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 sep 03 08:00:00 cst 2016

    119.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马总。"在那一片一望无际的桃花深处,她还是鼓起勇气叫了一声,第一声他没听见,余丽华就干脆和以往一样,叫起他的名字来:"马长喜!"

    他在一些女人的笑声中听见了她的叫声,转过头来,看见了余丽华。那一霎那,余丽华看见了他脸上绽放出的那种欣喜的神情。因为意外相聚,马长喜一下子显得眉飞色舞,高兴得咧开嘴笑着。她看得很清楚,这个男人的这种愉悦的表情,这三年来她太熟悉了,也太喜欢了。

    马长喜只要看见她,只要和她打招呼,那种喜悦和愉悦的表情就会在他的脸上显露无遗,他自己知道,她也知道,他的那帮难兄难弟也知道,二十四号楼的人也知道,只是谁也不说,都在静静地等着事态的发展。站在万亩桃林的花海里,余丽华有些心慌,也有些**发软,心里也有些暗暗得意:难道这就叫缘分?

    马长喜快步走了过来,一边很随便的和她的同伴打招呼,一边风趣地说他们两个人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同一天都到这里来了。"

    余丽华有些脸红,急急的打断了他的话,说明了她们现在面临的窘境。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挥挥手,马上举有人走过来,马长喜拿过了他手上的那部尼桑数码相机交给了她,教会她使用方法,还慷慨地答应帮她们打印照片,条件只有一个:"让我看看你是否上镜。"

    她没有回答,她的脸越来越红,满天的桃花都压不住她脸上的**。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就有些感谢他的突然出现,那些**绝对没想到她会认识这个峡州的钻石王老五,全都用惊讶的眼光望着她,谢天谢地,多亏这如云的灿烂桃花才掩饰了她内心的激动。

    她当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也知道他的好朋友舒云翔开有一座生意很红火的婚纱影楼,再加上他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摄影爱好者,给那位被称为漂亮妞、美丽大方、仪态万方的张圆媛拍的几张风景照就颇得不少人的好评,能有机会在这样的桃花盛开的地方显露身手是很愿意的。

    马长喜不过也就是和余丽华说了两句话,把照相机交给她而已。本来已经和那些客人一起走了,不知为什么又回来了,还是微笑着,却不和她商量,也不和她说话,两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余丽华的腰部,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放在了一棵枝繁叶茂、花开如云的桃树的枝头,还恐怕她没有坐稳,很自然的在下面托起她的**,在树枝上挪动了一下她的身体,让她坐得更舒服一些。

    "疯子!"被摇落的殷红的**纷纷洒落在余丽华的头上,她被他目中无人的举动和亲昵表现吓的愣住了,只有紧紧地抱着摇晃不定的桃枝,就和第一次被他强行按在他家里的那张大*上那样惊慌失措,声音在发抖:"大家都在看着呢!"

    "看见有什么样?你本来就是我的人!"马长喜举着尼桑相机在寻找着拍摄角度:"我想给你拍张照片,看看桃花美人相映红的效果。"

    闪光灯在接连闪过,跟着马长喜的那些男人个个叼着烟都在高兴的鼓掌起哄,余丽华的那些女伴则在一旁嘻嘻哈哈地望着她坐在桃花丛中发呆。

    "跳下来。"马长喜在树下鼓励着她:"别怕,有我呢。"

    她的脸就红得比桃花还要娇艳了。

    突然,那棵原本很**、很结实的桃树摇晃起来,而且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余丽华就是使劲用双手紧紧地抓住那光滑的树枝,还是感到摇摇欲坠,还是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就像是那场5.12大地震,就像是一场天翻地覆的颠覆,连那万亩桃林在那一瞬间也全部凋谢了,接着又是一阵天昏地转,那些繁花似锦的桃树在那一瞬间也灰飞烟灭了,意识在最后一霎那还在提醒她:快跳下去,马长喜在树下用双手接着她呢!

    余丽华还是没有跳下去,她被连续不断的振动和颠簸从梦中醒来了,那一望无际的万亩桃林早就消失了,咧着嘴在笑的马长喜也不见了,旁边站着的那些朋友和马长喜的客人也不见了,她依然是躺在自己家里的那张简陋的*上,正被一个**的男人紧紧的****。

    那是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一个浑身发出难闻气味的男人,一个被所有人唾弃的男人,却……有些近乎疯狂的在【说明:因为有些**,因为网络监管,也因为不给自己和大家找麻烦,此处有若干删节,敬请谅解】用力起伏着、驰骋着,他显然很卖力、也很享受,他那有些腥臭、有些古怪的口腔的味道使她几乎窒息过去,他还在放肆的发出快活时发出的那种哼哼哈哈的声音。

    她重又闭上了眼睛,原来是她的那个**的老公正在她身上发泄呢。

    家里一点热水也没有了,仅剩的半瓶开水也被那个饥肠辘辘的李腊元用来泡了快餐面,爬起*的余丽华只得用冷水冲洗自己的身子。已经是十月的早上了,水*头放出来的水还是很凉的,她的全身都在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连嘴唇也冻得发抖,可她还是在继续用力地擦着身子。

    她觉得自己肮脏极了,并不是单单的指她的身体,而是刚刚被她的丈夫李腊元粗暴**和糟蹋过的整个身心。马长喜的儿子小亮认为他的余姨最干净了,头发香香的,身上也香香的,一身的干净衣服更是几乎没有一点污物,那个小家伙还会鼓动余丽华:"爸爸不讲卫生,我们就把他赶出门去。"

    "别赶他,你爸爸不是个大忙人吗?又是个男人。"她会把小亮紧紧的搂在怀里:"男人是办大事的,只要心里干净就行了。"

    这是一句实话。

    她与她丈夫李腊元的婚姻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她刚刚参加工作不久,就有人不断的给她介绍男朋友,其中就有李腊元。当时他是峡州一座武术学校的武术教练,两人很短暂的见过几次面,当时他可是一个虽然头脑有些简单,但肌肉很发达、胳膊很**,有些像电视剧《陈真》上面的那种男子汉。也是一个说话瓮声瓮气、干事虎虎有声的年轻人,很受人追捧的。

    但余丽华不喜欢这类靠拳头打天下,把现在的二十一世纪还看作是金庸、梁羽生小说里的江湖的那种人物,自见过一次面开始就拒绝了以后的约会,可那个个子不高、一身肌肉的武术教练却看上了她,三天两头的就跑到她所上班的那家保险公司门前等着接她。她谢绝了好几次,人家却始终锲而不舍,依然叼着一支烟站在那个高高的保险大楼的台阶下等着,然后送她回家。

    一路上还给她讲一些纵横江湖的英雄传奇以及自己的得意经历,她很想给他讲讲青红帮、黄金荣、张啸林、杜月笙还有**地痞、社会混混的下场,忍了忍,终于没说出来。那个叫李腊元的小伙子还是不厌其烦地给她讲那些武林故事,从少林寺到武当山,从南拳北腿到武术功底,时间长了,她也有些过意不去,加上李腊元老是**不休,就有时候陪着他吃过几次饭,唱过几次歌,看过几次电影。

    李腊元的胆子太大了,一次就在mtv的小包间的沙发上就轻而易举的夺走了余丽华的贞*,很坚决,也很老练,一看就是常干这种事的家伙。她当时吓坏了,连一点反抗也没有,再说,一向懦弱顺从而又沉默寡言的她又哪里是李腊元的对手?她也就糊里糊涂的成了他的女朋友,九个月后,又糊里糊涂的成了他的老婆。就和香香唱的那样:"我是一个孤独的女人,谁能把我紧紧拥*?对着月神,我轻轻地问: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前世的罪太深……"

    女人不都会有自己的归宿吗?不都会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儿女吗?其中,幸福与不幸的最大的区别就在于自己的感受和对方的喜欢罢了。称心如意和委曲求全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强迫与自愿,余丽华也就认命了,反正都一样,踏踏实实的跟着李腊元过起日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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