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过的,若世上没有燕总裁,我已一统江湖许多年,可老天爷派你燕总裁来主持公道,我江南春甘愿辅助你。”江南春一脸认真。

    “您不让称您师傅,我以后就称你江叔吧。江叔,开句玩笑,您在代行老天之职啊。”燕凡笑道。

    “那天在旅馆跟你说过,当我在创了近三分之二的基业时,江湖圈里盛传一个神话,就是你的震憾轰动,当然这关系着你的身世之迷,近来你没追问,我也没弄清是否属实,所以暂不能相告。”江南春说。

    “江叔,你又怎么能确定我能立足于江湖呢?”燕凡又问,还是打算不让他问他为何离家出走。

    “第一次我追踪到你,是花大价钱租了一辆高级别私家车,在你车后十几米进行观察,在一个路段,一个骑电动车的人撞了一个流浪狗,那撞狗人若无其事的走了,可你减速停车,并亲自抱起那个小流浪狗送进宠物医院,从这一件事上,就能看出你宅心仁厚,对一个流浪狗都这样,那对人就不用说了,我虽然在你身边又住了些日子,主要是看一下你的工作习俗,是否是练武之材,在你救了流浪狗之时,我就给你的人格定了性。”江南春说:“对了,明天早起,别打扰大雨两口子了,咱找个早餐点吃点饭,你再各处转转你的企业,我还要找人遍发英雄贴,就早睡吧。”

    省下自己为介绍背井离乡找借口,燕凡答道:“江叔,好,睡吧。”

    十点后,一夜无语,次日早上四点,燕凡与江南春悄悄地离开了孔家。

    吃了早点,江南春首先离开,他的任务繁重,不但要遍布天下让圈内知道有了新盟主,还要摆平藏龙卧虎的天下豪杰,而且肩负着保卫两个燕打头的集团企业及燕家人的安危,真是一系天下苍生。

    燕凡面临的,就比较简单了,除了暗地里转一转他亲手扶持的企业,再就是按照江南春的拜托,绕道安津市,也是暗地里了解一下燕氏集团的规模与经营状况。

    蒋丽母子三人,江汉、兰兰一行五人乘出租已安全到达目的地,祖国的大西北少数民族与汉族混居地。

    在这勉强称得上的一个市里,有兰兰的一个支边闺蜜在这里与一少数民族汉子结了姻缘,是兰兰经过电话沟通才奔她去的。

    兰兰的闺蜜与兰兰同龄,姓毕名恒,一起大学毕业,都是法律系,毕恒的学习成绩名列前矛,被刚划市的达尔木市将名额定走,当时的毕恒向往着那个神秘的地方,当她前去任职时,才真正认识了这个比东部沿海地带的乡驻地好不了哪里去的地方,怎奈已经任职,又与当地一名法律工作者,名为洛达桑的青年日久生情结了秦晋之好,城市近几年也加快了建设步伐,规模已经初步显露,毕恒也就安下心来。

    毕恒的老公洛达桑是本地人,在本地有一所旧宅子,洛达桑与毕恒同在法律部门工作,旧宅子距离单位太远,二人协商后在单位百米内新买了一处楼房,洛达桑家中又没有其他亲人,旧宅子已经三年没人住了,兰兰来后也就自然有了落脚之地。

    接待还是满热情的,蒋丽自然沾了光,欢迎宴会还是很客气、比较隆重的,本来这里的人就好客。

    没几日,兰兰在法律部门签了一个临时工,江汉穿上了保安制服,惟有蒋丽,两个孩子都照望不过来,干工作的事她连想都没敢想。

    洛达桑旧宅子附近以汉人居多,有闲置在家的老头老太太经常过来帮着照顾怜儿与悯儿,并建议蒋丽也去找份工作,否则会坐吃山空。

    蒋丽虽然表示过谢意,但心里过意不去,让邻亲们照顾一半天还可以,如果天长日久让人照顾,那还真说不过去,自己放不放心且不说。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蒋丽后悔没带那张二十万的存单,自己手里的那几万块钱真的不顶花,随着物价的上涨,钱越用越少。虽然兰兰两口子表示无私支援,但蒋丽手里还有点,每次都婉然谢绝了。

    兰兰与江汉手里也没多少钱,因此平常素日省吃俭用,他俩知道要将这两个孩子抚养成人,不是一日之功不说,日后用钱的地方还会很多,既然临时蒋丽手里还有俩,那就先用着,日后缺钱时自然就用了。

    邵夏断然悔悟,但她也并不打算出卖朋友,每每推诿与吴春相约,更是以男女有别为借口,直接拒绝与大总哥潘辰会面。

    赵承同也在邵夏的熏陶下连续四次没去参加兵团会议,不是直接拒绝,而是每次一个借口,因为邵夏已得到了老老板的认可,他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与邵夏出双入对,对外直称是男女朋友关系。

    虽然邵夏准备好了随时交出经理之权,出于她的本性,在交前仍然兢兢业业的工作着,前期因为中华保险公司的强势掘起,让本该属天地保险公司的业务损失大半,人员也大多倒戈为中华保险公司出单,但经过这一期的努力,跑单人员回来了一部分,又加邵夏在外地设点营业,使天地保险公司的业务开始回春。

    这天,两人刚要做晚饭,邵夏的电话响了,她看看来电号码是吴春的,便向赵承同面前送了送手机,并表示了无需接听的手势。

    赵承同点头表示同意的同时,兜里的电话也响了,他摸出来,显示的是刘地的号码,他学她的样子,也把手机放在邵夏放的那排饭橱上,也表示拒接。

    “回吧,每次都说感冒,次数多了,他们就会知难而退了,不要老受他们摆布。”邵夏瞅他一眼说。

    赵承同点点头,一边摁接听键,一边心里说:如果我在他们手里没有把柄,我退出的决心会比你早,而且会彻底而干净。

    “是赵弟吗?不会是正与邵经理亲热吧?”电话里传来刘地那似乎有点不正经的坏笑声。

    “刘兄啊,我感冒刚好,又患上了,邵经理也感冒了,没人做得了饭,正好也头晕恶心的不想吃东西,这顿又省下了,哪有心情亲热啊。”赵承同干咳了两声。

    “大总哥设局,在中华饭庄,六点四十开席,让我转告你,希望你准时参加。”停止了坏笑,刘地的声音有点认真。

    “请刘兄转告大总哥,心意我领了,谢谢他,什么山珍海味我也咽不下去,对不起,拜托了。”赵承同言罢,又一次干咳了两声。

    “可潘大总哥有言在先,吃饭是小事,饭后的绝密会议才是最主要的,并再三交待,只要有口气,饭可以不来吃,但误了会议是决不允许的。”刘地口气转硬。

    “饭都吃不了,会议怎么开?大总哥不愿看我这个病秧子,请他把二兵团划归你的一兵团好了,反正你的人安插在二兵团也不少,由你统一指挥得了,我确实没有办法去,没他事我挂了啊。”赵承同怕对方亮把柄让邵夏听见,便打算言罢挂机。

    “慢,我还没说完呢,大总哥说这次是死命令,如有不执行者,由编外刀进行处治。”潘辰早对赵承同不去凑堆心怀不满,这话他确实对刘地说过。

    “他真说过这话,证实他对咱兄第没有一点情肠,那我们更没有必要为他卖命,刘兄,你说呢?”赵承同虽然害怕,但他并没表达出来。

    “可编外刀更无情啊,上了这条船便没有回头路,还请赵弟三思。”刘地还在劝。

    “刘兄,咱兄弟一向如何?”赵承同更怕编外刀,他有心联系兄弟们把大总哥逼出去。

    “没的说,咱兄弟情同手足,这是无可争议的,但江湖饭不好吃,一不小心,吃饭的这玩艺就保不住了。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多说。”刘地怕担事非,想阻止赵承同继续说下去。

    “渚弟,友弟,这两人也与咱一心,调用编外刀,须东帮帮主友善亲自安排,实在不行,我逃难,让友弟与编外刀联系一下,花俩钱让他手下留情,咱远离这是非之地好了。”赵承同的眼光够长。

    “友弟根本不认识编外刀,这是关健,这编外刀对咱们来说,就是闫王爷啊。”刘地也有危机感。

    “这是什么体统?帮主无实权,他一个冒名的大总哥也不能一手遮天啊,近来不是盛传新一代江湖至尊横空出世了吗?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找他主持公道?”赵承同好似忽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江湖至尊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吗?世上双帝并立,这是上古人的形影,说人世间有明暗两帝,明者是称帝之人,暗者就是江湖至尊,皇上还得给他留有面子呢。”刘地并不想退出,他野心一点没有收敛,更是暗暗定好了计划,借潘辰之手得了燕氏,然后用重金买通杀手,将潘辰神不知鬼不觉得送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