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河边高壮才发现那里躺着一个人,仔细一看,居然是高小草?

    之前被夏月用铁锨敲打,大壮还在心里想凭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挨打,高小草也参与了为什么却没事。

    原来不是没事,而是已经处理好了。

    高壮心里莫名就平衡了。

    夏月把高家兄妹俩绑好,然后提着他们走到河边,高小草面露哀求的看着夏月,祈求她放过自己。

    然她不知经过这一个月的经历,夏月内心已经养成一只野兽,唯有用高家兄妹的鲜血才能平息内心的愤怒。

    她说了,她不会让他们死,她要让高家兄妹不得好死!

    充耳不闻高小草的哀求,直接提着俩人让他们面朝下,然后将他们脑袋放入水里,身子却留在岸上。

    然后坐在一旁冷眼旁观,见俩人快不行了,就将人提溜出来换个气,等缓和过来了,再次放下去。

    来回几次,高家兄妹都要崩溃了。

    那种身不能动,口鼻都被河水淹没不能喘息的窒息感,简直比直接用铁锨敲击来的更为折磨。

    用铁锨最多只是痛,而这种被河水淹没的窒息感才是最让人绝望的,被河水呛入气管不得呼吸,甚至都不能动一下,每一次被拉起来换气的时候,那种绝望就更深一点。

    高家兄妹甚至都恨不得就这样死了算了。

    但是夏月会这么便宜他们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这一个月她和长生的走过来的每一步,她都要让高家兄妹偿还!

    又将人放水里几次,夏月才终于停手,高家兄妹也得以缓口气。

    高小草只觉得自己鼻子,喉咙,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偏偏痛到极致意识还十分清醒,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上到底哪里痛,哪里最痛,哪里更痛。

    求饶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不是因为不想说,而是因为知道即便说了夏月也不可能饶了他们,更何况那个女人的行为举动已经昭示她不会轻饶。

    高小草现在只求夏月让她缓口气,至于别的都是奢望。

    而夏月果真如她所愿,只将他们绑着,在没有其他动作,就一直静静的坐着,看着天色。

    这一坐就是做到天际露出鱼肚白,村子里的鸡开始打鸣,村子里陆陆续续开始出现人的声音。

    高壮和高小草眼神中露出希望,只要有人起来了,来到河边看到他们现在的情况,他们就有救了!

    而河边,一向是早起妇女洗衣服的聚集地。

    他们能想到,夏月又如何想不到,她起身,走到俩人身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纸包。

    看到那纸包,高小草眼神骇然,一个劲的摇头。

    夏月蹲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脸,说道:“乖,你不是喜欢用猪配种剂吗,多吃点。”

    说着捏着高小草的脸,将一包的猪配种剂全部给她灌了下去,高小草使劲挣扎,却如何能挣脱夏月的手掌。

    高壮看到高小草把一包药全吃完了,心里想着自己逃过一劫,然后就看到夏月又掏出了一包朝他走来。

    想到这个药剂的厉害之处,高壮竟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也省了夏月一番力气。

    又等了一会儿,等到两人有了反应,夏月才将两人松绑,见他俩很快就滚成一团,夏月悄然离场。

    村里,洗衣服的妇女结伴走向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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