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

    这顾老头和余婆子真不愧是多年的老夫老妻。

    余婆子暗指今日这传闻是顾南山和叶青捣的鬼。

    在被隔壁她戳破并挤兑后。

    顾老头又立即改口,直接把这黑锅直接扣到镇上书院里顾文墨的同窗身上。

    刘婶心中很是不屑的暗想,同时朝着隔壁吐了一口唾沫。

    “呸~~~”

    顾家院坝拥挤的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声音不大不小的来了一句。

    “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顾文墨若是不去花楼招惹花魁,怎么可能会被人刻意的废了右手?”

    此言一出。

    顾老头那猩红的双眼,顿时朝着发出声音的人群中瞪了过去。

    伏氏一听有人躲藏在人群里趁机落井下石,挑拨离间,瞬间就怒了,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满脸狰狞的冲向院坝中的人群,一边搜寻,一边怒声哭骂。

    “是谁?是谁在我家胡说八道?是谁听风就是雨的胡乱污蔑我儿?当天事发经过你们谁亲眼看到了?你们去不谴责那为富不仁的奸商,却来责怪污蔑我儿这个受害人,真是欺人太甚。”

    “翻年后不久就要科考了,要是再让我老婆子听到有人趁机污蔑我大孙子的声誉,就别怪我老婆子翻脸不认人。”余婆子也趁机站了起来,看向众人厉声告诫。

    看热闹的村民们顿时就都识趣的没再开口了。

    见暂时压制住了村里这些喜好碎嘴的众人。

    伏氏忙不迭的朝儿媳妇房间走去。

    顾文墨的妻子贺氏先前被气晕了过去。

    已经醒来好一阵了。

    在听到屋外婆婆和爷奶的辩解,心里不仅没有半分宽慰,反而越发的伤心欲绝。

    她自己的男人是个什么德行,她怎么可能不知?

    文墨别看身子单薄,但却对床上男女之间那事花样颇多。

    新婚后。

    她也曾与他浓情蜜意的过一阵子,可因头胎生致远时,胎儿过大导致她的下,体严重撕裂,撕裂处愈合的不好,丈夫从那以后就对她没多少兴致了。

    虽然丈夫嘴上没说嫌弃她的话,可她却能从他的眼神,从他的身体反应中看出他对她的嫌弃和冷淡。

    “你这丧门星哭什么哭?既然醒来了,为什么不赶紧出去为你丈夫澄清?”伏氏连拉带拽的把儿媳妇往床下拖,气急败坏的咬牙低声叫骂。

    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儿媳妇回来哟~~~

    作为文墨的妻子。

    此时不知道赶紧站出来为丈夫正名,却躲在这里啼哭,这让村民们怎么看?外面的村民们,肯定都在心里揣测着文墨那传闻必定是真的,所以贺氏才会躲在屋子里伤心落泪。

    “娘?”

    “你给老娘赶紧滚起来,躺在床上挺尸吗?”

    “……”贺氏咬牙无声哭泣着。

    这是贺氏进门后,第一次被婆婆如此粗暴的对待和责骂,身材娇小瘦弱的贺氏,如同小鸡仔似的被伏氏从床上拽下来。

    贺氏头晕脑胀,胃中翻腾,一下子就喷吐了出来。

    “呕唔~~~”

    “……”被酸臭的呕吐物喷了一胸膛的伏氏,顿时就气得浑身发颤,怒火中烧的狠狠推了一把还未站稳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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