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训练。 .c obr />

    一天下来,每个人不同程度的都受了轻伤。

    这让她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次拍摄。

    回宿舍的路上,每个人挺直的脊背不同程度的弯曲,许梦走路一瘸一拐的,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胡蝶,“我怎么觉得那个凌少将是在故意整我们?”

    潘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她的声音不大,正好可以传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

    走在最前面的夏槐花勾了勾唇角,今天的训练,确实被凌肃加了料。

    她和她们不一样,她不需要参与训练,还有免费的戏码可以看。

    今天一天,过的不亦乐乎。

    “做了亏心事的应该是你吧!”胡蝶撕逼从来就没败过,“你是怎么进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哼哼两声,见潘琼不说话了,胡蝶也宴息旗鼓。

    一天的训练下来,谁也不愿意把精力放在这种无趣的争执上。

    回了宿舍就开始洗漱准备休息。

    胡蝶的话,显然在每个人心中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她们身在八卦中,对于八卦有着敏锐的触感。

    趁着潘琼去洗澡的功夫,许梦拉了拉胡蝶的衣服,压低了声音问她,“胡蝶姐姐,潘琼真的是靠关系进来的吗?”

    夏槐花坐在床边,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

    许梦还真是傻的天真,胡蝶给她点温柔,她就当真了。

    “你也好奇?你好奇有什么用,就你这样的,能巴结到谁?”

    胡蝶解开她的手,对于愚蠢的人,她从来不喜欢说太多。

    “……”许梦。

    默默的噤了声,胡蝶说变脸就变脸是她没想到的。

    重新低头继续揉脚上的水泡。

    这个时候,她忽然好想家!

    她家里虽然穷,但是每个人都很质朴。

    自从来到了这里,她发现每个人都是人精,她就像一个傻子。

    有时候她觉得,每天这样话里有话的揣测,不累吗?

    视线落到夏槐花身上,她晦暗的眸子亮了起来。

    “夏长官,你怎么不去洗洗啊?”圆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是不是今晚还有训练啊!”

    她话音刚落,其余三人齐齐看向夏槐花。

    毕竟,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但是不排除突击训练什么的。

    感受到身上的视线,夏槐花扬唇冲许梦笑了,“该干嘛干嘛去!”

    这个小丫头还没傻透,竟然还知道观察她。

    不过,她不洗洗,并不是因为今晚有训练。

    刚才进屋的一瞬间,她就发现,她的床铺被人动过了。

    她的被子一直都是豆腐块形状,有强迫症的她,每次叠完被子之后,会将上面的褶皱抚平。

    而她的被子,现在上面全是褶皱。

    女生宿舍,一般不会有人进来,能动她被子的人,肯定是在场的某一个。

    至于动她的被子干什么,其实只要检查一下被子就知道了。

    但是她没有那么做。

    夏槐花深深的扫了一眼在场的每一个人,冷森森的笑意看的她们脊背发寒。

    “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休息吧?”

    几人满头雾水,互相对视一眼,不知道这位顶头上司是什么意思。

    仔细的分析着她们每个人的表情。

    夏槐花准备放弃。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擅长表演,面部表情看不出一丝异样。

    索性,她直奔主题。

    “我的被子,被人动过了,你们其中的某个人究竟安得什么心,我心知肚明。”

    对视的几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

    招惹自己的顶头上司,这不是找死吗?

    她们是不喜欢夏槐花,但是也不会自掘坟墓啊!

    “自己承认吧!”

    一秒,两秒,一分钟,漫长的两分钟过去了。

    在场没一个人承认。

    胡蝶咋咋呼呼,有仇必报,但也只是表面。

    夏槐花第一个就排除了她和许梦。

    而林霜,向来没有跟她有什么交集……

    剩下的两人,夏槐花很难分辨出究竟是谁干的!

    只好等潘琼去洗澡的功夫,审一下另一个被她怀疑的人,杜晓。

    杜晓心机深沉,令人捉摸不透,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危险。

    而潘琼,她是娱乐圈的老人了,复出就参加了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制作。

    据胡蝶说,还是个关系户。

    既然有关系,为什么还要来这样一个小制作的真人秀?

    完全可以在别的地方抛头露面,享受粉丝的欢呼之后大大方方的宣布复出。

    两个人都是夏槐花的怀疑对象,至今还没分清谁更可疑一些。

    此时,潘琼端着盆,顶着湿哒哒的头发走了进来。

    看见房间里的阵仗,怔了一下。

    “发生什么了吗?”她利索的将盆放在架子上,走了过来。

    “在抓老鼠呢,有一只老鼠钻到我的被子里了,潘小姐要不要帮我抓出来?”

    夏槐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从床边站起来,让开了位置。

    “夏长官怕老鼠?”

    “老鼠会在人不知道的时候,冲出来咬别人的脚后跟,自然是怕的。”

    这话,听的潘琼手上动作顿了一下。

    夏槐花话中的意思,很明显。

    “潘琼,你是不是动了夏长官的被子?我们什么都没干,你可不要连累我们啊!”许梦率先经不住这样的强压。

    她害怕真出事了,这次的拍摄就被取消了,她好不容易才进来的。

    “不要用笃定的语气跟我说话,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动了夏长官的被子?”潘琼将手上的毛巾丢到床上,反口质问许梦。

    许梦吱吱唔唔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反正,你是最可疑的,胡蝶都说了,你是因为自己是关系户才进来的!”

    “呵,”潘琼坐在自己床边,拿出一瓶护肤品从脖子下方往上推拿,“我是关系户,跟我做坏事二者有关联吗?”

    “……”许梦,“那你也是怀疑对象。”

    “怀疑啊!我从来不怕怀疑,我是怀疑对象,你也是,咱们大家都是!”话落,她话锋一转,看向夏槐花,“夏长官你也太小气了吧,不就是被人动了一下被子?有必要吗?”

    夏槐花冷哼一声,转身,忽然伸手拉开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