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服部分汗湿了贴着皮肤,盛晗袖难耐的扯了扯后面那块,蓦地心生一计。

    吃完早饭,她让冬雪选了料子薄的衣裳,亲自动手,将上衣改成短袖或无袖,裤子改成小短裤。

    三个婢女惊呆了,“姑娘,你把衣服弄的,还能穿吗?”

    盛晗袖:“能能能,我们那夏天就是这么穿啊。”多凉快!

    虽然在这不能穿出去,但她夜里当睡衣、或者关上门穿总行吧?

    无力解释的盛晗袖丢出裴凌栖的名义,半点不带害臊,“说不定王爷会喜欢我穿这些呢。”

    秋月冬雪齐齐看向红衣,最淡定地红衣僵硬地点头,“大概……”

    盛姑娘又来“一鸣惊人”了。

    这一晚,盛晗袖穿着自制的睡衣,美滋滋地躺在床上,边琢磨另外有什么可改良的,边想待会儿大佬瞧见她的模样,是不是要大吃一惊。

    但到了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她笃定裴凌栖没来她这屋睡。

    因为,平常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都难逃一场“妖精打架”,昨晚穿的如此香-艳,没道理他能坐怀不乱。

    再仔细算算,每回那男人过来,除去她撒娇说不想做,他全会那啥啥。

    ……等等!

    盛晗袖惊恐万分,是谁给她脑袋里塞了黄色废料?

    后来秋月给她梳头发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盛晗袖暗道:都说了各取所需,你可清醒点吧!不知何时就会被收回的好能有小命和自由重要?

    没有爱情,面包必须赚到啊!

    ……

    阻碍盛晗袖赚钱的最大路障是——战王府后院的美人们。

    那场宫宴只有她和秦雅儿参加了,事后秦雅儿又来寒霜院示好,说什么“上次是姐姐思虑不周委屈了妹妹你”。

    总而言之,想跟她说贴心姐妹。

    盛晗袖贼想回个“无福消受”,反正就打哈哈给人糊弄回去。

    秦雅儿又道:“妹妹真是好福气,不过也是妹妹性子好,王爷事事为你撑腰也不足为奇。”

    “哈?”莫非大佬查出那晚劝她酒和人和秦雅儿相干,又处罚了秦雅儿?

    不对啊,如果真被罚了,怎么还笑眯眯地坐这跟她装姐妹情深,心态忒好的吗?

    “妹妹却是不知?”秦雅儿诧异地扬眉,“那倒是我多了嘴。”

    明摆着等她追问呢,偏偏故作抱歉,盛晗袖心里吐槽完,给面子地问:“究竟什么事,告诉我满足下我的好奇心呗?”

    “嗐,这事红衣也晓得呢,你在宫宴上喝醉,王爷去将你带走,让红衣将那几个劝你喝酒的都灌得烂醉如泥。”

    当时那些人,有想巴结她秦雅儿的,也有本身便喜欢战王爷而嫉恨盛晗袖,通通在那晚失去了好形象。

    王爷把这小贱人宠的可真是面面俱到,一个不放过啊。

    看上去贱蹄子毫不知情,也无妨,她的目的是让贱蹄子知晓王爷多宠她,这日子久了,保准要恃宠而骄。

    一旦这贱人骄矜的迷失自我、无法无天,定会为王爷闯下大祸、被王爷厌烦丢弃!

    秦雅儿暗暗得意,似乎已然看到盛晗袖被抛弃的悲惨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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