “咳咳……”那人受不了的咳嗽了几声。

    挽歌在他松开手后马上逃离了那人的身边,跑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只见那人终于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地上,挽歌正准备逃离这个屋子,就听见屋外传来一串陌生的声音。

    “找到没?”一个人问。

    “没,这里是那些香客的房间,我昨日打听了,是安逸侯府的女眷在这住着。”一人回答着刚才那人的问题。

    “那人不会在这里,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吧。”又一人说道。

    “嗯。”其他二人应声。

    挽歌听着他们走远的声音,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慢慢地靠近倒在地上的男子,透着月光,隐隐约约看见这男子的穿着打扮应是富贵人家。

    挽歌想着这样也不是办法,她想将那男子扶起,只是挽歌的力气太小了,扶不动躺在地上的男子,一不小心碰到他身上的衣物,挽歌摸到湿湿地手感,她慌了一下。

    她将门打开,月光从门透过来照着地上的人,挽歌看情了那男子的脸,她惊讶可以一声。

    心想着:‘怎么是他?他怎么会在明云寺?’

    原来躺在地上的并不是别人,正是挽歌与他有一面之缘的霍启元,霍世子。

    挽歌很快就回过神了,她看到了他的身上正受着伤,挽歌不知该怎么办,她左右看看,看到了水盆,就去那水盆去外面打了一盆水进来。

    挽歌端着水进来,放在了一旁,她走到霍启元的旁边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慢慢地将他扶到了床上。

    “好累。”挽歌在帮霍启元扶到床上后缓了一口气。

    她看着他身上一直流血也不再顾什么男女之防,将他的衣服脱了一些露出伤口,拿着干净的布用清水清洗。

    “嗯哼。”霍启元感到了痛意轻哼了一声。

    挽歌听到了放轻了力道,轻轻地给她擦拭。

    慢慢地挽歌将他的伤口清理好后,用一块手帕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等一切都弄好后,挽歌用另一手帕也擦了自己头上的汗,她舒缓了一口气,她找了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渐渐地挽歌感到疲惫渐上心头,眼睛缓缓闭上,趴在床边慢慢睡去了。

    外面的夜是如此的安静,月光照着里面,冷冷的月光在这夜里显的越发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