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木璃然,你疯了吗?那是我皇兄,快住手。”

    战仓溟慌忙跑到木璃然的身边去制止她。

    可是木璃然此时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还是一个劲的在哪里乱砍,已经有好几个侍卫被她给砍伤了。

    “不要拦着我,我要杀了这个狗皇上。”木璃然一边骂,一边还是向皇上刺去。

    “快护驾,你们死人啊!”太监在那里高喊御林军。

    这个时候,到处是御林军,他们手持火把,拿着弓箭,正对着木璃然她们,只待皇上一声令下就会万箭齐发。

    战仓溟知道这不是出自木璃然的本意,可是她又是那么的霸道,眼睛里满是吓人的光芒。

    他忽然想起来了那个大夫给他说的话,木璃然好像中了什么咒语,难道是那个咒语在作怪。

    眼看着劝不下木璃然,自己只好出手了。

    战仓溟趁木璃然不注意,一下子把她给打晕了,顺势把她揽在自己怀里。

    “皇兄您受惊了,都是臣弟不好,不该带病重的她来,臣弟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看着惊魂未定的皇上,战仓溟怕他怪罪木璃然,赶紧给他赔罪。

    此时的皇上也是很纳闷,早就听闻他这个弟媳妇是个温柔体贴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还要刺杀自己。

    看着战仓溟怀里的那个木璃然,怎么都想不到她刚才还是那么的嚣张霸道。

    “皇兄,待臣弟把她给带回去,好好的医治,她肯定是病的不轻,要不然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她最是通情达理的了。”

    战沧溟带着木璃然就要离开皇宫。

    皇上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表现,只是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怎么了。

    就在战仓溟要带着木璃然离开的时候,这时候皇上身边的太监发话了。

    “战王爷这是要干什么?王妃刺杀皇上,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她可是犯了弑君杀头的大罪啊,怎么王爷是王妃的同伙不成,您急匆匆的要离开这里,皇上还没有问话呢?”

    听这个太监一说,皇上仿佛醒了过来,于是他很生气。

    “是啊,皇弟,朕还没有弄清她为什么要杀朕呢,你怎么就要带她走呢?”

    既然皇上这么说了,战仓溟也就不能那么仓促的带木璃然走了,毕竟这里是皇宫大内,不能横冲直撞。

    虽然自己心疼木璃然,知道她是受了什么蛊惑,可是皇上不知道。

    要是皇上真的像太监说的那样认定了木璃然弑君,这是要杀头的,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激怒皇上。

    “是啊,你们都不要走,怎么好好的吃酒,她就要刺杀朕呢?”皇上问 。

    为了能保全木璃然,战仓溟只好给皇上跪下。

    “你这是做什么,皇弟,快起来。”皇上本不是那昏庸无道之人,他知道其中必有缘由,可是碍于别人的说辞,他只能先让他们留下。

    “皇兄,您是相信臣弟呢?还是相信别人呢?”

    战仓溟为木璃然,只能这样问皇上了。

    “皇弟这是说的哪里话,皇兄当然是相信皇弟的了。”皇上把战仓溟给扶了起来。

    这些年,战秦国之所以能够国泰民安,不受外族的入侵,都是多亏了他的这个弟弟战仓溟在外面厮杀,他怎么会忘了呢。

    就是现在那个木晋国还是对他们虎视眈眈 。

    “既然皇兄相信臣弟,那么就让臣弟带她回去医治,她最近中了一种邪术,经常头疼,浑身难受,这次皇兄邀我们进宫,她也是勉强支撑来的。”

    战仓溟看了看自己怀里那个被自己打晕的木璃然,只好给皇上说了事情。

    皇上想了想,刚开始的时候,木璃然也是好好的,是在喝了酒之后才发作的,说不定是真的有什么内情,再说了自己还得仰仗着战仓溟以后,不能与他闹僵了。

    “那好吧,皇兄就信你一次,赶紧回去给她医治,要找最好的太医。”

    战仓溟的皇兄放战仓溟带着木璃然离去,本来他身边的人要出言劝阻,可是被他给挡了回去。

    既然是皇上决定的事情,那么他们那里还敢再多嘴,只能看着战仓溟带着木璃然安然的离开皇宫。

    这个时候,有好几个大臣都来了,他们都跪在哪里问皇上。

    “皇上您怎么能放他们走呢,您这是放虎归山呢,您知道吗?那个战王爷就是威胁您皇位的人。”

    有几个馋臣开始在哪里蛊惑皇上,可是皇上现在不会听他们说的。

    “也许他的王妃是真的病了也说不准,等等再说吧,各位爱卿辛苦了 这大半夜的你们还惦记着朕,回去吧,都回去吧,朕也乏了。

    皇上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臣恭送皇上。”那几个大臣面面相觑,他们没有想到皇上这么相信战仓溟,只好散去各自回家。

    这时候的战仓溟也是被吓了一身冷汗,要是皇上不答应自己的请求,硬是要治木璃然的罪,他也没有办法。

    幸好他这个皇兄没有受人挑唆,放他们走了。

    战仓溟赶紧带着木璃然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他把昏迷的木璃然放到床上,“来人,快去请大夫。”战仓溟吩咐下人。

    “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木璃然的侍女木碗吓面如土色。

    “好好照顾她。”说完战仓溟就先出了内室。

    这个木璃然是怎么了?难道是真的如那个大夫所说,好好的怎么就会突然刺杀皇上呢。

    战仓溟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好险呢,要是皇兄真的被她给伤了,今天晚上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到底是什么人给她中了咒语,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战仓溟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个时候,小厮来报,“王爷,大夫请来了,您过去瞧瞧吧。”

    战仓溟赶紧出了书房向内室走去。

    此时大夫正在给木璃然把脉,那个大夫要起身行礼,被战仓溟给制止了。

    等到大夫号完脉,战仓溟着急的问大夫:“王妃怎么样了?”

    可是那个大夫他却摇了摇头“恕在下才疏学浅,没能瞧出什么病,请王爷另请高明吧,告辞。”那个大夫退了出去。

    送走了大夫,战仓溟在屋里陪着木璃然。

    此时的战仓溟看着昏迷的木璃然,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吃着酒,就突然爆发了,还拔剑去刺皇上。

    幸亏啊,他这个皇兄不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要不然自己这次就吃大亏了。

    就这样,战仓溟在木璃然的身边坐了一夜,直到东方泛白的时候,战仓溟才抓着木璃然的手睡着了。

    “哎呀,我的头怎么那么痛。”木璃然用手摸着她的头,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才看见趴在床边上睡着的战仓溟。

    “我想喝水,木碗。”木璃然醒来之后,感觉口渴了。

    “来了,王妃。”木碗赶紧给倒了一碗水端到木璃然的面前。

    “给我吧,你下去。”这个时候战仓溟也被她们给吵醒了,他接过木碗手里的水。

    “是,王爷。”木碗把水递给战仓溟,福了福自己的身子就离开了。

    看到战仓溟这样照顾木璃然,木碗的心里当然是高兴的,现在没有了那个讨厌的若柔,王爷的眼里只有她家公主了,她能不高兴吗。

    木碗出来之后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不好意思把你给吵醒了,你怎么就睡在床边上了。”木璃然不解的问战仓溟。

    “我们不是在皇宫吃酒吗?怎么难道是我吃醉了,怪不得我觉得头有点痛。”木璃然边说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战沧溟看了看木璃然,既然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了,那么肯定不是出自她的内心。

    这肯定另有隐情,既然她觉得自己头疼是因为吃醉了酒,那么就让她那么认为吧。

    反正现在已经出了皇宫,也没有人会告诉她怎么回事。

    就姑且顺着她说吧,“是的,你喝多了,我就把你给带回了王府。”

    “真的是不好意思,我竟然吃醉了酒,给你添麻烦了。”木璃然不好意思的道歉。

    “这有什么,谁叫你是我的心肝呢。”战仓溟笑着说。

    战仓溟没有把在皇宫发生的事情告诉木璃然,就把她刺杀皇上的事情给隐瞒了下来。

    “你饿了吧!光想着吃酒了没有吃多少东西。”

    这时候,不光是木璃然饿了,就连战仓溟也饿了,他被木璃然那么一折腾,也是没吃几口饭

    “还别说,真的有点饿了。”木璃然看着战仓溟说。

    “来人,传早膳。”战仓溟吩咐外面的小厮。

    “知道了王爷。”小厮们赶紧的去准备早膳。

    木碗伺候木璃然梳洗打扮完毕,这时前面的小厮就来喊他们去吃早膳。

    用过早膳之后,战沧溟还有公务要去处理。

    “你先回房休息吧,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战仓溟对木璃然说完,就离开了王府。

    “走吧,木碗,陪我到院子里走走。目送战仓溟离开之后,木璃然开始在院子里散步。

    木璃然走在院子里的走廊上,王府里的那些下人们都远远的看着木璃然,还带着一种害怕的眼神看她。

    她是何等聪明的人,这个难道还看不出来。

    以前,王府的下人可不是这种态度对她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他们?木璃然在心里纳闷。

    虽然他们见了木璃然也是恭敬的打招呼,可是他们都离木璃然远得很。

    “木碗,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们都很害怕我的样子,以前不是这个样子。”

    木璃然很不解的问她的侍女木碗。

    现在,也只有木碗还敢再自己的身边了,王府的其他的下人都离自己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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