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各种原因,她的身体受创不小,特别是最后血月之巅那一战,她几乎是抱了必死的决心——跳了血月舞。

    血族以舞立足绝不是说说而已。

    其实血族很多舞蹈都带着杀意,杀人于无形简直不要太简单,而其中之最就是血月舞。

    血月舞,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自保式招数,古往今来学会的也没几个。

    一个是因为难度太大,学不会;另一个则是因为血月舞只有每代血族之王可以研习。

    如今她与魔暝换了身体,魔暝的身体无甚损伤都让她感到时常疲乏,更何况是她那近乎“破布”一般的身体呢?

    魔暝一脸懵逼的被祁妙推到了床上,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没事,真的。”

    他是真的没有什么事,除了太久没有休息让他有些疲惫,其他的真的好的很,虽然他担心祁妙,但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赌。

    他还有重要的事未做……重要的事?

    魔暝想到这里,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事?他怎么不记得了?

    “嗯。”魔暝狠狠的摇了摇头,却发现他脑海中混沌一片,连他刚刚在想什么都不记得了。

    魔暝有些疑惑的看着不远处祁妙,他明明记得祁妙刚刚还压在他身上,怎么会转眼间就离他那么远了?

    不过想不明白的事他向来不愿多想,所以他只是朝着祁妙的方向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没事,真的。”

    说完后就乖乖躺在床上睡去了。

    祁妙不明所以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魔暝,为何同样的话要对她说两遍,还有他刚刚拧眉又是因为什么?

    “主人,你在看什么?”

    血儿看到自家主人都站在原地看着魔暝好几分钟了还是一动不动的,不由歪着脖子问道。

    “没什么,走吧。”祁妙帮魔暝理了理被子,然后“拖家带口”的将血儿、红葵和红菱一起带走了。

    本来她是不打算将红葵和红菱带出来的,可无奈两小人儿死死拽着她的衣角,她不带上她两就不让她走……

    最终,她还是禁不住两小人儿的纠缠,将她们给带了出来。

    南兮苑。

    祁妙卷起袖子看着“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的各种蔬菜傻眼了,谁能告诉她现在要怎么做?

    她就是想着魔暝正睡着,她作为贤惠的“好妻子”应该为他做一顿饭,让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能吃饭暖心暖胃的热菜。

    可是……可是……她从来没有做过饭啊!

    看魔暝那天做应该不难,就是将菜洗好放入锅中,然后煮熟,就这样没错。

    想做就做,祁妙从缸中舀出一些水倒入空盆中,然后开始清洗……

    “这片黄了,不好,扔了。”

    “这里有泥,不好,丟了。”

    “这片不好看,也不要。”

    ……

    一旁的血儿眼睁睁的看着它家亲亲主人将一颗水嫩嫩的大白菜,洗得只剩一个烂巴巴的小菜心。

    忍不住握紧小爪子道:“主人,要不我们不做饭了?换一个,给大魔王买只烤鸡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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