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下午三点的时候,程浩开着劳斯莱斯独自上了林山。

    车缓缓的停到了山顶,程浩打开了车门,山风迅速灌进了车内。

    望着险峻的山路,程浩不得不感叹,多少人丧命在这条路上,但还是有无数的人不惜丧命也要练好车技。

    掏出烟盒,程浩夹出一支香烟塞进了嘴中,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开始吞吐烟雾,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快感.

    同时大程浩的大脑里有一条下山的路,包括他平时在哪个点转弯,哪个点加速,他都能熟记于心.

    但即使是这样,程浩还是想不到能让自己提速的办法.

    将烟头扔到了地上,程浩钻进了驾驶座位,启动劳斯莱斯.

    程浩将脚下的油门踩到了底,车的引擎发出了怪叫声。

    “嗤!”车轮打滑,随后弹飞出去,如猛虎一般冲下了山。

    手刹脚刹在程浩快速的运用下,车快速入弯,极速漂移。

    可以完美的抛物线弧度进入了弯道。

    “嗷!”才出弯道,程浩猛轰脚下的油门,奥迪车发出了怪吼声,一直纹丝不动的小仪表盘也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如此往复,程浩开着车在林山一直练到了下午六点,跑了不下十圈。

    但是程浩依旧没有找到车最高速的要领,换句话说他还是需要进步。

    开着车,程浩缓缓下了山。

    “嘀嘀嘀!”程浩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程浩按下了接听键。

    “老大,我在江边等你,有礼物!”说话的是银,早上还说下次见面送程浩礼物,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一脚油门下去,车直奔江边。

    “嗤!”程浩在江边来了一个漂亮的甩尾,将才和横停在江摊上。

    推门下车,程浩便看到不远的距离,银向他招手:“这呢,老大!”

    “哼!”程浩冷哼了一声,拔下了车钥匙来到了银面前。

    “大哥!看看这是什么?”银指着脚下踩着还不断蠕动的麻袋。

    程浩楞了一下,刚才还没发现银脚下有麻袋,这会一看,麻袋在不断的蠕动,八成是个人。

    这王八蛋该不会给他绑架个女人来了,程浩这样想。

    因为可以前在岛上的时候,银确实这么干过。

    银笑了笑,将麻袋解开,龚智的头露了出来,浑身五花大绑,嘴上还塞着臭袜子。

    “哈哈哈!”程浩笑了,银还真是兄弟,都喜欢把臭袜子塞进别人的嘴里。

    “这个迟来的见面礼如何?”银笑道。

    “好,很好!”程浩重重的点点头,这一个月在深海市没白混,把程浩这点仇恨关系全都摸清了。

    程浩正想找龚智这孙子,想不到龚智已经把龚智送上门来了。

    “你是从哪找到这孙子的?”

    “哈哈,你们都可以为他跑出了深海市,其实他就躲在城南的渔村里!”银笑道:“我抓他的身后这货正打渔呢!”

    “原来如此!”程浩恍然间有大智若愚的感觉。

    “那我就不久留了!”银双手抱拳。

    “不送!”程浩嘴角扬起了笑容,目送银消失在江滩之中。

    “龚智!”程浩笑着掏出了手机,立刻拨给了鼠头和猎狗。

    鼠头和猎狗听说龚智抓到了,激动的真快疯了。

    两人二话没说,挂掉电话之后,可以风火雷电的速度赶到了江滩。

    看到麻袋里的龚智时,两个人的大牙差点没笑掉了。

    龚智跟两个人的仇恨颇深,先是将鼠头打进医院,而后居然还扎了猎狗。

    “你说怎么处置他?”猎狗坏笑的看着鼠头。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扔到江里喂鱼!”鼠头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嗯!”猎狗点了点头:“我觉得应该放到铁路上让火车压,更靠谱!”

    听到了这话,龚智吓得一头冷汗,但是嘴里塞着臭袜子根本叫不出来。

    “给!”程浩将烟盒扔给了两人。

    接过香烟,鼠头问道:“哥,你是从哪找到这孙子的?”

    “我们都可以为他跑路了,人家躲在渔村打渔呢!”

    程浩说完,两人大笑。

    鼠头走进了龚智,一副恶心的样子道:“还真是,一身的鱼腥味!”

    “把他嘴上的袜子拿下来!”程浩朝鼠头招了招手。

    “我!”鼠头指着自己,有些胆怯。

    “当然是你了,不然是我啊!”程浩没好气的道。

    “哦!”程浩发话,鼠头莫敢不从,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拿掉了龚智嘴上的臭袜子。

    “咳咳!”被拿掉袜子之后的龚智一阵狂咳嗽,“呛死我了!这特么的袜子真够劲的!”

    “哈哈哈!”三个人都笑了。

    “有什么话说嘛?”程浩弹了弹烟灰笑着道。

    “程哥,我求你饶了我吧!龚智哭哭唧唧的道:“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游三岁的儿子,我不是一个人在活啊!”

    “哼!”程浩冷哼了一声“捡点有价值的话说!”

    “风岚在跟l合作搞赌床”龚智将自己所能知道的最大秘密说了出来。

    “谁信呢?”鼠头反驳道:“黄景山就是搞赌船搞死的,谁还敢搞!”

    “唉!”程浩轻叹了口气:“别太残忍了,打断两条腿就行!”

    “明白!”鼠头屁颠屁颠的从江边捡来了一块大石头。

    却不想,一把被猎狗抢走了:“这种是我来干!”

    “给你干,都给你干!”鼠头骂骂咧咧的道。

    猎狗嘴角抽搐,想起了龚智当时朝自己扎军刺的画面。

    “砰!”石头将骨头砸碎发出了闷响声。

    “嗷!”龚智发出了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这叫声那那天小巷里被砸断双腿的王虎有一拼。

    “砰!”猎狗又是一石头下去。

    “嗷!”龚智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直接昏死过去了。

    “唉!”程浩叹了口气:“就这么点魄力!”

    “那个还要不要给他扔到江里?”鼠头戏谑的道。

    “算了!”程浩摆摆手:“凡是留有余地,绳子解开,任他自生自灭吧!”

    “好嘞!”鼠头立刻将龚智胳膊上的绳子解了下来。

    随后,三个人乘着车离开了江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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