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抬起她的腿,外面就有人敲玻璃,我赶忙用衣服盖上了白玫,然后放下窗户,一看是保安,他说没事吧,我说大冬天的你乱跑啥啊!他用那手电筒一照,随后笑笑说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我关上了玻璃,就觉得有些冷,骂了句这王八犊子管的太多了,一伸手把空调开大了,然后举起了白玫的腿,就觉得白玫一条腿冰凉冰凉的湿透了,我伸手去摸她肚子,发现肚子上也都是水。

    我一伸手开了灯,发现座椅上全是水,这白玫也湿漉漉的。我说你咋的了?她说紧张的,你快点的,我想要了。我看着她浑身的水珠子,心说这女的病的太厉害了,有点不忍心下手,她却用大腿夹住了我的脖子说你快点的啊!我都湿透了你看不出来?

    这话让我有点兴奋了,过去就要插她。偏偏这时候,又有人敲玻璃。我用衣服盖上了她,心说妈逼的,就算是你是警察也管不了这么多吧,还没开窗户我就骂:你麻痹有病吧!

    玻璃放下来,竟然是白小灵,脸色苍白地看着我说:“秦哥你是个好人,我真的不忍心看着你就这样被鬼害死。”

    白玫这时候开始疯了一样穿衣服,穿上衬衣后就下车了,一伸手就把大衣拽出去,她说秦炎,你看着办吧。之后拎上油罐子就走了。白小灵说外面冷,她想进来坐坐。她拉开了后备箱,把行礼塞进去,之后坐到了驾驶位,开车就出去了。我说你要绑架我?她说秦炎,你鬼迷心窍了。我说我看你才像鬼,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街上瞎溜达。

    白小灵开着车就说,我想一走了之的,但是又不忍心看着你被鬼耍。我穿好衣服后笑着说白小灵,差不多得了,这世上哪里有鬼啊!你叫来一个给我看看。

    我刚坐直了身体,白小灵突然就是一脚刹车,我的脑袋直接撞在了前面的靠背上。我说你疯了?她说撞人了,一个小男孩儿。

    说着就下车去了,我也下车然后去找,周围都看了也没有。我拿出手电筒在车底下照,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小男孩蜷缩在车下面,他似乎是吓坏了,静静地看着我。我伸出手说你别怕,出来。他卡在里面了,我拿出千斤顶把车顶起来。他把手递给我,我就慢慢把他拉了出来。

    我问你哪里疼吗?他摇摇头,没有说话。这孩子大眼睛,挺可爱的。也许是吓坏了,脸色苍白。我打开车门把孩子抱上车,然后卸了千斤顶。但是白小灵却迟迟不肯上车,我放下玻璃喊:“你倒是上车啊!”

    白小灵却说:“秦哥,你先下来。”

    我说快点去医院,保不齐这孩子有什么内伤。她打着冷战,抱着自己说秦哥,我,我他妈的看不到有孩子啊!我一听也愣住了,转头看那孩子。那孩子对我一笑,推开另外一旁的门就走了。白小灵确实吓傻了,她一步步后退,眼看后面就是对向车道,一辆运渣车呼啸着就过来了,我下车伸出手对她说:“你过来。”

    她已经吓哭了,拼命地摇头,我说相信你了,你快过来。我慢慢伸出手,她把手递给我,我一把就把她拉了回来,运渣车呼啸而过,吓我一脑袋冷汗。我把她按在了副驾驶座位上,自己上了车,开车回家。

    我拉着白小灵回了房间,她浑身发抖,一阵阵冒冷汗。她抓着我的手,用那亮闪闪的眼睛看着我说不要走,陪陪我。要是平时,我直接就用力好好陪陪她,但是今天,我是啥也不想干了。我在想一个问题,是我得了神经病还是这世界真的有鬼!

    我六神无主地坐着,咱是男人不能崩溃啊!还好有大牙在我旁边蹲着,虽然一声不吭,但是有它在我踏实很多。

    好不容易白小灵才睡着了,我出来去阳台抽烟,一眼就看到白玫孤零零地站在楼下,抬头看着我。弄得我心里发毛,心说这女的越看越不对劲儿。

    我一愣神的空,白玫已经朝着楼内走了进来。很快我就听到了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说实在的,我打心里不信她是鬼。

    但是随后心里发毛脑袋就发麻,她为什么总是晚上出来呢?白天她都在干嘛呢?正想着,门被敲响了,我慢慢打开,白玫就站在我的门前。她看着我说:“你就这么不信我?”

    大牙嗷地一声就往外闯,我一把抓住项圈拎回了它的房间关里面了。

    她这么一说,我就释怀了。我出来拉着她说怎么会呢。她甩开我就上楼梯,我追过去说你别误会。

    进了小彩钢板房子的时候,白琳让我进去喝汤。我们三个坐在一起喝汤,喝完后就觉得浑身暖融融的。

    接着白琳就出去了,我知道这是给我俩腾地方呢。我说你妈真会来事儿,白玫说你别瞎想,我对你没兴趣了。里屋是个双人床,床垫子挺软乎的,我坐在床上,她把外面的小太阳拿进来烤着我。然后脱了鞋钻进了被窝,说秦炎,你喜欢我吗?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

    这时候门帘动了,我一想又是白琳听声呢。我心说她闺女这么骚,她指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十四岁就生孩子也不会是什么好鸟。她愿意听就听,我也不在乎。我就搂着亲白玫,摸她。当我去脱她裤子的时候,白玫打了我一下,说我妈在外面呢。我说在就在,她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啊!

    我一生气就起来了,有点郁闷,起来就要走,她说你干啥去,我说回家,她说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我说你不怕狗了?她说敢咬我弄死它。

    我俩出去,白琳正坐在外面的单人床上看书呢。白玫说妈我出去下,白琳说早点回来,不要太晚了。

    我俩下楼,我一开门,就看到我那狗在客厅里卧着呢,见到白玫后蹭一下就站了起来,嗷嗷使劲叫唤。白玫一瞪眼睛骂了句:滚!这狗就蹭一下跑进它的卧室了。我说大牙还挺怕你的。她说你的狗名字真难听。

    这狗在屋子里不停地叫,我说别管它,和你熟了就好了。她四处打量,我推着她进了我的房间,直接就把她按在了床上,然后开始脱她。

    很快就把她脱光了,然后压着她亲她和摸她,但是她很快就冒汗了,浑身湿漉漉的,还特别凉,就像是冰疙瘩。我说你没事吧,她说你快点的啊!

    这时候我就觉得脚脖子一疼,就看到大牙正咬着我,鲜血顺着大牙下巴就往下流。接着,大牙直接把我拽到了床下,拖着我进了它的狗窝,这才撒开了嘴。然后疯了一样跑出去,我一拐一拐追出去,就看到白玫一把抓住大牙的脖子把大牙按在了地上,一双手死死掐住了大牙的脖子,大牙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她咬着牙,面目狰狞,那样子把我吓坏了。她慢慢撒开大牙,然后整理了一下头发,说从小就膈应狗。然后开始穿衣服,穿好后就走了。

    这时候,白小灵才从一旁出来了,她小声说:“秦哥,表姐真的死了,你该信我。我爸真的说白玫死了。”

    我明白,那斑点猎狗可不是人能战胜的。此时再看那条狗,就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它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大口喘气。我过去摸摸它,然后回头看看外面,心说难道白玫真的是鬼?

    一晚上,我和白小灵在一张床上坐着,白小灵说报警吧,我说报警说啥啊!说有鬼?估计会当神经病把咱俩给弄起来。她说这是事实啊,我说事实多了去了,别人信才行。

    早上我打算煎鸡蛋,刚好想起来还有一瓶子油,我打开后差点吐了,太臭了,这他妈的是啥油啊!我出去直奔树林后面的村子,凭着记忆找油坊,但就是找不到,刚好有一老奶奶在路旁石头上坐着,我就问向阳油坊在哪里,老奶奶一指说:“直接走往右拐就到了!”

    我走过去还真的就找到了,但这个向阳油坊绝对不是那个,小伙子问我是不是买油,我说不是,他问我买挂面?我说不对啊,不是这里啊!

    小伙子这时候看到了我手里的瓶子,他一把接过去,看着说:“这,这是哪里来的?你是不是把我爷爷的坟给挖开了!”

    我一听就毛了,心说什么情况啊!这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老头的大照片挂在墙上,前面还烧着香,正是我晚上随着白玫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干巴老头子。我说就是他卖给我的油,他说那是我爷爷,死了十几年了。

    顿时我脑袋嗡嗡地,小伙子不让我走,非要问我这瓶子油哪里来的。

    我这才注意,这瓶子上贴着纸,写着向阳俩字,还盖着一个大印,上面是“张向阳印”四个大字。接着,小伙子叫来一个中年男人,拉着我去了坟地,到了一座很大的坟墓前,他俩用半天时间挖出了墓门,然后捅开了里面的顶门石进去了。在里面有一副红木棺材,周围有很多油瓶子油罐子的,最关键的是,我竟然在这里看到了五百块钱。

    这下我傻了,一步步后退,浑身发冷,跌跌撞撞跑回了家。一到家我就接到了白琳的电话,她说秦炎,你有时间吗?上来一下吧!我没说话,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