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你还笑,你不知道这件事多烦人呢,我可是忍了两天的,还不是怕给你惹麻烦所以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嘛,我辛苦着呢,你还笑!”

    姜墨一本正经装了许久的样子还是被赵宗佻失笑的模样破了功,立刻“原形毕露”。

    皱着小眉头,抿着嘴,一脸小脾气,浑身都透着娇嗔郁闷的小样子,一件事两种截然不同的口气,更招得赵宗佻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我,我真生气了,不理你了!”姜墨说是生气,其实是羞大于恼,更多的还是在撒娇,气呼呼地起身转过了身子,小肩膀都带着倔强和不满呢。

    她没说谎,这事在她看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当然,气她是一点都不肯受的,不过她一人之力足以,更何况京兆府的人也出面了,那就更没有必要跟小叔叔这再告状了,她又不是孩子。

    她心里可真是这么想的,就是不想给小叔叔赵宗佻添麻烦,多明事理,多贴心啊,连她自个都要被自个感动了呢,可偏偏她这么正经的时候小叔叔却笑得那么开心,她当然不乐意了。

    “呵呵……小丫头……”赵宗佻见这丫头是真急了,这才起身从身后握住她带着脾气的肩头仍旧笑着。

    “别介,我生气着呢。”姜墨一耸肩便把肩膀从赵宗佻手掌里滑出,小脾气明显着呢。

    “呵呵……傻丫头……就为这事生气啊?”赵宗佻倒是一点不见生气,又伸手握着姜墨的肩膀,把她整个人都转了过来,面对面地看着她。

    “我是生你气呢,哼!”其实姜墨也就是耍耍小性子而已,要是真生气了,她是那种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的人,现如今不过是跟赵宗佻这撒娇呢,这一点深知如他的赵宗佻又如何不知道呢。

    再次伸手揽着姜墨的腰直接把拥如怀里,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实在宠溺地笑道:“你这丫头啊……”

    “哼!”突然被这么近得搂着,姜墨本是气恼的小脸突然就红了起来,再想装生气的模样可就真有些难了。

    “呵呵……小东西啊……呵呵呵……你可知你这样小叔叔真是喜欢得不行啊……呵呵呵……哈哈哈……”赵宗佻低下了额头抵着姜墨的小脑袋笑得越发宠溺温柔了,姜墨的小脸只能红得不能再红了……

    “你,你说什么?”京兆府里,也许是被京兆府的态度吓到了,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父王似乎真救不了自己了,就在吴府尹催促着让宗厉王离开的时候,赵从寒的心理防线崩塌了,死死拉着宗厉王把这一切的事情都全盘托出。

    得知他口中的真相,不仅仅是宗厉王,就连吴府尹也有些吃惊了。

    不管赵从寒这话是真是假,这件事怕都不是他一个区区府尹能处理得了的了。

    本以为不过是赵从寒胡闹所谓,可听他这话的意思,就连宗鲁王府的世子**川也被牵扯其中,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能意识到这绝非是一般的循私报复,而是……

    到底是之前阴氏一族满门抄斩和宗鲁王暴毙一事让人心中生惧怕,吴府尹还是不敢轻易下这个定夺,心中已经有了迟疑。

    “是,是他出的主意,儿子,儿子也只是……”

    “你,你个糊涂东西,你个糊涂东西!你,你怎么就又跟他搅在一起了!

    本王说了多说遍了,你怎么还……哎呀……”宗厉王一听自己儿子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半天都骂不出什么话来,这是真气着了。

    太明显了,这就是让**川那小兔崽子给设计了,他儿子生性单纯,虽然偶有胡闹,可还不至于这么没有分寸!

    之前那几次不都是受**川那臭小子挑拨嘛,不然又怎么会……呼……会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一想到自家儿子是代人受过,宗厉王这心口的怒气便烧得更旺了。

    “父王,这,这真不是儿子所为,儿子什么都说了,你快救儿子出去,父王……”赵从寒生来娇生惯养,自然受不了这大牢里一切,是说什么都不肯在这个地方再多待片刻了,拉着宗厉王手急切道。

    “呼……你啊……吴大人……这件事明显就是**川所为,本王世子是代人受过,你既然要秉公处理,那就更该明察秋毫,你们要抓的罪魁祸首之人是**川而不是本王的儿子!

    你们现在可以放人了!”宗厉王理所当然地吩咐道。

    “王爷,这只是令世子一人之言,下官尚未调查印证,而那边却是实打实的人证物证,可都只指着您家世子,所以……这人还是不能放的。”

    是王爷又如何,还真把他们京兆府当作是自己家了,别说这赵从寒所说真假未证,即便他就是实话实说,可他也难逃罪责!

    想要就此放人,哼,简直是痴心妄想嘛,吴府尹心中冷笑,面上仍旧说得一本正经,冠冕堂皇。

    “吴之忠你别欺人太甚!”宗厉王怒目。

    “王爷,下官也是按照皇上的吩咐秉公处理,您……该回去了,来人把赵从寒世子爷请进去!”吴府尹没打算再给宗厉王面子。

    “父王,父王!”

    “吴之忠!”

    “父王救我!父王!”

    “看好了世子爷,莫让他受了委屈,王爷,这边请……”吴府尹这话让宗厉王不容拒绝……

    “娘娘,这是二公子的药,待他醒后煎好服用,一日三次,先吃上七天,等他心脉气血都稍微恢复一些再进食软物。

    如若期间没有其他问题,那二公子应该就无大碍。

    ,不过……头这几天还是比较重要,您最好是派人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为好。”宗厉王府内,大夫终于起身把开好的药方子递到了罗侧妃手里。

    “好好好,你们快拿着这方子立刻去抓药回来!大夫,为何凌儿到现在都没醒,他,他真是没,没事了吗?”因为赵从凌从回来到现在都一直昏睡着,苍白的脸色让罗侧妃心中仍旧不安。

    “娘娘,老朽只是大夫,这身体上的病老朽能医治,但……这心里头的伤老朽怕是无能为力的。”大夫叹了口气。

    “心里头?”罗侧妃皱起眉头,心下一怔。

    “是啊,老朽说了,看脉象二公子是心脉受窒,这绝非外力所为,而是……而是心中受气郁结,这……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呢,这个老朽就真没法子了。”大夫摇头无奈道。

    “这……”罗侧妃脸色发沉……

    “哼,别,别以为你拿美色诱惑我,就,就能屡试不爽……我,我……”

    “你怎么?”书房里,赵宗佻已经搂着姜墨逗弄了许久,仿佛他们正在讨论着的事情一点都无所谓,反倒是姜墨羞恼的小红脸更让他感兴趣,姜墨这小东西明明乐在心里,偏偏还要装模作样,死鸭子嘴硬。

    “我,我……等一等嘛……小叔叔,我,我还有件事没,没跟你说呢?”姜墨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结结巴巴道。

    “呵呵……不重要……”赵宗佻现在心里眼里满是姜墨这丫头,别的他一概不想听了。

    “小叔叔,是,是关于柳嫦曦的!”姜墨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她转念想了想这事估计也是瞒不住的。

    毕竟小叔叔已经回京了,就算他们刻意瞒着,可小叔叔总有一天还是会知道柳嫦曦现如今的事情的,与其让他某个时间突然想起再起涟漪,倒不如……她实话实说算了。

    “柳嫦曦?”赵宗佻没想到这小丫头会再一次主动提起柳嫦曦,眉头倒是愣了,刚才羞得姜墨脸红心跳的暧昧气氛瞬间淡了下来。

    “对,是她,这个对你来说……应该很重要吧?”姜墨不是任性吃醋,她只是觉得这事小叔叔也许应该知道,不过话一出口她倒是又有些忐忑起来。

    “呵呵……小丫头,你是真心问的吗?”赵宗佻突然就一脸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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