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奖金引诱,当然都不遗余力的寻找,每人都达到了十个人的任务目标,入伙人小者二十多,大者三十刚出头。

    潘辰大体扫了一遍报表,心里甚是高兴。地址,以安殿、殿南为主,因为听吴春说过那个真假难辨的燕冬很可能栖身在殿南,这使他大喜过望,脸上不自然的浮上了笑容。

    “大总哥,是胜利的微笑吗?”赵承同不言语觉得过意不去,便有一搭无一搭的问了一句。

    潘辰点点头:“就算那个燕凡躲过一劫,现在闫王也在呼唤他,看来命绝于此了。咱的人都在他身旁,再给他十条命,料他也在劫难逃!”

    “大总哥是想取而代之成为潘爷吗?”友善进门没插上一句话,他以为这句话是奉承之语。

    “以后,诸位就管我叫为九哥吧,谁稀罕那大总哥的差事?在江湖群英会上,一致推举我为辰爷,我力拒之下,他们又退一步贯名大总哥,我才勉强接受。如果成为辰爷,那不但有风险,还要背天下道义的千斤重担呢。”潘辰散尽那对老夫妇的存款,只为爷之名,没想到财去名空,不但没跟爷沾上边,连个大总哥还是自封的,可他不愿在人前掉面子。

    “我们向前看,跟着大总哥创碗饭吃。既然天下江湖尊您大总哥,何乐而不为呢?有了兄弟们保你,称辰爷也实至名归。”渚睑笑着奉承。

    “暂时还是称九哥合适,所谓的冬爷不是掠夺了我大总哥的封号吗?冬爷死亡之日,那才是辰爷光复之始呢。”潘辰还是暴露了狼子野心。

    “对,九哥真的英明伟大,运筹帷幄的帅才,江湖的振奋指日可待。到那时,一统江湖的辰爷会稳当当的牢座第一把交椅,我们鞍前马后的伺候您。”刘地知道潘辰在痴人说梦,但目前还要睐借助他的力量而不得不奉承。

    “目前,定一个日子,把兄弟们约成块,大家见见面,商讨一下往后的战略部暑,拟一个行动准则,让兄弟们有章可依。”潘辰想想自己有了势力,心里有点得意忘形。

    “那个燕冬真假不辨,还有一个怜儿,更是扑朔迷离,不知真假。即便是真怜儿,也不是燕家血脉,会回来跟燕天和燕乾坤争夺财产,一起处理算了。”刘地打算借黑势力,先除掉怜儿,再除掉燕乾坤。

    “谁敢保证燕天与燕乾坤是燕家后人?再说,咱要除掉你们口中所说的板儿,如果板儿真是燕冬,那我们岂不是给板儿留下了复仇的火种吗?还有蒋丽的悯儿,都不能留?”潘辰要独霸燕家,这番话是敲山震虎。

    刘地、赵承同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引狼入室,他俩的骨肉也在清洗之列。

    “要想控制燕氏,吴春、邵夏这两个人不可或缺,这两个孩子是她俩所生,九哥是不是要权衡一下厉害?”赵承同首先称不住气。

    “谁说过要控制燕氏?我是来替冬爷主持公道的!那个燕凡是假的,怜儿,悯儿来路不正,都在清除之列。至于燕天与燕乾坤,我再找燕老爷子求证一下,谁去谁留,或全留全除,就凭燕老爷子一句话。”潘辰这番说词,是看一下这两个人的反应,是否就象传言一样。

    “燕天与燕乾坤,是冬爷在世时所生,如若不是他的种,他怎会容忍,还不说他在百忙中,还一天几趟窜去看她俩。”刘地慌乱中,竟忘了潘辰要对燕家斩草除根。

    “两位慌什么,这证明人们的传言不虚了,这两个孩子确属你俩之后。好了,咱不玩虚的了,实话实说吧。既然是你俩之后,咱就留着。不过,咱早讲好,在座咱五人二一添做五,等得到了燕氏,咱们论功行赏,怎么样?”潘辰终于说出了要吞并燕氏的真实野心,但二一添做五是为稳住这四个人,为他卖命,然后独吞胜利果实。

    刘地、赵承同有疑心,不相信他的话,都默默在心里盘算着怎样保全骨血和独吞燕家。

    渚睑与友善虽然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但他俩没有骨血的厉害关系,也就没太往身上放。天上掉下馅饼,不妨捡起,不掉,那也无所谓。

    潘辰没见众人表态,问道:“诸位,咱共商大计,四位暂时各率自己联系的人员,分四个兵团,各位就是这四个兵团的首长,简称分哥,后天聚齐,与兄弟们见见面,根据具体位置,四个兵团重新划分,就走向正规了。”

    四个人好似才反应过来,频频点头。

    友善问道:“后天几点?在哪里聚合?”

    潘辰略一心思:“后天十点到齐,找个僻净的地方,就在赵承同与渚睑被吊树上的那片小杨树林吧。

    古历四月立夏后,天气完全转暖,但又一波经济萧条席卷全球。燕凡根据经济发展规律和必然条件制定了相应措施,又逐步向丁诰交待工作,在为自己逃离实际环境创造着机会。

    丁浩被提成总经理后,其实际权力已超过汪玉,与丁从从不相上下,如果不是丁从从的个人企业,相信丁诰已经力压丁从从成为二当家,当然在各方面他没法挑战燕凡,他现在只有佩服的份。当他权利越来越大,在某些方面他可以不用请示燕凡而做主时,他以为是燕凡培养他独立自主的信心,他看总裁那么累,也真心为总裁在分担压力。当燕凡逐步把以后的打算和起草的以后多年规划交给他时,方品出不详的预兆。

    丁从从、汪玉对自己男人的拼命工作只有心痛的份。经济萧条带来许多企业倒闭,战略眼光让燕凡乐此不疲的以超低价收购了大批在破产圈里挣扎的半死不活的企业,一救一个活,使燕丁集团在逆境中茁壮发展壮大。照此下去,不用三、二年的时月便会赶上或超越燕氏集团。虽然时而也有夫妻生活,但已是少之又少。

    每逢丁从从跟汪玉私下里说起,次次刺痛汪玉的心,还得反劝女儿不要多心,男人在用睿智创造着世界上的奇迹,一心多用在现阶段不能体现,但汪玉也丝毫没查觉到自己的男人要逃避现实的思想。

    丁诰不详的预兆越想越蹊跷、越害怕,便找到表姐说了实情。惶惶不安的丁从从又与汪玉交流,燕凡的反常好似被这二人用放大镜放大了。汪玉只知道他娶母女为妻,给他造成了不伦的思想压力和沉重的包袱负担,这次经丁诰提醒,也唤起了她的警觉。为防止意外,汪玉与丁诰平分了丁从从的责任,让丁从从给燕凡当一期专职秘书为借口,不离燕凡左右。

    燕凡已体解到两个女人的用心,以丁从从已怀孕七个月为借口推辞,但没有阻止成功。从此,燕凡身边多了一个大肚子秘书,与他形影不离。

    本应着手旅游业的开发,由于兼并了不少企业而一拖再拖,眨眼两个月快过去了,殿南县与地方政府不放心的来人和电话询问了八次之多,他答复很快便可以过去规划落实。

    原准备第二天便去殿南,忽然接了一个电话,是冉冉打来的,说成败与否就在明天中午,她与其夫乜至顺明天中午回老家吃午饭,并再次要钱,并力邀燕凡见证。慈悲心怀的燕凡知道,这次需要弃半天时间,在他分秒必争的时间规划里,要损失何止千万,但他还是答应了。

    乜至顺的父亲乜跃五十多岁,母亲孟芹同样五十挂零。两口子一辈子农民,勤俭持家,为儿子攒了六万多块钱,都在农村信用社存了长期五年的,儿子没用买楼买车,结婚也没用家里出钱,乜至顺与冉冉商量让两位老人生活富裕点,还有爷爷奶奶也跟着沾些光。

    谁知乜跃本是兄弟俩,他为兄,弟乜利夫妇在大城市定居,对父母不闻不问,惹起乜跃夫妻不满,便将乜至顺的爷爷奶奶撵到一间村外的破小园屋子里,致使生活相当困难,来意是要挟乜利交养老金。

    乜利夫妇失业,至今还有房贷未付清,就是回家探望父母的路费也没有着落,所以从父母住进小园屋子至今,已经三年没来家了。

    乜至顺遵照燕凡的吩咐,每星期都回家三趟要钱。

    第一次乜跃贡献了四万,第二次贡献了一万五,第三次老本一万元也无私奉献了。第四、五、六次乜跃借遍说着话的亲朋好友,又凑了三万五。可乜至顺还是天天打电话要钱。

    乜跃电话欠费也没钱交,油、盐、酱、醋欠人家超市钱,再也赊不出来了。

    儿子儿媳来家,总得做点象样的菜,但上次儿子儿媳来家,也只提供了一点咸菜。

    乜至顺预计这次回家,最多还能吃上咸菜就不错了,便电话告知了燕凡,请他出面调理。

    燕凡要乜至顺、冉冉回家先问父母有没有菜,如果没有,到当庄饭店包一桌,如果父母不请爷爷奶奶到桌就不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