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跟在蒋丽身边也不少日子了,学会了不少社交礼仪。他也当即站起来握住这位很有姿色的女人手,嘴里说:“欢迎你成为我们燕氏集团的律师。”心里却说:“那天没仔细看你,还真是位美人,搞定你了!

    又说了一会客套话,天已近午,蒋丽便邀兰兰到了天地公司高档餐饮二店就餐,又邀请了她信任的燕红来做陪。蒋丽事先已把江汉任助理和利用他降服兰兰窃知信息的事告知了燕红。怕人多嘴杂,除了让已做了心腹的二店经理杜芹上桌外,其他人一概没有通知。

    刘地与赵承同有些萎靡不振,伙同渚睑除了整日酗酒便是倒头醉睡。这天中午,吴春与邵夏电话约了他三人也来到了二店。

    “这里很危险的,不一定是谁就是他们的眼线,被他们发现那可麻烦了。”渚睑第一次受邀与两位绯闻艳妇同座有点受宠若惊,但也害怕选店之错。

    “渚弟多虑了。越是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这是公认的事实,你放开肚量海吃海喝就是了,安全绝对没问题,放心。”赵承同说。

    刘地埋怨这次让渚睑参加,因为他守着渚睑没机会发泄自己及眼看着那对的发泄对自己形成的刺激,他生着闷气没有吭声。他挨吴春坐着,对她直翻白眼。

    赵承同紧挨邵夏而坐,因有桌面遮挡,手早在她大腿上抚摸着。

    渚睑自己坐在一边,他知道这四人都谁也不忌讳谁,只有自己是自己人中的外人。他已发现了赵承同的小动作,已是有些控制不住,便伸手向刘地:“不掺乎你们了,给我一百,一个小时后回来。”

    大家都心知肚明,眼看着渚睑接钱而去,四个人两对就摔起跤来。

    邵夏是一柔弱女人,没有摔跤技巧,很快败在赵承同身下。

    吴春虽然拳脚利害,也曾一度把刘地骑在跨下,大概还是刘地富有摔跤技巧和经验,不一会也将吴春压在身下。吴春也和邵夏比起声音来。

    渚睑并没走开。虽然门闭着,但他还是听见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他更加控制不住,想马上离开去找女人。忽然一个人影一闪,好似江汉。本打算跟去看个仔细,却又有人走过来,是蒋丽,他认识。还有一个女人,很陌生。他往他所在的房间对门一个闲间里一避,怕被认出来,出去找女人的念头一扫而光。揣摩工夫已经过去了,便敞门窥视,见他们进了他房间的隔壁。啊,也是来进餐的,回去告诉刘地他们,是不是又是针对他们?他快速敲响了房间的门。

    正在兴头上,四人同时觉得太窝火了。除了渚睑谁会找来?刘地一边劳作一边说:“不管他,真会找时候来。”

    赵承同率先在败兴中完成基本工作,起身整好仪容站在门口等着,刘地完成任务后他立即敞门。

    刘地更加扫兴,没有达到预期效果的他草草了事,整着仪容,心里极度埋怨着渚睑和赵承同。

    门开了,渚睑走进来,只看到了四张不高兴的面孔。但他没有在乎,刚要说话却被人抢去话语权。

    “窑子不趁心还是压根没找到窑子?”刘地一脸不痛快。

    “我还没去。”渚睑回答。

    “那你回来干嘛!”赵承同也脸挂不满。

    “我发现江汉与蒋丽还有一个容貌不错的女人去了西边隔壁,这么重要的事,所以急着回来说,谁还顾去窑子。”渚睑一副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

    “冤枉你了。”刘地掏出手机开始摁键。

    “慢,你给谁打?”吴春拿开他摁键的手。

    “给江汉呀,怎么了?”刘地问。

    “回去后再打电话问他,别让小狐狸精猜疑。”吴春出言制止。

    “她知道咱在哪里?我不问他在干什么,只问他在哪里,不说其他,看一下他是不是骗咱,测量一下他的忠诚度而已。”刘地说。

    “可以。不打电话,短信联系。”邵夏也插言。

    刘地见吴春点头,忙发出了你在哪里的短信。

    那端很快回复:我与蒋丽、兰兰在天地二店刚坐下,说话不便,以后联系。

    在座的五个人传看了回复,对江汉确信无疑了。他们不知道,不仅是渚睑发现了江汉他们,而蒋丽也发现了渚睑而佯装没看到。

    江汉没有驾照,兰兰饮了两杯啤酒自以为不会被查酒驾,不听蒋丽明天再转的假意劝告,坚持要快速溶入燕氏,吃完饭便与江汉上了路。

    江汉席中,在兰兰上洗手间的空隙已偷偷在她的啤酒里下了性药。他今天在去董事长办公室前早出发了一会,不仅在蒋丽的眼光下买了一套可体的西装,还在蒋丽的主持下到理发厅刮了脸和给头发做了型,江汉这一打扮果然不同反响,不说是潇洒倜傥,也算得上风度翩翩。加上贯名董事长特别助理,一时间也变成了一个成功人士。

    兰兰在江汉的建议下,打算先去最近的天地惠民医院看看。她被动地用了的这种慢性性药,在全面起效前先有小便的感觉,正好又路经她的住宅楼下,便停车说要上去一趟,并礼貌的让江汉也“上去看看。”

    要搁在往日,江汉会一口拒绝。而今天,是一个绝妙机会,他不会错过,答应道;“有点口渴,打扰你讨口水喝。”

    同时下车,同时进了电梯,江汉几乎到达了难以控制的程度,恨不得马上将兰兰拦腰抱住。

    电梯平稳的停在十楼。兰兰从小兜里摸出钥匙开门。

    江汉跟上来用手轻轻地,装做无意识地触碰了她的臀部后又拿开了手,软软的触觉使他心律加快,心里埋怨着她敞门磨磨蹭蹭。

    兰兰不是磨蹭,药力正步步飚升。她背对着江汉,生气地朝那地方抓了两把,随后打开门,先让进了江汉,她随后闭门进来。这时,尿觉转变成需求之欲,药力已全部俘获了她的身心。

    刚走到客厅,完全丧失了控制能力的江汉看了一眼脸色已经红润的兰兰,一步向前就要吻她。

    无论如何,兰兰是女性,女性往往处于守势。男人要吻她,她复杂的心情既想拒绝又迫不及待,左手表达拒绝,用五分力往外拥着男人的腮;右手表示接受,搂着男人的脖子往自己脸上使劲。

    江汉已忘却了两边的恩怨和任务,一心一意地搂着兰兰亲吻。自己的舌头都不想要了?硬往人家嘴里塞。

    兰兰本意咬牙拒绝的,但好似自己的舌头找不着了,急需一个外来舌头代替似的,无比珍惜那个外来入侵的舌头,含住就不想松口。

    贴得太紧了,专神一致亲吻的江汉忽然感到了来自她胸部那柔软的挤触。他松开了搂他腰的手,从臀上部摸上衣内脊梁。光滑滑的,一条带子挡手,他就顺着带子往前游走,解开了带扣,两只手轻重适度的揉着她胸部最高点。吃食之物应该越揉越软,同样是吃食之物在这里却越揉越硬。

    兰兰完全放开了,身子软绵绵地,好似被造物主抽走了浑身的骨头支架,就要瘫倒在地下。

    这次江汉麻烦了,在应付着舌头战争的同时,还有揉捏任务,而且又加上了不让她瘫倒的义务。这,恐怕有所分散他的注意力,不如在她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那样更容易有所最大程度地进行全方位的关心和照料。如是,他暂停亲吻:“那间是卧室吗?”

    人家为言语把有言语功能的舌头抽回用于发音,以为自己少了舌头的兰兰想抢回那个还带有烟草香味的舌头。怎奈人家的舌头如蜗牛缩进壳里似的,她得不到了。这时,她已被江汉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忽然,她感到自己嘴里还有个舌头,不知她的还是别人的,是人家的就应该还给人家,当江汉边走边又把嘴靠近她嘴的时候,她把舌头真的往人家嘴里还。

    江汉左手揽着兰兰的腿弯,右腿上抬顶住兰兰腰部,脚尖点墙为着力点,腾出右手打开门。

    卧室内,兰兰好似知道今天会有这次艳遇,被早铺好了。其实,她每天都是这样,都是早上起来铺好晚间的被。因为单身,没人进过她的卧室,有客人都是在客厅招待。她被轻轻放在床上,好似人家并不象她那样贪心要吞并人家的舌头,把她放在床上的同时把她的舌头又还给了她,人家江汉无功不受禄。

    江汉是第一次在给一位不但不反对,而且是心甘情愿的让他脱高跟皮鞋的女人脱鞋,或许因为激动,好久竟没有脱掉一只。虽然他下手早,还不如人家兰兰把脚一甩,高跟皮鞋便飞了出去一只,还是人家兰兰又一甩,才解放了江汉。

    有了工夫的江汉,好似只对女人的胸部感兴趣,奔上边拿开她的手。怪不得他不喜欢舌博呢,原来是急着寻找小时候在他母亲怀里时的感觉呀。虽然兰兰心里嗔怪他还不直奔主题,但还是分出心来诙谐地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