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我们是四季兄妹帮,结拜过的。我知道,尽管你表露的十分坦然,但你的心在流泪滴血。为了燕家大家庭的完整,你可以眼睁睁地丢弃十个亿,还让你的女人受尽**,祸根也是在受尽**的同时埋下的。我三季妹没有燕家血统,却终究也做了一会你的女人。看在她二人为燕氏企业,为你的安危舍身投入上,请你放下自尊,再给她俩最后一次机会,我这也是最后一次求你,冬,你答应我。”金秋小心翼翼地要跪下。

    燕冬急忙双手相搀,在她膝盖触地前将她扶坐在沙发里:“我的秋啊,我答应你。不过,即便今年她俩身体复原了,我也不会与她俩同床。只有事实证明了她俩与他俩一刀两断了,再做个全面的健康检查,没有因出轨落下那种疾病,我再重新接纳她。这,你可以给她俩轻微的暗示,但不能明说,你必须保证。”燕凡退了一步,早在计划之内的。

    金秋白了他一眼:“都说你仁慈,对自己的女人竟然这样,真可谓沽名钓誉。”

    燕凡微露痛苦表情:“连我最信任的女人,都这般误解我、诋毁我,但你知道我的心在流泪滴血。”

    金秋轻轻捶了他一下:“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或许,错误的根本在我。”

    赵承同临近暴发的关健时刻被邵夏回身一个耳光,被打了个鸡零狗碎、油淌醋撒,心里相当不痛快。关系刚刚开始还没确定真假,有委屈气愤也不便于发泄,只得一边结束着最后的兴奋,一边说道:“你打我,再重我也能忍受,可你要小心腹中胎儿啊。”

    “真你娘找死的节奏,你知道电话表示着什么?”邵夏恨恨地,眼里扫出冷光。

    “不就是金秋吗?她已经知道咱的事了,怕什么?”赵承同和风细雨的回答,在还未完全得到她心身的保证时,他不敢放肆。

    “金姐决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冬肯定在她身旁,这是冬在落实他的预测,你说怎么办吧。”邵夏露出忧恨面容。

    “燕冬拍戏时间不可能还在燕墅。再说,即便他真在金秋身边,料他的大慈大悲,也不会怎么样你。退一万步,他将你逐出燕家,不正成全了我一家三口吗?我还养的起妻儿。”赵承同表面平静,内心却幸灾乐祸,刚才那一声不仅是抱怨,也是他故意。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与冬能相提并论吗?人的忍耐不是无限的,你还是想想怎么个死法吧!”邵夏不是威胁,她料定这次燕凡不会善罢甘休。

    赵承同打了一个寒颤,头皮“嗖”的凉了一下,他也怕死。看看墙上的表还不到十点,便说道:“事已至此,只好面对了。刘地那边与我俩相同的处境,我问问他怎么样了吧。”赵承同马上拨上了刘地的号码,关机。

    六神无主的邵夏拨打了吴春的手机,关机。

    “不要慌,我们去银行吧,看看那边的情况再做对策。”赵承同提议。

    邵夏没主张,只得起身,启动车后拉着赵承同去了银行。

    刘地、吴春没受到外来的任何干涉,事成后吴春首先开了手机,两个未接电话:一是金秋,二是邵夏,亏不是冬的。

    刘地随后开机,有一个赵承同的未接电话,他也这么一帆风顺吗?那电影演员更有气质啊。刚要打过去,传来敲门声。他急忙前去开门。

    邵夏与赵承同满面愁容地走进来。

    “夏姐,你给赵兄安排了个什么工作?”吴春问。

    “哪顾得上。这不知死的待要我的命。秋姐电话查哨,这该死的东西竟埋怨人家给他扫了兴,岂不大祸临门了。”邵夏知道春妹与刘地的关系,说话并不忌讳。

    刘地知道赵承同也已得手,不过那美妙时刻被电话搔扰是令人相当气恼的,于是说:“不学我们早关机,那不就避免了?”

    “不知死活的玩艺,你俩一路货色!这里有两个未接电话,其中一个就是秋姐的查奸电话。她知道我来这里,也一定会料到我的遭遇,她不会在这个时间段打电话,冬在她身旁这毋庸置疑。关机,他知道在干什么。你们两个龌龊男就等死吧!”吴春也深感大事不妙。

    “才十点,我们找家饭店坐坐,慢慢商量对策如何?急不得啊。”赵承同提议。

    “奴才,死到临头还急不得,还有闲心去饭店!”邵夏已如热锅上的蚂蚁,站坐都不是。

    “死也得吃饱了,不能做个饿死鬼吧?”赵承同不因遭责而灰心,反把左臂搂上邵夏的脖子,异常亲密的举动,好似没有危险在威胁着他们。

    刘地本来挨吴春而坐,也亲昵地伸手揽住了吴春的脖子亲脸。

    “渣男。”邵夏与吴春几乎异口同声。虽有反感,因体所累没敢硬性拒绝,只是表示性的轻轻做出摆脱的样子。

    赵承同也亲了邵夏一下:“有这绝色美女所陪,死而无憾。”

    刘地拿下手来:“美女为咱付出了,咱也得舍处地为咱的美人想一想才是。”

    “这还差不多,心还没被狼全吞了。”吴春瞪刘地一眼。

    “各位不必担心。燕冬胆子太小,所以被众人误解成大慈大悲。他,没胆量处置咱。否则,我们的事他早就知道了,是个真正的男人,早打发咱去闫王那儿报到了。”赵承同忽然来了底气。

    “你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冬一再忍让,却换来你等鼠肚鸡肠人的贬损,还是人吗?”邵夏有点生气,把赵承同的胳臂拿下来。

    “邵经理不要生气。你俩隶属燕冬的女人,却终生不会得到名份。他有多少女人,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你等不白白的在他身上耗掉了大好青春?咱的关系基本已大明于天下,只要离开他咱可以马上去领证,比这偷偷摸摸强百倍。”刘地说着,又一臂圈了吴春的脖子。

    吴春还是象征性地表示了反对。

    在人前搂亲别人的美妙少妇好似别有一番风趣。赵承同也学刘地的样子,一臂串了脖子,两个男人在炫耀拥有感。

    吴春已经接受了刘地的双手,邵夏干脆连象征性的反对也没表示。

    “才刚过十点,就接受赵弟的建议。两位美女付出了,俺两渣男表示表示,到饭店坐一个多小时吧。”刘地说。其实,他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在大庭广众面前炫耀与美女的关系,好似威胁解除了。。

    一时半会找不到解决的良方妙法,去饭店散散心也未尝不可,于是每辆车上都是一男一女,奔向凯旋大酒楼。

    凯旋大酒楼距天地银行总部一公里多,车子虽慢也只用了不足十分钟便已到达。找好了地方停下车,两对男女下车一直往大厅里走。

    “两位姐姐,我在此恭候两位半个小时了,请到108房间,早给二位备好座了。请。”小屁孩蒋丽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挡住了四人的去路,左手吴春,右手邵夏不偏沉。

    “蒋总经理,108的主人是谁?”刘地停步问。

    “无论是谁,反正不是你刘行长。”蒋丽调皮的笑笑。

    “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凯旋?”邵夏莫名其妙地问。

    “不是我知道,是有人知道。别问了,走吧。”蒋丽扯住手轻轻用力。

    “蒋总,到底是谁?”吴春站在原地未动。

    “是我专门在此等候二位不行吗?待会还会陆续来几位,都是亲人和老熟人,没有生人、恶人,以及象刘行长、赵经理这样的人。”蒋丽笑道。

    “那我俩就不去了,你去忙吧,不耽搁你了,我俩还有点小任务要办理。”吴春还没有为上午的事找着借口,看样子不是燕凡举宴,眼下之急是四人商量个统一借口,以搪塞过关。

    “为了你们自己,还是到108房间吧。我不害两位姐姐。”蒋丽受人之托,还是攥着两人的手不放。

    “蒋总经理,在哪里我们都不能动酒。谢谢你的好意,我俩心领了。春妹说的不错,确实还有点事没落实。正好你在这里,向你汇报一下。刘地与赵承同你认识,都是燕氏的老职工,也任过要职。经原金总同意回归原单位干点具体工作,请蒋总批准为盼。”邵夏借机想把对两龌龊男的任命得以名正言顺的批准,以逃避她的责任和嫌疑。

    “如果是别人,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这两位老总都给燕氏亏损过上亿,怎么还有脸回原单位?在任用上务必要高度重视。再说,两位姐姐临时离岗专职养胎,这也不是你俩的工作范畴,因此不必操此闲心,而且还避嫌。如果说二位正为此事而误了去108房间,那会得不尝失的。”

    蒋丽是受燕凡的委托,也是给二季妹最后一次机会的组成部分。燕凡与金秋、石淑秀正坐在108房间静候。不过,燕凡嘱托过蒋丽,不要说出真情。蒋丽也不愿看到二季妹背道而驰,因而再三暗示,就差点说出实话,一副异常焦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