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时光总是最难熬的。

    在历经三天没有任何事情做之后,张雷丰陷入抓狂。

    这种安逸对他来说是致命的。

    范淼淼回家把花生接过来,推开门闻到满屋子弥漫烟味,用力挥挥手发出几声咳嗽。

    “你干吗呢?”

    对着斜躺在沙发上的张雷丰呵斥道。

    张雷丰抽了一口香烟,吐出层层烟雾:“无聊,无聊,无聊,赶快给我找点事情做,快点,快点,越难搞的越好。”嘴里不断的发出疯子一般的抓狂声。

    范淼淼关门走进来,打开所有的窗户:“事情多的是,你自己难道不会找吗?”没好气的说道。

    张雷丰愣了一下,碾灭烟头:“范淼淼你帮我个忙呗?”

    一脸的不怀好意,一看就知道没好事。范淼淼立马摆摆手:“不帮。”

    “我都没说是什么。”

    “不用说,我不帮。”

    张雷丰眯着眼睛打量她一番,三天没洗头,耳钉是今天新买的……

    看到他这么盯着自己,范淼淼立马走过去推开他的头:“我告诉你,请你不要在无聊的时候观察我。”十分严肃的说道。

    张雷丰深吸一口气。

    “你真的帮我办件事吧,在这么闲下去我的脑子真要生锈啦。”

    “哈哈……”

    “虽然我没有你这么聪明,没有你这么能分析和推理,但是我还是能够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的。我是绝对不会出去帮你找案子,也不会找邢东杰询问。”

    悠闲的依靠在沙发上,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张雷丰。

    “哎,这样的时光真美好,安逸,祥和。”故意说着让张雷丰不爽的话。

    张雷丰猛然间从沙发上坐起来,吓了范淼淼一跳。

    只见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房门。

    “嘘,不要说话,有人要敲门。”把手放在嘴上,低声说道。

    咚咚咚!

    话音刚落下,敲门声立刻响起。

    “我去,你这不仅长着一副狗鼻子,没想到还有一副狗耳朵啊。”范淼淼惊呼一声。

    站起来,打开房门。

    “您好,这里是张雷丰张先生家吗?”门外一个穿着快递工作服的男子问道。

    范淼淼点点头:“是的。”

    “这里有他一封信件,请签收一下。”

    男子说着从他挎包里面拿出一封来自m国的国际信件。

    范淼淼扫了一眼在签字栏上面写下“张雷丰”三个大字,道声谢,关上房门。

    回到沙发前把信件扔给张雷丰:“呦呵,没想到你还能收到来自m国的信呢。”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张雷丰看了一眼信封,直接就把它扔到一旁:“无聊。”嘀咕一句。

    “你看都不看就说无聊?”

    “不用看。”

    “那我替你看看?我看了啊……真看了,你不许告我侵犯隐私啊。”范淼淼的好奇心让她迫不及待想要拆开看看。

    撕开信封,里面是一个邀请函。

    金黄色封面闪闪发光,上面印着十分豪华的楼房图案,看上去很是高大上。

    翻开邀请函,里面有一封手写信件。

    亲爱的张雷丰先生:

    您好!自从您上次到来至今也有很多天,这段时间我们一直都期盼着能够再次和您相见,想要听听您对我们这里的意见和看法。

    不知道您能否在百忙之中再次驾临!

    请在您来之前跟我们联系,方便我们为您办理往返机票!

    希望能够得到您的答复,。

    看到这上面的内容,范淼淼皱起眉头。

    拉斯维加斯?赌场啊……

    “张雷丰你可以的啊,竟然能收到大赌场的邀请函,还说什么让你驾临指导,你这也太……”一时间想不出用什么成语来表述自己心情。

    “帮我制造一起案子吧。”张雷丰冷不丁的回答一句。

    “什么?”

    “帮我制造一起案子,过程,结果,都不要告诉我,最好越难越好,我真的快要疯了,疯了。”

    “你有病啊,为了破案让我给你制造案子,然后你破获了,我被抓。如果你要是真的无聊就去神经病院,那里面有一堆人可以陪着你。”范淼淼生气的把邀请函扔在桌子上,站起来走向天台。

    不一会就传来她在天台和花生的玩耍声。

    啪嗒!

    点燃一根烟,无聊的抽起来。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怎么邢东杰还不打电话来?难道最近本市没有案子,还是说案子太简单,他们自己就解决了?

    咚咚咚!

    十分钟后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张雷丰快速冲过去,一把拽开房门。

    邢东杰看到他那乱糟糟的头发时愣了一下,皱着眉头问道:“又在家发神经了?”

    “快说来找我做什么?什么案子?地点在哪?”张雷丰迫不及待的发出询问。

    邢东杰斜视着他走进房间,一进门马上挥挥手:“你这屋子……抽了多少烟?”

    “别管这些,赶快说案子,案子,我现在需要案子知道吗?”张雷丰没好气的打断他。

    邢东杰看到他的样子越发的想笑。心想,你也有迫不及待的时候?现在是时候让你理解一下我想要从你这里知道答案的心情了。

    想到这里,邢东杰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对着身旁的张雷丰伸出手:“请坐。”

    “赶快说行不行?”张雷丰虽说坐在沙发上,却表现出随时要飞奔姿态。

    “我听说二十年前的案子让你破了?”邢东杰一字一句故意放慢速度问道。

    张雷丰深处两个手做出想要掐死他的动作,咬的牙齿吱吱作响:“你-能-不-能-说-案-子。”强忍着内心的焦急又说一遍。

    邢东杰滋滋滋发出几个怪声:“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因为我还没有说完我想说的话。”学着张雷丰的口气对他回答道。

    张雷丰深吸一口气,对着邢东杰点点头,脸部的表情变的舒缓许多。往后一仰,依靠着沙发上:“随便说,反正今天我也没事。”突然就变成无所谓的样子。

    “哈哈哈,不催我啦?”邢东杰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哎,本来我还想着告诉你的,看你这个样子……还是算了吧。”

    张雷丰依然是不屑一顾,你衣服上面的味道和你神态明显表明这两天你都按时回家吃饭,睡觉,你会有案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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