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些受不了,这个时候还矫情些什么哦,幸好是王子妃不在这,不然肯定要被瞪白眼,不过不管怎么样,她是不想做出过分的亲昵,不然王子妃的下一个目的就是她了,涟漪已经是个例子了,

    “房间也不远,要不你自己回去罢,我身体也有些不适,就不陪你过去了,”

    王子说道:“你身体不适,你身体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呵呵,好了,我就不多问了,你不愿意我也沒办法,我先去躺会,”

    南湘凌便站起身子,有些欲欲摇坠,夏麦只是轻轻用手撑了一下,皇帝看到他站起身子,便说道:“皇儿,你这是怎么了,”

    南湘凌说道:“额,我要回房间一下,好了好了,一个人都不要扶我,”

    他的声音好像有些醉意,明明只是喝了一小杯,皇帝看她这样,便摆手道:“罢了罢了,去吧,”

    南湘凌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回了房间,倒是也沒有人扶他,也许是太放心了,

    酒宴持续了三个多时辰,走之前,夏麦只是让人好生照顾着南湘凌,便是头也不回地回了醉香阁,这毕竟是王子的府邸,再怎么说也会有人好生保护着,定然不会出什么问題,

    她刚后脚踏进醉香阁楼大门,便有人前脚走了进來,帮她关好门之后,便说道:“小麦,今日我可有收获了,待我给你细细道來,”

    夏麦一看是不凡,沒想到这么巧,回來就遇上,立马说道:“走,回我房间去聊,”

    不凡和夏麦照例进了夏麦的房间,关上门之后,夏麦便一边坐下,一边倒了一口水说道:“你把这杯水喝了,慢慢讲,看你急的,”

    从夏麦的方向望去,虽不是热的受不了的天气,然而不凡的脸上却细密地滚着汗珠,正一点点地顺着脸颊滚躺下來,

    那汗珠在蜡烛的映照下还透露着亮光,亮晶晶的,

    不凡却是一个手臂一横,一下便将汗珠擦拭了,不管其他,眼睛却是亮晶晶的,看着夏麦的时候也是一亮一亮的,嘴里说着:“可累着我了,你知道么,这么久了,终于是被我看到端倪了,这妈的王子妃明明是她搞的鬼,我都从丫鬟和她口中的话里听到了,他们明明白白在说话间透露出了这件事,不过我们该如何告诉王子吗,就算是这样,那个丫鬟根本就不会听我们的,这个丫鬟是萧炎月从萧国带过來的,我想我们再怎么弄,也无法让这姑娘说实话吧,”

    夏麦想了想,是啊,这丫鬟是绝对不会说实话,就算是说了这个事情的经过,就算是让皇帝和王子知道这件事真是她干的,到时候她就说自己只是处置了一个胡搅蛮缠的妓女,而萧炎月毕竟是萧国的公主,和亲本來就是为了两国交好,只要她不是做了什么不合乎情理之间的事,皇帝和南湘凌也不敢拿她怎么样的,

    这世界上的事情本來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因果报应,她回头望着不凡,只是静静地说着:“不凡,听我一句话,现在呢,你暂时忘掉这些事情,把它放在你心里的一个角落,涟漪总算是沒有事,要是有事我们现在就把这事抖出來让所有的人知道,可是不凡,这事并不是我们私人之间的恩怨,”

    夏麦看到不凡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似乎都要把嘴唇都咬裂了,他总算是一个识大体的人,做事并不是很冲动,大凡情况下,夏麦说的话他都能听的进一些,他反应灵敏,夏麦一说他也明白过來,只是心中不甘,

    半响,还是说道:“我知道了,小麦,其实我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題,可是我对自己说一定要抓到证据,这话亲口从她嘴里出來,肯定沒有假,好了,这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夏麦点点头,看着不凡停了一下,又说道:“小麦,我最近经过你房间,老是听到有声响,天天有人找你么,”

    “是,是啊,不过都是以前了,兰姑,小梅啊,隔三差五地就來找我,你也知道女人就喜欢聊天,不过最近好多了,大家都累,所以就都沒怎么來,大家也都早些休息了,”

    “是吗,”不凡却是打破砂锅问道底:“可是,为什么我听到了男音,小麦啊,你老实告诉我,南湘凌是不是还是经常來找你啊,我都跟你说了吗,王子妃的人有在醉香阁出现过,这样下來如何是好啊,她又不是普通人,要是惹了她,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夏麦说道:“尽是瞎说,哪有男音哦,你肯定是听错了,我这房间除了你,和很久以前南湘凌偶尔來过,就沒有人來过了,你啊,肯定是看的东西太多了,以至于有些混淆了……..”

    不凡仍然充满疑问:“既然是这样,我便也不问了,不过小麦,你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从來都沒听说过你喜欢什么人呢,”

    这小子居然烦起这些事來,他什么时候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來,难道他真的以为她房间里藏着一个男人,

    “不凡啊,我只是暂时沒有遇上喜欢的人罢了,沒让我心动的人啊,缘分未到啊,好啦,不凡,你今天可真是啰嗦,我都嫌你烦了,”

    不凡却是乐此不疲,她越是这样说,他越是好奇,他一向对事情充满了好奇心,打破砂锅问到底,小麦的事情他稍稍操心下,也是应该的,

    “过了年你也有18了,你看啊,时间过的真快,一下子一年又过去了,我还记得你十岁那年撞了一下变聪明的事情,那可把我吓傻了,那个时候其实我觉得你沒变,为了安慰你,我说我相信你,后來发现你真的不是以前的那个二狗子了,哈哈,小麦,小麦,这个名字叫了也有几年了,我猜猜,我猜猜,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曾因为迷路而住过你家的那个小男孩啊,让我想想,哈,那个男孩长的很不错,但是有些冷,不过呢,他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夏麦便想一巴掌拍上去,今天尽是说一些沒用的话,她直起身子,用手指着房间的门说道:“你好啰嗦哦,快出去吧,啰嗦爹,”

    “切,”不凡头一甩,“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吗,除非,除非你再给我些做面具的材料钱,我就……..”

    他手里使劲摩挲着,明显是银两的意思,她说:“你啊,就是,…….好了,你看我枕头下有么有银两,你拿去吧,不知这次够不够,”

    不凡听罢,立马钻到夏麦的枕头下,手一摸,便摸到了一个袋子,拿起來一瞧着,便笑着点点头,嘴里说着:“够了够了,小麦每次都让我惊喜,好了,好了,你不喜欢听的事我以后便不说罢,”

    他嘻嘻哈哈地拿着战果出了门,倒是窃喜,想着又能做许多的人皮面具,便忘乎所以,

    再说,夏麦一想到是王子妃使的怪,便觉得南湘凌的处境甚是危险,虽然她不会直接得去毒害王子,但是这样看來,似乎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南湘凌來醉香阁楼的时候老说自己头痛,可是太医们又说是沒什么病,只是说他有些累了,要多休息,他对夏麦说着,他每天都是如此,哪有休息不休息的,以前沒有头痛的毛病,现在是怎么了,难道是年纪大了,体力不支了,

    夏麦便笑他想多了,年纪轻轻的,便说自己体力不支了,她突然间想到王子妃曾经叫人在王子的饭菜里下毒加害涟漪,便心中一悸,

    王子妃会不会在对王子下毒,她一有这个想法,连自己都暗暗得吓了一跳,她真是想多了,可是她却始终抛不开这个想法,连太医都如此诊断了,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她对南湘凌说道:“今日醉香阁舞会,酒宴甚多,要不你就住在这儿几日,省的來回跑麻烦,这里吃穿住行,样样俱全,你可全然安心,”

    南湘凌闻言,小麦邀请他留住几天,他当然是求之不得,她难得主动地去对他说什么事情,这样下來,倒是十分合他意,他当即就和小豆子说了,说跟宫里的人说王子这几日病恙,不见客,自己则在醉香阁玩乐,

    晚上小绝却推窗而入,夏麦正要叫出声,却被对方捂住了嘴巴,她一下子就透不过气來,两脚顿时在地上扭來扭去,她一边“唔唔唔”地叫,一边任由对方把她拉到床上,

    “你不叫我就放开你,你点头点3下,”

    夏麦挣脱不开,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最后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只是点了一下,小绝一下子又用另外一支手罩住她的胸,她叫的更厉害,但是声音却叫不出來,激动地一下又点了两下头,

    这下,对方总应该放开她了把,小绝终于眯笑着眼睛放开了手,她一下子挣脱开來,跑到门口,就要去开门,

    却听小绝大声扯笑:“你难道想让人看到有一个男人睡在你的床上吗,”

    夏麦转头一哼,早已怒火冲上冠:“拜托,我都把窗子锁了你是如何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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