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蔡瑁和蒯良迅速的做出了决断,因为很快的荆州军就被长沙军给团团包围了起來,

    长沙军将最中央的荆州军给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可谓是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出來,

    长沙军军士在数量之上是荆州军的数倍,而且还是由偷袭包围的,模式,所以荆州军被包围起來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蔡瑁和蒯良由于迅速就做出了决断,他们属于为数不多逃出來的人,

    而逃出來的蔡瑁看了一眼身后,见到荆州军已经被长沙军给团团围住了,在松了一口气暗道一声侥幸的同时,却是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那就是自己手下的军士已经所剩无几了,

    蔡瑁当然也不会傻到认为那些被团团包围的荆州军军士给逃出來,所以也就不考虑那些人在内,

    “子柔兄,我们现在怎么办,”此时的蔡瑁却是有些不知所措,不禁向着身旁的蒯良询问道,

    听到蔡瑁的询问,蒯良不禁对着蔡瑁说道:“为今之计,我们不如先回去从长计议吧,”

    “我们就这么回去,那岂不是会被那文聘给笑话死,”听到蒯良之言,蔡瑁不禁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听到蔡瑁之言,蒯良不禁对着蔡瑁说道:“若不如此,那德珪兄我们现在能够去哪呢,难道现在我们就返回荆州去吗,”

    听到蒯良的反问,蔡瑁却是一时被蒯良问的有些哑口无言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到蔡瑁那略微尴尬的样子,蒯良却是语气一缓对着蔡瑁说道:“其实我也不想就这么回去,不过现在不是沒有其它办法了吗,”

    听到了蒯良之言,蔡瑁不禁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见到蔡瑁的样子,蒯良却是微微一笑对着蔡瑁说道:“其实若是不想见那文聘也不是沒有办法,”

    听到蒯良之言,蔡瑁自然听出了蒯良是话里有话的,不由的对着蒯良问道:“子柔兄此话怎讲,”

    “德珪兄,我们此时被那长沙军伏击,想必那长沙军也定然会想到我们会前去偷营,恐怕那边的人数比我们这边还要更多,

    想必那文聘此时也并不好过,甚至有可能跟我们差不多全军覆沒,而如果那文聘手下的军士也尽沒,他也就沒有了压制我们的资本,

    而我们此时先行一步回到城中,依着德珪兄荆州大将军的身份,直接将城中的兵权夺过來应该是沒有多大问題的,”听到蔡瑁的询问,蒯良不禁向着蔡瑁说道,

    而蔡瑁此时听到蒯良此言之后,却是眼前一亮,对着蒯良兴奋的说道:“此计大妙,”

    不过马上蔡瑁就有些迟疑的问道:“若我们如此做那文聘跟我们争吵起來,岂不是便宜了那刘琦,”

    听到蔡瑁之言,蒯良不禁对着蔡瑁说道:“德珪兄尽管放心便是,只要我们在那文聘回來之前将全城控制了下來,相信他文聘只要不傻也就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听到蒯良所言,蔡瑁不禁同意的点了点头,顿时就是满脸兴奋之色,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却说那刘备在单福的辅助之下取得了大胜,不由大喜,当日就大摆筵席,开怀畅饮,

    而在宴席之上,单福就向刘备提出了自己即将离去的意思,而听到单福即将要离去的消息刘备却是大惊,

    虽然知道这一天终究要到來,但是却沒想到竟然这么快就來了,刘备急忙挽留,

    “先生何故这么早就要离去呢,”听到单福所言之后,刘备却是向着单福挽留道,

    听到刘备之言,单福不禁对着刘备说道:“使君之前在下已经说过了,在下答应过大公子的事情,定然不会食言的,”

    见到单福态度坚定,刘备不禁对着单福说道:“那先生就不能多留几天吗,这样玄德也能够跟先生多相处一番,”

    听到刘备之言,单福却是对着刘备说道:“之前在下已经耽误了许多时日,实在是不能够再耽误了啊,”

    刘备无奈之下请单福饮酒,单福不禁说道:“现在已经快要见到大公子了,虽金波玉液不能下咽矣,”

    刘备听到单福这么的对刘琦推崇,心中不禁不喜,不过表面上还是说道:“备闻公将去,如失左右手,虽龙肝凤髓,亦不甘味,”

    二人一起交谈,坐以待旦,

    诸将已于郭外安排筵席饯行,刘备与单福并马出城,至长亭,下马相辞,

    刘备举杯对着单福说道:“备分浅缘薄,不能与先生相聚,望先生善事新主,以成功名,”

    听到刘备之言,单福不禁说道:“某才微智浅,深荷使君重用,今不幸半途而别,实为之前承诺故也,”

    刘备不禁说道:“先生既去,刘备亦将远遁山林矣,”

    单福不禁说道:“使君宜别求高贤辅佐,共图大业,何便灰心如此,”

    听到单福之言,刘备不由的说道:“天下高贤,无有出先生右者,”

    单福不禁说道:“某樗栎庸材,何敢当此重誉,”

    临别,又顾谓诸将道:“愿诸公善事使君,以图名垂竹帛,功标青史,切勿效单福之无始终也,”

    诸将无不伤感,刘备不忍相离,送了一程,又送一程,

    单福辞道:“不劳使君远送,单福就此告别,”

    刘备就马上执单福之手道:“先生此去,天各一方,未知相会却在何日,”

    说罢,泪如雨下,单福亦涕泣而别,刘备立马于林畔,看单福乘马与从者匆匆而去,

    刘备苦道:“单福去矣,吾将奈何,”凝泪而望,却被一树林隔断,

    刘备以鞭指道:“吾欲尽伐此处树木,”

    众问何故,刘备不由的说道:“因阻吾望单福之目也,”

    正望间,忽见单福拍马而回,刘备不禁说道:“单福复回,莫非无去意乎,”

    遂欣然拍马向前迎问道:“先生此回,必有主意,”

    单福勒马谓对着刘备说道:“某因心绪如麻,忘却一语:此间有一奇士,只在襄阳城外二十里隆中,使君何不求之,”

    刘备不禁问道:“敢烦元直为备请來相见,”

    单福不禁说道:“此人不可屈致,使君可亲往求之,若得此人,无异周得吕望、汉得张良也,”

    刘备不由好奇的问道:“此人比先生才德何如,”

    单福不禁说道:“以某比之,譬犹驽马并麒麟、寒鸦配鸾凤耳,此人每尝自比管仲,乐毅;以吾观之,管、乐殆不及此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盖天下一人也,”

    刘备听到不由大喜道:“愿闻此人姓名,”

    单福不禁说道:“此人乃琅琊阳都人,覆姓诸葛,名亮,字孔明,乃汉司隶校尉诸葛丰之后,其父名珪,字子贡,为泰山郡丞,早卒;亮从其叔玄,玄与荆州刘景升有旧,因往依之,遂家于襄阳,后玄卒,亮与弟诸葛均躬耕于南阳,尝好为《梁父吟》,所居之地有一冈,名卧龙冈,因自号为卧龙先生,此人乃绝代奇才,使君急宜枉驾见之,若此人肯相辅佐,何愁天下不定乎,”

    刘备不由的问道:“昔水镜先生曾为备言:‘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今所云莫非即伏龙、凤雏乎,”

    听到刘备的询问,单福不禁说道:“凤雏乃襄阳庞统也,伏龙正是诸葛孔明,”

    听到单福之言,刘备不禁踊跃的说道:“今日方知伏龙、凤雏之语,何期大贤只在目前,非先生言,备有眼如盲也,”

    单福荐了孔明,再别刘备,策马而去,刘备闻单福之语,方悟司马德操之言,似醉方醒,如梦初觉,

    引众将回至新野,便具厚币,同关、张前去南阳请孔明,

    却说刘备正安排礼物,欲往隆中谒诸葛亮,忽人报:“门外有一先生,峨冠博带,道貌非常,特來相探,”

    刘备不禁说道:“此莫非即孔明否,”

    遂整衣出迎,视之,乃司马徽也,刘备大喜,请入后堂高坐,拜问曰:“备自别仙颜,因军务倥偬,有失拜访,今得光降,大慰仰慕之私,”

    司马徽道:“闻单福在此,特來一会,”

    听到司马徽之言,刘备不禁说道:“单福先生由于之前跟刘琦的承诺,所以投刘琦去了,”

    听到刘备之言,司马徽不由的说道:“原來如此,这样也好,那里倒也是个好去处,”

    刘备这时说道:“单福先生临行,荐南阳诸葛亮,其人若何,”

    司马徽笑着说道:“元直欲去,自去便了,何又惹他出來呕心血也,”

    听到司马徽之言,刘备不禁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司马徽不由的解释道:“孔明与博陵崔州平、颍川石广元、汝南孟公威与徐元直四人为密友,此四人务于精纯,惟孔明独观其大略,尝抱膝长吟,而指四人曰:“公等仕进可至刺史、郡守,众问孔明之志若何,孔明但笑而不答,每常自比管仲、乐毅,其才不可量也,”

    刘备不由感叹道:“何颍川之多贤乎,”

    司马徽不禁说道:“昔有殷馗善观天文,尝谓群星聚于颍分,其地必多贤士,”

    时关羽在侧曰:“某闻管仲、乐毅乃春秋、战国名人,功盖寰宇;孔明自比此二人,毋乃太过,”

    司马徽笑道:“以吾观之,不当比此二人;我欲另以二人出之,”

    关羽不禁问道问:“那二人,”

    司马徽不禁说道:“可比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汉四百年之张子房也,”

    众皆愕然,徽下阶相辞欲行,刘备留之不住,

    司马徽出门仰天大笑道:“卧龙虽得其主,不得其时,惜哉,”

    言罢,飘然而去,刘备不禁叹道:“真隐居贤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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