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语现在睡得并不是特别安稳,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正坐在一个贴满了喜字的婚房里,一个没有脸的新郎来到她的身边。 .c obr />

    “老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谁?

    怎么回事?

    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反而受眼前这个没有脸的新郎控制。身上的喜袍一瞬间撕裂,她被直接压到了喜床上,那个男人正亲吻着她。

    抚摸着她。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梦的原因是因为她现在明明是女人,梦中的自己却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这就一定是梦。

    可是这个梦却醒不过来。

    “你是谁?”

    眼前一切实在太过虚幻了,她明明在睡觉,明明是在梦里,怎么又感觉眼前男人的呼吸声十分的沉重?

    这是梦太真实了,可是现实的话是不是太虚幻?

    新郎抱着她,亲吻着她的唇,“我是你的老公啊!”

    “……”她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今天晚上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为了这个晚上我等了好久好久,老婆,乖乖的,别动。”新郎亲吻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的慢慢向下,然后张嘴轻咬着。

    而她却完全无法动弹,就像是鬼压床一样。

    只能任由这个新郎亲吻着自己。

    他的吻冰冷无比,有一种让人灵魂会颤抖的冰寒,那种寒冷从她的脚底一点点的传到心脏,传到了她的大脑。

    男人的手慢慢的向下,而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一身喜服的新郎可怕的是没有五官,却拉着她的身体压向自己,然后一点征兆都没有。

    她一时半会儿都分辨不出来自己的思维是不是也被对方给控制了?

    大脑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现实与梦。

    这明明就是一个春梦,可是她做这个春梦的时候,却是胆战心惊,因为春梦的对像他妈的没有脸啊!

    可不可怕?

    想要从这个梦中清醒,但她却完全清醒不过来。

    眼睁睁看着这个没有五官的男人对她做一些奇怪的事情,而且梦中的她不受自己的控制,明明不过是一个梦,本该随她怎么样就能怎么样才对。

    可是她现在反而是受制的那个人。

    “你他妈……是谁?这个梦也太……太奇……怪了……”

    男人没有回答她。

    司语在一阵是同破竹的战争中发现自己能轻微的动了,虽然只有双腿能够动弹,但比全身僵硬的可怕感觉要好太多了。她两条细细的长腿无力地踢蹬着,艳红色的宽大衣裾宛如波浪翻涌,雪白的腿根儿若隐若现。

    嫌喜服有些碍事,看不到她那最美丽的晾衣服色,男人一把拉扯着她的衣摆往上一掀。

    然后掐着她的腰,呼吸声越来越重。。

    “这不是梦……今天你嫁了给我,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老婆……老婆……你是属于我一个人,要是敢勾引别的人,不分男女,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谁嫁给了你……你有病吧?”低不住这个男人强势,她樱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