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准备回去把世爵换成法拉利,反正江东市的法拉利跑车好多辆呢,开法拉利不算炫富,

    好吧,李二蛋还是在炫富,

    二是二蛋要回家拿一件东西,李家祖上留下來的关于医学的手札笔记,为了讨好丈母爹,二蛋也得把手札笔记带上,这也是二蛋要回家一趟的主要原因,

    绕了一大圈,耽误了不少时间,等二蛋到市第一医院都快下午三点了,

    汪院长把一大瓢子从国内外赶过來的医生安顿在一间会议室,又找了几个本院的医生招待他们一下,国内外过來的这些医生都是牛人啊,在渐冻人领域都有一定的造诣,甚至还有一个获得过诺贝尔奖呢,获奖理由是这个医生在医学上第一次阐明了渐冻人症的病理,并且提出了一种治疗方法,这个医生就是跟着皮卡尔博士过來的两个医生中的一个,法兰西人,名叫布拉德利,今年都六十多岁了,老头子一个,千万不要小看布拉德利老头子,人家名气大着呢,同行都尊称他布拉德利博士,或者布拉德利教授,布拉德利有一个身份很显眼啊,瑞典皇家卡罗林医学院诺贝尔生理学奖或者医学奖评选委员会的五十个成员之一,目前任期是第二届,也就是说李二蛋想在明年12月10日在瑞典举行的诺贝尔医学奖颁奖仪式上折桂,布拉德利教授有否决权和支持权的,

    布拉德利教授给霍金金教授看过病,而且现在每年也会对霍金金教授进行若干次身体检查,把霍金金教授的晚期渐冻人症治好,布拉德利教授无能为力,其实就是初期和中期的渐冻人症患者让布拉德利治疗,治好的可能性都不高,要不渐冻症怎么会称为不死的癌症呢,

    皮卡尔博士这次之所以來江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布拉德利教授,皮卡尔博士和布拉德利教授是多年老友了,他们都是法兰西拿破仑帝国医学院的校友,而且在同一家医院共事过二十多年,二蛋把路易伯爵治好后,皮卡尔博士就回法兰西巴黎了,沒少在布拉德利老友面前吹嘘李二蛋这小子用针灸给路易伯爵治病多么的厉害,

    皮卡尔博士一直以來认为中医中药是糟粕,是伪科学,可是二蛋露出的几手让皮卡尔博士对中医的看法发生了根本性的动摇,中医绝不是糟粕,它应该是一种和西医不同的治病之法,暂时用科学解释不通,

    布拉德利教授不懂中医,但在西医界他是行家里手,浸淫了渐冻人症几十年,布拉德利教授仍旧沒有找到治疗渐冻人症行之有效的方法,他在网上看到华夏小神医李二蛋要向渐冻人症发起“挑战”,带着好奇心就想來看看,正好皮卡尔博士认识二蛋,布拉德利教授就把皮卡尔博士也叫过來了,

    此刻会议室内,布拉德利教授俨然是“台风眼”,被众多医生们围着呢,

    获得过诺贝尔医学奖的人,了不起啊,太了不起了,我们华夏到现在还沒有一个获得过诺贝尔医学奖的人呢,

    汪院长看二蛋老是不出现,就有些急了,于是就又给二蛋打了一个电话,二蛋马上就到医院了,最多两分钟,

    汪院长和众医生说了一声抱歉,要出去一下,众医生沒有不同意的道理嘛,再说了,在市第一医院,人家汪满江才是老大,

    汪院长这是要训斥李二蛋一顿,因为李二蛋的不守时让他很是恼火,

    二蛋在停车场停好车,抱着一个木箱子就朝医院走去,一身的轻松,表情也很是淡淡然,

    当二蛋快进入医院大厅的时候,汪院长一脸怒气下楼就出现在这儿了,

    丈母爹看女婿,越看越讨厌啊,

    “汪院长,你站在这干嘛啊,等人吗,”二蛋笑眯眯的说道,

    汪院长捋开袖子,把他的一只戴了起码十年的也不知道神马牌子的表抬起來给二蛋看,怒冲冲道:“李二蛋,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的时间观念都跑哪去了,”

    二蛋一阵惭愧,真心觉得惭愧了,说道:“中午和诗诗一起吃个饭,耽误了一点时间,接到你的电话我就往医院赶,可是到半路了我才想起來你让我带的手札笔记忘了带,于是我就回家了一趟,东西收拾好就马不停蹄的往这赶了,”二蛋说着又把木箱子打开了,一股书香之气扑面而至,“汪院长,你看,全在里面了,我们李家世代行医,就剩下这个了,”

    汪院长的十分怒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这个女婿太“上道”了,

    “你全都看完了吗,”汪院长心平气和的问道,说话的时候眼睛只盯着木箱子里的手札笔记呢,

    “基本上看了一遍,有些方面的知识写的太深奥,我看得半懂不懂,总之,我还是有些启发的,”二蛋,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能带回家看看吗,”汪院长,

    二蛋咧嘴就笑了,“可以啊,当然可以了,都是一家人嘛,”

    “臭小子,谁和你是一家人,”汪院长臭骂二蛋一顿,然后又道:“先把这个箱子放到我的办公室里面,然后到五楼的会议室,好多国内外渐冻人症方面的砖家都等着你呢,你要谦虚,要好好说话,不要给我满嘴跑火车,”

    “汪院长,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兵來将挡水來土掩,”

    ……

    汪院长直接回了会议室,二蛋却抱着木箱子朝汪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十分钟后,二蛋就出现在了会议室,很不好意思的,他成了主角,

    “我去,怎么这么多人,”二蛋心里念叨一句,顿感亚历山大,

    会议室有三十多口子人呢,本医院的有差不多十來个医生,其余的全是外院的,乍一看,外籍面孔有七八个,

    魏林、朱春、张元三个老中医也在,本來三个老中医是想过來找二蛋交流一下针灸脉络这档子事呢,來到这才知道二蛋不在,而且国内外还來了好多渐冻人领域的砖家教授,于是他们就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