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人:改字的事你与他沟通过了?他信吗?

    纯爷们:是,他确信无疑的。

    丁四人:你说明白了是“非”而非“飞”?

    纯爷们:姐,我说的话令你不相信吗?我从来就没有骗过你呀。

    丁四人:好,我信。我要用你的话,堵住他们的嘴。我也想过,我的亲朋好友之所以这么说,与企业改名和嫉妒有一定关系。可我也不敢保证我的燕郎不这么想,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妹妹长得又漂亮风雅,若愿意与我共同侍候我的燕郎,我同意,但你改“飞”于“非”的事,往后绝不能改口的,而且以后不再提起。

    纯爷们:看姐说的,妹怎么会夺姐之爱呢?好,我记下了,谨遵教诲。你的瓶装水快上市了吧?

    丁四人:再有半个月。关于价格,由于质量关系,物价管理部门给出的出厂指导价,是其他厂家产品的一点六倍至两倍。你的日销量是多少?

    纯爷们:我们可以在其他领域合作,瓶装水就算了。不仅没利可图,还要亏不少呢。

    丁四人:价格,你可以与我家那位具体商谈。不过,我还是提醒你,现在不签约怕你后悔。再次请妹妹信守改字的承诺,切记,切记。

    纯爷们:可姐总得用实际行动有所表示吧?你的瓶装水在价格上是不是应该有所让利才对?

    丁四人:燕郎是第一总裁,这件事他亲自负责。我劝劝他,可是最终能不能给你优惠及幅度我都不敢做保证。但,我可以让他在后天网上签约意向时把你放在第一的位置上。

    纯爷们:别忘了,我与你还有“飞”与“非”的约定,如果姐不能在签约意向中帮我说话,那就休怪妹言而无信了。

    丁四人:妹妹威胁姐?

    纯爷们:不敢,妹只是善意提醒。你可以告诉你的燕郎,你已跟我讲好,让我平价包销一个月再签合同。

    丁四人:平价不可能,最大优惠,是增百分之五十。

    纯爷们:百分之五。

    丁四人:四十。

    纯爷们:十。

    丁四人:三十五。

    纯爷们:十五。

    丁四人:三十。

    纯爷们:二十五,就这么定了。

    丁四人:这我可以游说我的燕郎。但,我虽然不敢保证他会答应,我却还要再附加一个条件,就是怜儿的主要抚养权,我要达到八成以上。

    纯爷们:姐,恕我不能答应。我俩都爱自己的燕郎,你可以要求别人昧着良心编造善意的谎言为留住他,而我的燕郎已离我而去,他的骨肉原先是指名由我抚养,我不能辜负他的期望。所以,我宁愿不要瓶装水的这块利润,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做出任何让步和妥协,请姐不要逼我。

    丁四人:有情有意,姐诚心佩服。但我不明白,有人愿意无私的替你抚养,你为什么不答应呢?应该高兴才对呀。

    纯爷们:没想到的是,我燕郎的指名让我抚养,却让我承受了托孤之重。怜儿成人后,还要承负重整燕氏的千斤重担。可现在,担在我身上,请姐理解。好了,我还有点事要做。改字我干,让出抚养权没商量。姐,再见。

    丁四人:也只好如此了。

    第二天早饭后,丁从从乘出租车到了避难河工地。她没有进做为临时办公室和指挥部的帐篷,而是乘车直接到了正在建设的厂房这边。而这边的主体工程已基本竣工,下一步便是转入内部装修和同时调试设备上。

    燕凡不在,丁浩把丁从从领进临时指挥部,汇报了这几天的具体工作。汇报中,一切具体工作都是他干的。而自从他来这里工作后,燕凡便成了甩手掌柜。除了吃喝玩乐,便是睡觉与电脑聊天,还专找年轻的风****友和打情骂俏。总之,燕凡在丁诰眼里一文不值。

    丁从从当然知道对方的用心,她点了点头,又笑了笑,说:“你有情绪,我理解。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今后,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或许没有其他突然变故,你都会在他手底下进行工作。所以,你今后说话、办事尽量靠谱些。启不启用你全在他一句话的事,你不要埋怨我。好了,你去工作吧,我自己转转即可。”言罢,丁从从走出帐篷,来到桥边顺台阶而下。她下着台阶联系了燕凡,正如她所料,他正在河底。

    河底部分正在做最后鉴定。上水部分再经过权威部门的最后审核合格后,将在今天下午全部封顶浇制完功。完功后这里与河底同高,能抗十二级地震。从明天起,这里会如前期一样,只留一位石老人在这里静静地守候。或许,这位石老人会多出一项看护上水设备的名誉责任。

    丁从从已三天没见燕凡,在她心中已经觉得好久好久似的,于是步子加快。虽着高跟鞋,三十公分的台阶竟然一步迈二级。差点摔倒给她敲了警钟,才恢复了一步一级的正常迈步。

    既然丁从从三天没见燕凡,大概燕凡也是三天没见他的从从了。虽然他也很想她,但他有重要工作分心,紧迫感不如丁从从,可他还是大步流星地迎来了。

    核审人员还在做最后的检验校核,二人只是拉了拉手表达了思念之情。

    “才这么几天,怎么瘦了?”丁从从仔细端详着。

    “没瘦,今天早上刚称过,和从前一样重的。”燕凡笑笑说:“今天别走了,住下陪陪我,好吗?”

    丁从从脉脉含情地点点头:“高智商的人高野欲,一点不错。才三天,离开女人就不行了,下贱。”

    “不要瞧不起我,今晚做个样子你看看。你住下,身上不穿一丝一缕,我做到坐怀不乱,任你挑逗,看谁首先忍不住。”燕凡有毅力赢下这场赌注。

    这时,一位工作人员走来:“燕总裁,一切通过验收,至少五十年保证上水设备没问题。即便上水压力减弱,岸上部分可以增加。只要水源充沛,可以说这里是永久牌的。”

    燕凡与丁从从表示了感谢,技术人员在得到了燕丁集团赠送的丰厚“礼品”后、高高兴兴的打道回府了。

    时间,才不到上午十时,两位总裁商量后,要将河底部分马上完工。燕凡一个电话,岸上的人员马上转入工作重点,物资也当即运到,立即动工,在两位总裁的监工下,不到下午一点便完成了。于是丁从从在燕凡授意下,在管了午饭后,让人们下午全部回家休息,包括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不少日子的丁诰和临时雇来的护工。

    一点十几分钟,两总裁携手回到帐篷。丁从从痛惜男人在这里没白日带黑夜的连续工作,要驾原本留在这里的轿车去镇里吃饭。还没等她开口,便被燕凡压倒在床上亲起来。虽然她持欢迎态度而没一丝一毫反对,却也挣扎着嚷道:“是谁说过今天晚上坐怀不乱?”

    燕凡仿佛要履行承诺,立即停且倒出嘴说:“这是晚上吗?你也没有衣服没坐怀呀。再说,即便你没穿衣服正坐怀,你老公也不会因你坐怀而乱啊,我会有条不紊,直至征服你。”

    “说不过你。”丁从从搂上男人:“知道你个饿狼肌困了,这不我给你送上门了。看来,这事好似比吃饭还重要,原准备先拉你去吃饭的。你却等不及了!”

    “那好,咱讲明白。只要你不出声而结束,算我输。只要你出声,哪管是一声,你就得认输!”燕凡知道她忍不住。

    丁从从暗想,不出声,这很难办到吗?忍就是了。于是说道:“好,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燕凡终于爆发了。为了彻底征服自己的女人,他拿出了浑身解数,力争一举获胜。

    丁从从咬紧牙关,用表情泄爽,在心里疯狂尖叫,终于在男人的第一波冲击下没有张嘴,并在泄爽后露出胜利、满足的傲笑。不会叫你再在言语上占了上风!

    虽说燕凡初始准备一举成功,没想到她却坚持到了第一冲击波的最后。无论如何,不管什么事情,燕凡的韧性都会获取最终的胜利。几个月前,他几乎已被人置之于死地却也顽强的后生了,而且还以满脸的伤疤捞取了这如花似玉的美妙女子。今天,即便第二冲击波她能挺过来,还有第三、第四冲击波。在燕凡第一冲击波差点成功后,他稍做调整,马上进入第二轮。

    丁从从几乎控制不住了,但她用双手紧紧攥拳,好象在深切憎恨一个人或一件什么事那样的咬牙切齿,眉头紧皱,硬是用坚强的毅力控制住了自己。虽然呼吸频率增快,但她还是硬生生的取得了第二冲击波的胜利。

    眼看就要到手的胜利,没想到燕凡没有控制好力度而功亏一篑。看来,只有在第三次冲击波时将她制服了。养精蓄锐,他把准备时间延长到二十分钟,虎虎生威的燕凡忍饥做战,不怕暴露自己的所有有生力量,全部投入到了第三冲击波,是决战,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