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安酒酒的存在,司霖沉不可能看不到这样优秀的她!

    如果不是有安酒酒,她可以嫁给心爱的男人,她就是这帝国的总裁夫人,这群员工谁还敢多说她什么,全都开除!

    安酒酒抢走了她心爱的男人,还让她这样丢脸,她是不会放过安酒酒的!

    “事情都解决了,怎么还是这样闷闷不乐的?”

    下班路上,司霖沉开着车子,发现安酒酒虽然比前两天轻松了许多,却并没有恢复过来,而是一路沉默情绪不高。

    他从后视镜看了她好几眼,发现她的目光虽然盯着前方,却像是没有焦距一样,神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听到他的话,安酒酒转头过来,微微叹了一口气,到:“我是在想,严非烟这么做,到底值得吗?”

    为了喜欢一个男人,值得吗?

    其实司霖沉处理这件事的手法已经是温和了,走法律手段公了的话,严非烟还会面临坐牢的命运。

    五千多万对于严非烟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还不还得起还是两说。

    司霖沉脸色阴沉,嘴角向下抿了抿,道:“值不值得是她的事,招惹了我就要承担后果!”

    安酒酒朝他看了一眼,笑了下,道:“我还以为你会走法律途径。”

    闻言,司霖沉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趁着前方红灯,他转头朝身边的小女人看过去,心微微提了起来,问:“我没有将她送交警方,你是不是生气了?”

    “啊?”安酒酒一愣。

    她是学法律的,当然是更希望用法律手段来解决,严非烟这算是商业间谍的行为,理应接受法律制裁。

    司霖沉本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昨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的时候,他的态度也非常坚决,应该会是用最严厉的手段来解决严非烟的。

    她真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私了。

    看来,她心情不太好,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司霖沉叹了一口气,解释道:“今天早上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安酒酒一怔:“谁的电话?”

    看上去,他很无奈,也很为难。

    司霖沉也没有隐瞒她,脸色有些阴沉,道:“严守季,严非烟的哥哥。”

    “严非烟的哥哥?”安酒酒真的很意外:“你跟那个叫严守季的,有交情?”

    司霖沉点点头。

    前方红灯已经转为绿灯,他踩下油门前行,解释道:“我大学同学,曾经我欠了他一个人情。本来我还不知道严非烟是他的妹妹,也就是早上他打电话过来提起我才知道的。毕竟是他的妹妹,先礼后兵,我就把这件事说了一下。他跟我讨要了这个交情,劝说我接受私了,不想让他唯一的妹妹坐牢,成为人生一个污点。”

    “也是,毕竟是个女孩子,按这个犯罪金额来算,严非烟少不得要坐上五六年的。”安酒酒唏嘘,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严非烟也是托了有这么个哥哥的福,不然一个女人最好的这些年都在牢里度过,这个污点将会伴随她一生!

    “你怪我吗?”司霖沉朝她看了一眼。

    他很怕自己生气的样子,倒是让安酒酒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怪你干什么?其实虽然我挺恨她这样害我的,却也没想她去坐牢,就是觉得不能便宜她,一定要她长教训别来招惹我就够了。”

    她并不圣母,却也不想置人于死地。

    当然,如果严非烟从此收手不再搞事情,这件事也就这样过去了。

    如果严非烟再撞上来,到时候哪怕司霖沉愿意放过,她也绝不会罢休!

    “你不怪我就好。”司霖沉松了一口气。

    他本来就是觉得她不高兴应该是因为他改变了主意,既然她不怪他,他就放心了。

    当然,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亏待了她的。严非烟这样害她,他却为了还这一个人情,不得不放过严非烟,令她委屈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安酒酒突然问:“严守季是个什么样的人?”

    司霖沉挑眉:“你问他做什么?”

    安酒酒唇角微微挑起一抹笑,道:“我是好奇啊,居然还能让你欠下人情,让你改变主意,觉得他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毕竟,以司霖沉的影响力,一般人真的影响不了他。

    司霖沉笑了:“我还在呢,当着我的面打听别的男人,嗯?”

    这话尾音拖得好长,无形中多了几分暧昧的揶揄。安酒酒转头,斜睨他的侧脸,失笑:“只不过是打听个人,你用得着打翻醋坛子吗?”

    “我这是未雨绸缪。”司霖沉也是脸皮厚,既然她说他吃醋,他干干脆脆地承认了。

    说着,十分幽怨地给了她一个眼神,道:“你也不想想自己招蜂引蝶的能力,以我所见,最好隔绝你跟任何优秀男人认识相处的机会,免得我自己给自己挖坑,莫名其妙又多一个情敌!”

    安酒酒:“……”

    本来不说还没怎么的,他这么说,她倒真的好奇了:“能从你的嘴里说是优秀的男人,证明严守季当真不错咯?”

    也是,基因这种东西大部分时候都是有规律的。

    严非烟的能力很强,撇开私人恩怨不谈,安酒酒也不得不承认,严非烟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女人。那么,在基因没有长歪的情况下,严非烟的哥哥优秀,也很正常。

    重点是,她从小跟司霖沉一起长大,还真没见他这么认真夸过几个人。

    这么说,严守季一定很不错了。

    “安酒酒,你应该关注的是你老公!”司霖沉见她对严守季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只觉得太阳穴猛跳。

    他的幽怨这么明显,安酒酒又岂能没看出来?

    她轻笑,道:“我要真有这么容易被别的男人拐跑,你以为还轮得到你吗?你有点自信,好不好?”

    “不能怪我,都是被你吓怕了。”司霖沉分出一只手过来捏住了她的手。

    力道很紧,说出的话也多了几分紧张和不安。

    他曾经品尝过失去她的感觉,那种痛苦让他下辈子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他手心的温度犹如一股暖流,缓缓流进了安酒酒的心里。

    她唇角勾起,笑道:“以前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我很抱歉。我会用余生来证明,绝对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了。”

    那些误会,让他们蹉跎了几年,当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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