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0.受罚的规矩

    那天到了很晚的时候,程耀东才敢提心吊胆的走进天官牌坊,原想到一定会是电闪雷鸣、暴跳如雷,要不就是一场**会,这样的情况在别的地方早就销声匿迹了,可是在二十四号楼却是根深蒂固,南正街的老一辈就是喜欢用那种形式来杀一警百,来教育和惩处年轻人。

    当然更要命的是南正街的几个长辈对那个大辫子的女孩子都*有好感,当然是那个老板娘的坚强后盾,别说是哭哭啼啼的进行投诉,也别说知道事情的来*去脉,就是有一个"欺负"的罪名就了不得,不是一顿暴打就是会罚他在天官牌坊的那块红色的石板上跪**,这是规矩,南正街的家法,懒*的家人都不在了,南正街的老一辈全是他的长辈,他敢说个不字吗?不被打死才怪呢。

    南正街的时候受罚是跪在街边的那些已经开裂和凸凹不平的青石板上,尤其是到了晚上,街边跪着的那些小孩是没有人管的,女孩子很少,男孩子居多,不准说话、还要面朝路人,低着头,把背*得直直的,谁都知道那是家法**。只有廖解放巡夜的时候会停下自行车,一只手就把孩子从青石板上拉起来,**上给一大巴掌:"滚!南正街又不是墓道,要这么多**童女干什么?回家睡觉,明天还上不上去了?子不教,父之过!有本事,大老爷们出来给我跪着!"

    那个时候,孩子们一跃而起,纷纷跑进自己家里去了,南正街一片寂静,没有一个大老爷们敢出来和廖户籍叫板,而孩子们对这个横眉冷对、又狠又恶的警察一直怀有无比的崇敬,就是到了现在依然如此。那一次廖解放搬家,本来就只叫了董胜开一个人,要杨德明租了一辆货车,谁知呼呼啦啦的来了几十个人,当然都是南正街的人,而且都是把廖解放叫廖叔的人,男男女女都有,开来的大车小车摆了整整一条街。廖璐就有些为难了:"这可怎么办?人家是僧多粥少,我们是粥少僧多。"

    "反正盛情难却,大家一人装一点吧。反正没人会要我师傅的东西的。"董胜开灵机一动:"只要师娘和小师妹不被人抢走就行了。"

    到了二十四号楼,这样家法惩处的规矩又在继续延续,又有了跪在天官牌坊下的习惯。平时也就是个别人,有时候遇上团体犯事,就会大家受罚,天官牌坊的主侧三个门洞里都会跪着有人。徐汉美对这样的情景很感兴趣,偷偷的拍了几张照片,加了一个《规矩》的标题准备发到第二天的晚报上去。文学清从厂里回来看见了电脑上的照片和文章差点没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将文章的标题改为了《背诵》,这就使得徐家妹子对她姐夫的灵机一动佩服得五体投地。

    廖解放当然不再和以前在南正街一样来做这些孩子救苦救难的救世主,那样的角色已经转移到舒云翔的身上。大帅哥不会和廖叔那样打人,只是会站在楼下大喊大叫:"这是干什么?要是再多几个,跪到哪里去?孩子做错了事打打**、罚罚跪就行了,怎么能跪这么长时间!当心告你**儿童!"

    没有家长敢说话,那个警花美人可就站在舒云翔的身边。

    "你们是不是对过去被受罚的经历恋恋不忘呢?是不是对跪在青石板情有独钟呢?"舒云翔的声音很大,传的很远:"那你们就下来和我比试比试,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应该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

    大帅哥的话差点没把人给笑死。由此,大帅哥在二十四号楼的孩子们心中的崇高地位与时俱进,谁也不允许有人说舒云翔的坏话,连汪雯雯也不行。

    可是那天晚上程耀东担心受怕的回来的时候,二十四号楼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一点风暴,也没有横眉怒对,没有劈头盖脸,也没有喝令跪下。老虎悠闲的在视察着它的领地,肖外长悠闲的拉着胡琴,田大妈尖着嗓子在唱样板戏《红灯记》:"我爹爹像松柏意志坚强,*天立地是英勇的**党,我跟你前进绝不彷徨,红灯高举闪闪亮,照我爹爹打豺狼,子子孙孙打下去,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

    懒*就暗自松了一口气,也装着平安无事的上楼,掏钥匙开门,家里没有灯光也没有任何动静,这就是一个反常的现象。程耀东一下子紧张起来,猛扑进去,什么也不顾的直接冲进了李秀芹的那间小屋。心跳得厉害,甚至有些气*,有些哆嗦的打开灯:上帝保佑,那个胖胖的女孩子就静静的躺在属于自己的小*上。

    程耀东这才放下了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在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也就是从那一天、经过了那件事以后,他才真正的对这个胖胖的、不漂亮、很顺眼的女孩子产生了一种责任感。就和陈慧琳唱的一样:"我跟你**亦靠责任感,我们有运气相亲相爱,更有勇气令以后也不减恩爱,想过通透你我的未来,就是造梦都懂得开心喝彩……"

    "你吓死我了!"他在*着气:"在家里怎么也不开灯?"

    "我原来想过,要是耀东哥回来以后直接回自己房间里去,我就大吵大闹,闹得满城风雨。"李秀芹的话说得很坦诚:"可是耀东哥却吓成这样令我很感动,原来耀东哥还是很在乎我的。"

    "我敢不在乎你吗?那不是无事找挨打吗?那不是自找没趣吗?"懒*承认错误还是很爽快的:""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说话,也不该让你一个人回来,还有……"

    "谁听你说什么对不起的?就你一个人吗?门关好了没有?"看见程耀东连连点头,李秀芹的脸上的红晕就越来越浓,声音也变得低低的:"耀东哥到我这里来,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他就走到了*边。

    毫无疑问的是,李秀芹早就在等着程耀东的回家,而且从一开始就决定这样做的。她很从容地揭开了自己身上的被窝,把自己纯洁而又有光泽的全身、****、完全彻底的就那么坦然的**在懒*的面前。

    李秀芹的相貌不像四大美人、五朵金花那样出类拔萃,可是很清秀、看起来很顺眼,同样是玉颊桃腮,但是她的身体无疑是百里挑一的:*直**的优美**、**玉润的细削**,那饱满翘*、**柔润,盈盈一握的****都叫人心动。她的两条**修长、**、肤色白腻、弹力十足,线条优美悦目的**在灯光映照下显得**十足、热力四*。潘安邦唱过一首《美好时光》还是很不错的:"如果你愿意陪我唱一段,重现最美好的时光,路没有进口,找不到出口,原地踏步还是放手,如何见好就收?心****,想起老朋友,仿佛听见熟悉的旋律,勾起往日的激动,如果你愿意陪我一起唱,有爱的地方是天堂……"

    向下望,就可以看见女性最**、最宝贵、最美丽的**,那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肤**如丝,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流畅线条使得李秀芹全身柔若无骨、**如绵,她长得有些**,男人没有不喜欢**的女人而喜欢骨瘦如柴的,那种**的本身就是一种**,一个令人****的漩涡。

    李秀芹那女神般圣洁完美的**犹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莲花,是那样的**、**,皮肤的颜色晶莹剔透,洁白**如凝乳一般。

    "这……"毕竟是第一次见到李秀芹的身体,程耀东还是有些口干舌燥,连说话都有些口吃:"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仔细想过了,你今天和那个女人做的男女之间的那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你,因为耀东哥是个男子汉,男子汉肯定会有那个方面的一些……需求,也会想和女人去做那种事的。可是我敢肯定是那个女人**你的,我一想就知道耀东哥这么老实,怎么会做那种事?也不会选择那样的人。"李秀芹的声音很清晰:"学清哥给我讲过耀东哥小时候的故事,广福哥还对我说,南正十雄都信任我,也喜欢我做老板娘,二十四号楼的人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就对自己很有信心,不管走到天涯海角,还是到了海枯石烂,我永远就是耀东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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