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8.不准说不,只准说要

    在外人面前,翦南维是一个心如止水的漂亮女生。武陵一中里面几乎**了那座城市、那个地区可以被称为优秀的士农工商和政界人物的所有子弟,其中自然不乏官家公子和富家少爷,喜欢这位色才俱佳的校花的自然大有人在,在维维的那几位闺蜜的观察中,默默爱慕的不少于十个。可是翦南维会给我唱邓丽君的那首歌:“你可知道我爱谁?心上人是哪一位?比你温柔一千倍,比他可爱一万倍。一点儿也不虚伪,受到了创伤不流泪,爱的路上不徘徊,象激流中的鱼儿永远不气馁,真叫人敬佩……“

    只有在我的面前,翦南维才真正的是一个多情的女子。大方的令人吃惊、大胆的叫人大跌眼镜。因为品尝了恩爱的滋味,也知道了云雨之欢的乐趣,就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变得乐此不疲,就是累得半死也同样的索取无度了。我就会指责她有些贪得无厌,她会给我唱邓丽君的另外一首歌:“天下多少好夫妻长在爱河里,从恋爱到结婚总是甜蜜蜜。说不完绵绵情意爱在心里,就是在那梦里也是心相系。你如果也一样谁都羡慕你,人间神仙是夫妻活在幸福里……“

    可是那天上午,翦南维奇怪的在那么**的时候既没有吐出英语单词、也没有给我唱邓丽君的情歌;就是**那个跃跃欲试的大**,也没有了以往的那种熟练和喜悦,相反还有些勉强和被迫的感觉。我的手指就奇怪的从那一片草丛中穿过,很容易的就来到了那一条峡谷之中,很奇怪那里的**和热度似乎都比以往更明显,至少是热气腾腾的。

    我就若有所思的把手指触到了那个已经变得**的**上,只是轻轻一碰,翦南维的全身都在和含羞草一样**,在很模糊的光线里,也可以看见我面前的那一片**之处精致而鲜美,真的就像一个美丽的鲍鱼。不知为什么,我的脸上有了一点水珠,开始我没有介意,依然在进行着我喜欢的游戏,可是很快就有了一滴,我奇怪的用手去擦,**之中有了些粘连,就听见漂亮女生像拉风箱式的**,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的兴趣就一下子**万丈,我的热血就一下子沸腾起来。不过就是一个简单的翻身,我就成为了主宰一切的主人,就会飞快的钻进被窝里重新换了一个方向,从***换成和翦南维同一个方向。我就会嘻嘻哈哈的和把头蒙在被窝里的她开玩笑:“今天就是有些奇怪,本来就是已经水漫金山,为什么不和以往一样喊我亲爱的,**娇气地说'我要'呢?“

    因为松开了那根已经变得几乎**不下的**,漂亮女生就在拼命的呼吸,**起起落落的幅度很大,使我就像在大海中荡漾。我就把**很容易的对准了她的那个流水**的去处。根本没有动作,那个地方就变得十分主动的打开了大门让我进去了。我就又有了些奇怪:“今天是怎么了?下面这张口比上面那张口还热情的多?人家刚到就迫不及待的对人家说欢迎光临,还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家往里面吸引……“

    她小声的叫了一声:“不!“

    “为什么说不?“我就不费吹灰之力的**下去了:“又是怎么了?还记得你自己的规定吗?做这种事的时候,不准说不,只准说要!“

    她的声音大了一些、流畅了一些:“不要进去!“

    我就知道她究竟是谁了。

    其实不少的看官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天上午带着一股香风、像一朵红云似的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的那个女子不是翦南维而是田西兰。

    无论是那种欲说还止的话语还是那欲罢不能的动作,无论是那羞答答、怯生生的手指的触*还是不得不勉强张开但显得很生疏的口中的吞吐,无论是那种像一头受惊的小鹿想从我身边逃走还是那把**男性**的纤纤十指的害羞;无论是那对**之间突然变得汹涌澎湃的*器还是那流水**的深山峡谷;无论是浑身因为与我**接触而瑟瑟**还是那一声不得不说的“不要进去“都证明那天早上在我房间里李代桃僵的是那个水溪第一美人。

    我当然能感觉到她的胆怯和反抗,可是我只是认为那是翦南维在和我玩她所擅长的游戏;我当然能感觉到她的**变得没有以往那么的主动,可是我却一厢情愿的认为那是漂亮女生想改变一下以往的习惯动作;我当然能感觉到她的那一对**变得圆润和**,可是我却自认为是自己没有睡醒的原因;我当然能也能感觉到毛发的浓密、**的滴落与自己记忆中的似乎不太一样,可是我却把那当作自己在朦朦胧胧状态下产生的错觉。

    最为关键的是,第一次我和田西兰之间的**接触换来的却是和张国焘似的坚决斗争、残酷打击;那一次竹排漂流仅仅只是无意中瞟了一眼难得一见的*就被彻底曝光、面子里子全都丢尽;那一次因为游泳的王氏训练法使得她恨不能和吸血鬼一样扒我的皮、吸我的血、吃我的肉;而那一次因为洗发引发的**到现在还让我忐忑不安。我就是再有想象力,也怎么能想到是她?那不是自取灭亡吗?

    那个时候,正是我和翦南维如胶似漆、卿卿我我,“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甜蜜岁月,无论是思想内、眼睛中和身体里只有那个含情脉脉的漂亮女生。就是退一万步说,那个时候我已经与郑河望江楼的马君如有了不少的默契,就情感上来说,我也更喜欢那个外表泼辣、内心温柔的知性女子,就是有再大的想象,也不敢去想到女老师也会那么主动,虽然她的本意是在我入睡以后偷偷的进行,不让我察觉的。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有所觉察的,那个圆润而**的*器我已经很熟悉了,无论是触*和**都会很快被识别,那一片丛林我的手指已经两次从里面成功穿行,无论是浓密的程度和卷曲的样子和另一个女孩子的当然截然不同,就是那一颗**两个人的反应也截然不同,维维会叫痒,维维的兰姐姐会激动得浑身**。而一旦**以后两个女子的不同之处马上就显示出来。翦南维的是**而窄小,田西兰的是**和水润。

    仅仅就是因为那一短暂的叫声,我就知道和我在一*被窝里从**到动情、从**、**、吞吐、**到**,直到把我们连成一体的那个女子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我的女老师。就有了些大惊失色,就有了些惊慌失措,就有了些不知如何,就有了些呆若木鸡。就像一个**一样在她的身上停止了一切行动,连心脏在那一刻也似乎停止了跳动。

    田西兰在那个时候表现得比我冷静多了,她会用力的把我从她的身上推开,对我的一些语不达意的道歉和说明充耳不听,还是和受惊的小鹿似的跳下*,头也不回的就要走。我有些残留的清醒理智,知道她又一次被我变成了一个****的女人,就急忙把*上的薄被扔给了她,女老师就裹着我的那*薄被,头也不回的不告而辞。

    因为一点可信度也没有,那所有的一切简直就是一场梦。

    我跳下*去拉开窗帘,秋日的阳光就倾泻而入,把我的那间小小的房间里变得一片光明。我就知道自己的确是在朦朦胧胧的状态下做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存在的梦,就知道那个梦的逼真程度实在是太接近现实,以至于自己都差点相信自己曾经有过那样的**,就自嘲的摇了摇头,点燃了那一天的第一支香烟,我知道得让自己快点镇静下来。

    可是当我叼着香烟回过头来的时候,自己就一下子惊呆了:地上随意扔着一套红格的女睡衣睡裤,于是就有些记忆潮水般的涌来。我就想起了我的拉*和女人的拼命挣扎,就想起我的坚持和那个女人不得不放弃抵抗。更要命的是那个时候,我还能清晰的回忆起红格的睡衣属于田西兰,而翦南维的睡衣是那种小红花的。颜色相似,式样却截然不同。

    我就一下子看见了狼藉一片、被揉得不成样子的*单,就可以看见*单上面有些水渍的痕迹,点点滴滴到处都有。漂亮女生也会有的,不过就是在*单的某一个方位,她会准备一块干净的毛巾,因为她知道自己的那些山泉的流淌之地会有一个小水塘,可这次不同,星星点点到处都有,我就想起了滴在我脸上的那些滚烫而有些**的水珠,就知道那个梦可能就是真的。

    我就看见了*单上有几根*落的毛发,就直接慌忙扑了过去。那肯定不是我的,我的比这茁壮和**许多;也不会是翦南维的。她的是一种和她的民族一样、和她的性格一样,***、羞答答的淡**的。那就一定会是田西兰的了。我已经对她的毛发有所印象,细柔的发丝很长,也在发梢有一些卷曲,但绝不是那种西亚人的那种大幅度的卷曲。更要命的是,*单上遗留的味道绝不是漂亮女生那样的薄荷型,而是女老师的那种蜂蜜般的甜蜜型。

    我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光身子,就可以看见那枚红旗*上还没有擦掉的亮晶晶的**油的痕迹,就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的确是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过女老师的身体里面;我一低头就可以发现我的*上没有被窝,如果是田西兰和翦南维帮我换被单,那起码会留下被褥,我嘴里的香烟就不知不觉的掉在地上了,可我一点也没有察觉。因为我知道那个裹着薄被离开的不是梦幻,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我就呆呆的站在那里,让思绪在朝阳下飞舞。这是为什么?因为离婚以后少了男人的**吗?不可能。在这样男多女少的年代,一般的女人闭着眼睛就可以找到一个男人;像田西兰这样的水溪第一美人想要找一个如意郎君就是易如反掌的事,问题只要她愿意。在此之前,田西兰就已经和黄立忠两地分居,就是那个大鼻孔偶尔回到桃花源,夫妻之道是不是还照常举行还是个谜。漂亮女生肯定她是在孤独的在等待。

    因为受到了言情小说的蛊惑吗?那似乎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以来,古灵、于晴、席绢、琼瑶、典心、寄秋的言情小说看得多了,自己都吹嘘说是百毒不侵,也就心如止水了。因为对我感兴趣吗?似乎也不是,女老师除了把我当着她的一个还算聪明、还算勤奋的学生,就是把我当作她和维维的厨师、挑夫、导游或者是保镖。和她说的一样,她对我这样的半大小子不感兴趣。

    那么,这个霸道跋扈、目中无人、喜怒无常、冷嘲热讽的女老师为什么在对我的态度上突然有了这样一个令人不敢相信、而且似乎不可能发生的改变呢?就像夏日的雨,“东边日出西边雨“;就像秋天的云,变幻莫测无从寻找规律,就像春天的太阳,就是再怎么温暖,还有些春寒料峭;就像冬日的北方的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我决定这一次不再保持沉默,至少应该给我一个答复。

    58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