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赵承同更加疯狂的喜爱邵夏了。看着她的目光不再带有忧怨,他知道刚才的话没有白费,便走过去把左手搭在她右肩上:“世界上,你的小嘴最美丽,你的圆臀最性感。谁知道你是多少男人不择手段时心中想象的偶伴!”

    邵夏摇摇头,好似否认对方的话语,接着用商量的口气:“降一点要求可以吗?”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赵承同态度坚决。

    “我到法院起诉你!”邵夏不得不撕破脸皮,愤然站起来亮出最后一招。

    “哈哈!”赵承同仰天笑罢,说:“还不说今天我已联系了小报记者,这两份宝贵的资料在半小时内便可出手,即便我不出手,你只要起诉,也会让全市、全省、乃至全国都看不起你,鄙视你,不信你就试试。”

    邵夏知道舆论胜过杀人刀,她似泄气的气球,又瘫坐在座上。

    赵承同走过来:“是,你是明星,但你已不是一位没出阁的姑娘。我掌握的资料少说也值几万元,用几万元可以找几个黄花大闺女。不过,她们没有名气,我玩的是名气和办公室情爱。再说,咱是同事,也是为了你好。为买这两份资料,我花了近万元。你遂不遂我意且不说,你应该感谢我!”

    邵夏已无计可施。她曾想过要吴春帮她讨回公道,但她不知道现时的吴春也正在怨忿,邵夏很快否决了借力吴春的想法,自己的丑事自己解决,莫把丑闻扩散了。

    赵承同见邵夏低头不语,便转过去站在她身边,左手搭上了她的右肩。

    如果不是被胁迫,邵夏会毫不犹豫的摆脱那只手,现在只有忍耐。

    对方没有拒绝,赵承同更加大胆,竟在邵夏脸上亲了一下。

    邵夏仍然没有拒绝,只有无声的泪水在诉说着应该拒绝的心情。这时,她有被他抱起来的危险。如果再不提条件,那就迟了。她坐起来:“先把视频与彩照删了!”

    赵承同已把她视做嘴中之肉。一边把她推倒在沙发上,一边把脸靠近了她的脸:“可我等不及了。只要你顺从我,只要咱俩有了这层美妙关系,你放心,我怎么还能忍心害你?痛你还来不及呢。”

    “不行!”邵夏果断的拥开他索吻的嘴:“马上删,否则免谈!”

    “先删其一,事事后删其二。全删了你翻脸不认帐我怎么办?”赵承同只得坐起来:“你说,先删视频还是照片?”

    “全删,没得商议。”邵夏为了不致于**想掌握主动权。

    “好,全删,但你要有所表示,先让我亲亲你,我才能够相信。”赵承同意欲试验,强行抱过脸来。

    吻,比**的代价要轻的多。邵夏为骗取相信没有拒绝,但也没有配合。

    赵承同相信了,不拒绝就是默认。他放开她的脸,伸手向她的胸部侵袭。又一次没有拒绝,他的胆子更大了,手的方向更加泼辣,这次被拒绝了。

    邵夏没理由拒绝他的尝试,想让他相信后快点删除,但他得寸进尺,便拒绝了他的进一步侵犯。要他立马删除。

    赵承同再也难以控制,只好乖乖删了视频与照片。再伸手时,遭到了严厉拒绝。他没有失望:“好,你食言!我不玩了。你想不到吧?我还留有后手,在电脑里还有主牌呢,晚上我就出牌!”

    邵夏闻之一惊,流着泪服软道:“不是拒绝你,我知道你有备份。如果我相信了你,不白白让你玩了?还省不下你卖钱,我冤大了。”

    “说什么我也不会再相信你了。”赵承同虽野欲暴胀,但他强忍着。

    “咱再谈谈,一言是一言,相信我。”邵夏进一步服软。

    “可以,我看在同事的份上,再做最后这次重大让步。但,你必须在我说的同时,完全配合我的要求,你说,能不能办到吧,这可是最后的机会,看你把不把握了。”赵承同见邵夏似乎已完全屈服了,他也把声音放得低了一点,但不给人回旋的余地。

    为了保住自己在别人面前的尊严,首先要在这里丢弃了尊严。条件,该讲还得讲,邵夏满脸流泪:“我把握,但你必须信守诺言,不许言而无信,我会让春妹给我出气!现在,你必须先答应我几个要求。”

    “那你不准告诉吴春和任何人,而且这次你要懂得配合,不但要迎合我,而且还要做出自愿的举动。如果你甘心情愿,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条件,但不能苛刻,否则不必罗嗦!你着量着办吧,时间有限。”赵承同知道是什么要求,但他也怕吴春的铁拳,他几乎天天见刘地的那三颗假牙。

    邵夏不再流泪,眼泪根本不会给她带来丝毫的逃脱希望。对于配合与迎合,这在目前可能还没有什么国际标准,她垂泪道:“一,必须保证冬的人身安全,不容许他受任何一点伤害;二,录相和不雅照必须彻底删除;三,我今生只在今天向你开放,以后勿题。这三条,缺一不可,否则我会拼一死

    兴奋的赵承同看着这位他日思夜想的女明星,虽然应诺今生只有今日,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以后的日子以后再说,太阳今天落西山,明晨还会照常升起来。他娘的,燕冬三个老婆,个个如花似玉,也累不死!我只能得到今天,真的不合理。

    邵夏好似闭着眼等死,时间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自己不但仍安然若素的在那里没受侵犯,也没听见他的答复。难道他?邵夏祈祷着他只是想想而已,她就能全身而退。微微睁开眼,知道她的祈祷是妄费心机。

    赵承同做好了准备:“好,我全答应你,谁让我们是同事呢。”

    邵夏还是闭着眼心里流血淌泪。在他的斥责声中,应付着漫不经心的配合,敷衍着自己的承诺。

    赵承同知道她的配合不是出自内心,但他不再喝斥,他要努力征服她。

    邵夏的血泪不再在心里流淌,因为不得不接受事实。她几乎在同一时辰得到了同吴春同样的痛苦和遭遇,但不是没有收获,她的名节及燕凡的生命得到了保证。

    燕凡在影视部只见到了尤申和几位普通的办公室人员,尤申热情地接待了义兄并做了汇报:“两位经理,唐杰与柴达满都爱好钓鱼,二人午饭后便结伙钓鱼去了。自从唐杰上任,只开过一次会,那就是欢迎柴达满上任。其次,工作也没有丝毫进展。原准备立项的两个连续剧被两个经理各否决了一个。

    现在,两位知名导演,即合作拍过热播电视连续剧《假官真干》及《夤夜惊梦》的龙导演与方导演今天来递了辞去导演经纪合同。因两位经理都在影视基地的龙云湖钓鱼,所以托服我代他俩代交,前面办公桌上就是。”

    燕凡先点了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你应该极力劝说龙、方两位导演,不能让他俩辞职。是不你被免职后心有不甘,所以看那两个经理的笑话?起码,你应该做做挽留,或立马将辞职信件递给两位经理啊。”

    尤申被屈的表情:“义兄冤枉我了。我劝两位导演足有一个多小时,你来时俩导演走了不足十分钟。看来,龙、方两位导演是铁了心要离开。也是,签约时,规定是按他们的实际导演的成果计酬,但整天无所事事,人家可不能以喝西北风赖以生存,再说都拖家带口。”

    燕凡仍然脸带不满:“那你也应该稳住他俩,马上把辞职报告交给那两位经理,让他俩处理方为上策。你把辞职报告压在这里,也不是法子。”

    尤申还是委屈的表情:“如果我没想错,好像告诉过你,在他俩钓鱼时,任何人不能以任何借口打扰他俩。”

    “走,领我去找他俩。”燕凡站起来。

    尤申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董事长与总经理虽然推荐并任命了他俩,但他俩并不领情,有时候还好像对待下人那样对待董事长和总经理。他俩不认识你,如果去找他,你要有挨骂的精神准备。”

    燕凡笑了笑:“如果这两个经理有本事,不说挨骂,我就是挨打也会忍气吞声。可这么多日子了,根本没立项,是来让我供养大爷吗?”

    “说地也是,你就狠狠批评批评他,让他赶紧立项才对。”尤申说。

    二人边说边走,不足二十分钟,便到了龙云湖边。两个大型太阳伞下,两个男人各持渔竿,身旁还有架好的高档渔竿,两人悠悠自得。

    “钓鱼用具都是他俩自备的吗?我看他俩的渔竿相加得几万元,真下血本啊。钓一辈子鱼,也钓不回本钱。”燕凡摇头,他完全否认了这俩经理。

    “用公司的钱买的,是借道具费报销的。”尤申回答。

    燕凡再没说什么,径奔太阳伞而去,等走近了,燕凡说道:“好自在。工作不干,竟在这里闲情逸致。”

    尤申怕俩经理恼火,急忙要插嘴介绍燕凡。但还是慢了一步。

    “你他娘的什么人?敢在大爷面前鸡蛋里挑骨头!”柴达满生气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