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几道菜,失意的时候不用多说。
梁非凡和猴爷坐在小酒馆里,没有言语只有一杯烈酒下肚。
“一杯解忧,两杯忘忧。酒是好东西。梁非凡的眼睛已经开始出现迷离,他出现语无伦次,自言自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来,干干吧!”
他面对左边,猴子明明坐在他对面。从他的行为中,猴子可以得出结论,这个家伙已经被毒素侵蚀,开始产生奇怪的幻觉。
“来吧,抽根烟。”
猴爷递上怀里的香烟:“我看到你今天心情不好,所以给你一个,只能有一个啊,更伤害身体!””
“啊?梁非凡迷迷糊糊地抬头看着猴爷:“这是什么?”
“忘忧草,本来只给疼痛异常的人止痛,但看你这样,不如给你一点。”
梁非凡接过那东西,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异味扑鼻而来。他张开嘴要吃了。。。但被眼明手快的猴爷拦住:“吃了会死的。”
拿着酒精灯后,猴子爷爷教梁非凡如何点这种有害的东西,而他坐在旁边,吃着食物,喝着单独的饮料,微笑着看着梁非凡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刚开始把烟吸进肺里的时候,梁非凡恶心干呕了好几次,但很快前所未有的快乐从心底喷涌而出,仿佛心底所有的郁结都随着烟雾消散了。
然后,随着酒中的迷幻剂,双重标准下难以形容的幸福涌了出来,梁非凡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嘴角斜拉出一个微笑,唾液形成一条线流到胸部,但不知不觉。
猴爷眯着眼睛看着梁非凡恶心的样子,露出恶魔般的笑容。现在梁非凡哪里还有以前那副外表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刚上道的瘾君子。
很快,迷幻剂和安慰剂的效果最大化,梁开始跳舞,很多人看到了他的丑陋,但大多数人只是认为他喝醉是因为抑郁,只有李时珍和李大仁躲在旁边,用笔迅速记录了梁的行为。
这也是猴爷和李先生的约定。只要李时珍不打开他,他就会真正告诉李时珍上千种植物的特点。
说实话,世界上没有人不能被诱惑,只是看筹码的不足,在足够的筹码下,每个人都可以很容易地背叛自己的良心。当然,李时珍也不例外。作为一个专业的技术屋,他对植物特性的渴望远远超过了蜀山弟子的生死。更重要的是,这个蜀山弟子也可以成为一个新鲜的人体试验标本。
“都写下来了吧?””
“是的,先生。“李时珍非常尊敬猴子:“我在想,如果剂量减少到一定程度,它也可以作为一种药物,比如难产时的剧烈疼痛。如果有这种药,产妇生存的机会就会大得多。”
“嗯,好主意。猴爷点点头:“到时候我们研究一下。”
“我还有一个想法,在我的家乡,有人用一种麻草织麻布。后来,我发现山羊吃了麻草的叶子……”
“等等,麻草?猴爷打断了李时珍的话:“一人多高,叶掌状全裂,三四寸长。”
“是的,先生真是个陌生人,只听一句就知道是什么。”
你能不知道吗?李时珍说的不是别的好吗?这是三大轻毒之一的大麻。如果能结晶净化,猴爷有信心生产出世界上第一种强大的安慰剂。
当他们讨论植物学时,梁飞凡已经崩溃了。他躺在地上,嘴里大喊大叫。他的手在空中挥舞。他的身体有节奏地抽搐,嘴里有泡沫。他的表情扭曲了,但他看起来很开心。。。很开心。
“他完了。猴爷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金穗剑仙:“他这辈子彻底废了。”
之后,他向李时珍打招呼,让小李把梁非凡拖进柴房,然后猴爷独自去后院洗手洗脸。就在他蹲在井口洗漱的时候,一个黑影幽幽地出现了,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任何气息,就像鬼一样。
“下次你要这么偷偷地跑过来,我的腿会打断你。”
猴爷正在用皂角搓头发,他连回头都没回头:“怎么了?把我推进井里啊?”
“我只是来看看梁非凡。”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已经变得阴郁的刘松林。他现在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每天都会有明显的变化。看来这个魔术真的很有能力,没有猴子想象的那么没用。
“他啊,睡着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给他带来快乐。猴爷用冷井水冲洗身体,从地上站起来,懒洋洋地下垂着一条毛巾:“怎么了?同情?”
“不,我只是想看看他有多惨。”
刘松林笑了,但笑容渗透到人身上。仔细看,他就像第一次见到的阳光男孩。他眼中的红光闪烁,就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充满了愤怒。
猴爷推开他,径直走进屋里:“切记不要被怒气吞噬,对你不好。”
“我很好。”
“那就好。猴爷懒得说太多:“梁非凡在柴房里,你自己去吧。”
“谢哥。”
果然,正如流苏所说,刘松林在获得力量后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现在他已经逐渐失去了对人的感情。
讽刺的是,他为了爱情陷入了魔道,但最终因为陷入了魔道而变得毫无人味,这对他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但好坏并不重要,成年人自己也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就像梁非凡一样,猴子爷爷已经告诉了他所有的后果,但他还是决定承担后果而不去想。既然他自己承担了,他就会承担。至于未来,他会做猴子爷的事。
回到房间,流苏早已睡成猪,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没有形象。猴爷轻轻地照顾着旁边的铺盖。(未完成的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