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从从见朱台长挂机,燕凡的回话她听得非常清楚,不再对他有所怀疑。他能为她丢弃了爱好,加之从前获取他永远不会抛弃她的承诺,还得到了能与他原配夫人同居第一的保证,也就彻底放心了。于是,她决定改变不让他去参赛的初衷。

    “丁总裁,不去参赛,你的因素占相当大的份量。”丌导演笑着说:“你怕失去南飞。”

    “何以见得?他丑的让人厌恶,躲他还来不及呢。”丁从从已领会到是导演已知内情。

    “看过他的转播和资料,恢复旧容,他是帅男子。你怕他出名后离你而去。但,他现在已经有很多女粉丝。可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我见过的女人,没有人能与你相媲美,南飞爱你爱得会根深蒂固的。否则,他不会屈从于你的压力而不参赛。”丌导演笑道。

    “记得我台《谁是大明星》的决赛,那位总冠军燕冬,因为忙没为他参演的电视剧演唱主题歌,差点被人又恨又爱的撵下台,相信丁总裁不会让南飞做第二个燕冬,最终会做出明智选择,会旗帜鲜明地支持南飞参赛。”乔台长出言相激。

    “我如果支持他参赛,三位今天中午谁做东?”丁从从思想解放了,在燕凡的耳熏目染下也滋生了幽默细胞。

    “只可惜南飞不在,否则,我会以安津电视台的名义宴请你俩。”朱台长兴高采烈,他没有白来。

    “说笑了。你们大远来我殿南,我不尽地主之谊,岂不让各位笑话?我给燕凡打个电话。时间还早,中午回来误不了。”丁从从说罢拨上了燕凡的号码,手机提示她对方已关机。这,更使她坚信他爱她的承诺是真的,殊不知燕凡真的已经开始手术。

    “丁总裁,也许南非已经开始手术了,以后还有时间。届时决赛你陪他,我以个人名义也尽地主之谊,为贺南飞当之无愧的冠军而单独请你俩。”朱台长笑言。

    “被其他选手听见你这句话,冠军有点内定的嫌疑。”丁从从幽默的说。

    “只要南飞正常发挥,只有他有资格参加在北京举办的总决赛。否则,我仨也不会跑这么远来求你。总决赛,我想他有八成把握为安津捧来奖杯。”丌导演也笑着说。

    燕红约见谭律师,在蒋丽的董事长办公室。由于蒋丽要到天地惠民医院履行常规巡视和到妇幼保健部查体,只给了燕红钥匙,并同意了燕红约见谭律师的根本意图,由于集团的利益所在,也承诺了根据燕红的意愿处理此事,应承办完事尽快回来后便匆匆而去。

    谭眚正在银行与吴春苟会。吃早饭时,他接到吴春的电话,要他在银行上班时提前一个小时赶到行长室。他知道并不是单纯的幽会,绝对少不了给他知法犯法的犯罪机会。

    形势紧迫,吴春与刘地沟通后,计划把强行夺权提前。虽然司法公证的亲子鉴定尚未露出成功的端倪,但有迹像表明马上有被逐出燕家的危险。上午与谭眚计划好,下午便约蒋丽和燕文正两个老东西,与邵夏开启保险柜。谭眚按约而至,不过一见面就动手动脚。有求于人家,也就一面配合,一面说:“你只知道玩女人,到底公证一事有没有眉目?”

    “不是伟人有话吗?不要着急,慢慢来。”刚说完,谭眚硬把舌头往她嘴里塞,让她发不出音。

    无奈,吴春也只好暂停了发问,闭眼接受。

    谭眚年迈却富有冲劲,既然有事求助于他,她就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于是便适时提出了硬性要求以达到长期占有她的目的,并豁上老命,想让征服来让这个女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这口的吴春果然应允,一次次的微量满足让她做了随时都满足他的最新决定。什么亲子鉴定的司法公证,什么强行夺权等都消声匿迹了。眼前的,只有男人和女人。

    付出体力,就得休息,谭眚接近体力透支,仰躺着休息。

    兴奋,终究会过去。现实,还是要解决,吴春终于想起了中心目的:“谈正事吧?”

    “休息一会再说。”谭眚微闭双目。

    手机铃响,是从谭眚裤袋里传出。吴春抓来他的裤子摸出手机,是燕红的号码。怎么,真的开始明刀明枪了?

    谭眚接过手机,在她的示意下摁了接听键。

    “是谭眚谭律师吗?我是建筑公司的燕红。”那端平静的声音。

    “是我。燕经理,是不是有什么吩咐?”谭眚问。

    “我有些棘手之事请教你,可以吗?”那端声音依旧平静。

    “燕经理,是建筑方面的?我只懂法律,与我沟通无非这类问题。但,深谙建筑的您,想必这方面的法律意识比我还要强,燕经理不要强人所难。”谭眚错误的认为又一美女与金钱向他招唤。虽然她比吴春、邵夏晚了一步,但搞这丰盈的女人一定也很有韵味。

    “谭律师,吴行长不懂银行法呢,还是邵经理不懂保险法?她们不请你便自去,人真的还分三六九等啊,我燕红压根就充不起你的眼眶子?”那端声音不再平静。

    吴春靠近了手机听得也很清楚。为弄清楚燕红是不是专对她,点头示意让他答应过去。

    “那好吧,我马上去建筑公司总部拜访燕经理。”谭眚只得答应。

    “我在董事长办公室,也就是原策划部大楼。好,我等你。”那端挂机。

    在董事长办公室?燕红取代了蒋丽?那事情更难办了,燕红心狠手毒,不象蒋丽那么好欺负,那抢权计划更该提前。想罢说道:“现在就去,一定搞清楚她的意图,我在这里等你。”

    两个女人最后的话都是等你,等我是凶是吉?谭眚忽然品出不祥的预兆。先去看看再说吧。他告别了吴春,开着新买的车奔向董事长办公大楼。五里地,他很快敲响了董事长的办公室门。

    女秘书小胡拉开门:“请进。”

    谭眚走进来,见燕红起身迎他时面带笑容,心里扎实多了:“燕经理,召我来有何见教?”

    燕红笑道:“你是燕氏的律师,我是燕氏的一个公司经理,沟通可以吗?”

    谭眚知道遇事了,说:“我知道不仅是沟通这么简单,燕经理有吩咐就开门见山吧。”

    小胡秘书懂事的走开了,蒋丽嘱咐她对燕红要与对她一个待遇。

    房间里又独剩他与一个女人,与那两次的不同只是酒店与办公室的环境之别。看看眼前丰盈的燕红,刚刚精疲力竭的谭眚又开始了心猿意马。但他知道,她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惜向他奉献金钱与其身的。看来,有了前面两位,这位是到了口的美味佳肴不敢张口了。

    燕红迟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莫非也是让我上吗?如今燕凡已逝,燕红是燕家的老大,或许她的胜算最大,转而帮她或许更实惠。如果她也用钱财色相引诱我,这丰盈而不太胖的女人更是诱人啊。上吧?慢,再观察一会儿再说。

    燕红没急于出言,是为了称称他的斤两。当她发现他目微斜光时,又决定看看是位什么货色,有没有和吴春、邵夏发生过关系。如果是个随便的人,那肯定是个色鬼,也就一定与那两个女人勾搭成奸,非换不可了。她向他露出了迷人的媚笑。

    甭等了,表面看起来这么文静的女人也好色,倒向这边吧。谭眚向燕红扑过来。

    燕红用力甩开了他,怒道:“你这是干什么!”

    还装!谭眚做出了错误判断:想吃鱼还装怕腥,他依然我行我素。

    燕红不得不喝斥道:“住手,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提条件吗?既然倒向你,不妨答应你:“好,你说。”

    燕红整了整被他扯偏的上衣:“吴春和邵夏分别在三店请你,到底是为何事?你是否已同她俩发生了不正当关系?”

    谭眚灵活的大脑快速做出反应,答道:“只是询问我蒋董事长和老爷子最近有没有过让我去公证新的决定。中心意图,他俩担心职权不保,以及让我参谋变代理为转政的机会。关于发生不正当关系一事,寡妇门前是非多,又加她俩名声不好,尽管挑逗我,我也没有突破底线。”

    燕红轻蔑一笑:“就凭你刚才的冲动,已经暴露你伪君子的本来面目。没突破底线,谁信。”

    谭眚毫不迟顿的回答:“我心中只仰慕一个女人,那就是燕经理你哪,其他女人在我心里,都贱如粪土,分文不值。”

    燕红现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谭律师,你拿着燕氏的奉禄,理应为燕氏服务。但,你却助纣为虐,为恶不良,让燕家寒心。现在,看在你以前还算为燕氏兢兢业业的工作过,燕氏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望你好生把握。”

    怎么会这样?我成为了燕家内讧的牺牲品?当初不该上了邵夏和吴春的钩,这怎么办?一年二十万,还不误接别的案子,二十万是白拾呀。这?谭眚痛苦于进退唯谷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