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封你为持家神!”这是对着一个大胡子壮汉样子的灵魂。

    “谨唯主命!”大胡子的灵魂也显起了一道魂光,他笑了起来。

    “吾封你为凶祸神!”这是对着一个少女样子的灵魂封号。

    “谨唯主命!”少女样子的向着正凡石的方向躬身行了一礼,灵魂也显起了一道魂光。

    “吾封你为复仇神!”这是对着一个书生样子的灵魂。

    “谨唯主命!”书生点了点头,对着正凡石的方向行了一礼,灵魂也显起了一道魂光。

    “吾封你为护佑神!”这是对着一个小孩子样子的灵魂。

    “谨唯主命!”小孩子样子的灵魂也显起了一道魂光,他对着正凡石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众神当各其事,及时做好对信徒的管理与接引、降临工作,不得有误!”

    “谨唯主命!”

    这就算把民石教立起来了。

    民石,民石,民为基石,共筑神教。

    这是对外的说法,其实是正凡石对传外出的信息,这是“李道民的教,兄弟们发展自家的教时,要规避!”

    “从未有过这种虚脱的感觉!”正凡石闭上了眼睛,开始调理耗费过度的灵魂。

    用了一夜的时间,正凡石才恢复了过来。

    “报!——”一个长长的声音传了过来,是传令兵!

    “什么事情?”正凡石睁开了眼睛,“纵墨国开始攻打我们了吗?”

    “是,将军!现在朱匪已经开拔,正向着我们的方向移动!陈元帅要求我们立刻后撤!纵墨国三十万军队正在向我们移动!”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正凡石想了想,知道在这种军阵的交战中,是很难占到便宜的,他的独字军不到八千人,跟本无法跟人家三十万的大军交锋的,大概还没有碰到他们,就被人家的箭雨杀光一半了,独自军现在缺少足够的军械,主要是缺盔甲和盾牌。

    “靠大济国的供给,想弄到一些盔甲是不太可能的,盾牌还好说一些!”正凡石思量着,现在大济国的盔甲非常吃紧,这玩意儿,可是非常用时间的,一个工匠用半年的时间,才能做出一个,还不要先仅着正规军穿,像独字军这种临时性的军兵,只是一些炮灰而已,不可能配备的。

    现在,肯定要避过朱决文的锋芒!

    “集合,我们去躲一躲!”正凡石对石玉说,让石玉去招集队伍。

    正凡石带着他的独字军,向着陈直元这边移动。

    一个镇子的防御并不是太好,虽然陈直元派军队加固了寨子,但只是一些扎马之类的东西,挡不住纵墨国的器械的。

    现在优势还是向着纵墨国倾斜的。

    但只要做好防御,正面交锋,陈直元还是不会后退的。

    “下雨了!下雨了!”陈直元所在的营地下起了雨来。

    “不好,是纵墨国的法师!”正凡石跳了起来!

    这大冬天的下雨,把士兵们这么一淋,再一冻,肯定要生病,战斗力会大大下降的。

    陈直元这边,也有大济国的法师,不过这些人是苍促应战。

    当他们驱散天空上的积雨云时,兵士们已经淋透了。

    当他们想报复时,对方的法师已经缠上了他们。

    “看来,陈直元这次要守不住了!我们先撤!”正凡石知道这次陈直元肯定要后撤,说不准要把一些物资“留”给朱决文。

    队伍没有到陈直元这边,就直接转向了。

    在山林里走了几十里的路,正凡石看了看一个小山,点了点头。

    “陈直元这老狐狸虽然对我有防备,但毕竟是同一个阵营的,如果不救他,那个朱决文就要长驱直入了!而且怎么说这老头子还是不错的,他还让我的独字军在他们身后躲一躲!我岂能坐视他的失败!”

    正凡石指挥着,“把所有的旗帜都拿出来!再用绳子捆绑一些矮树,待我一声号令,就拉动绳子晃动树木!石玉,你拿一个帐篷,抓一帐篷鸟儿!石王,你去抓一帐篷走兽!只等我一声令号,施放出这些鸟兽!”

    正凡石命令其他人上了山坡!埋伏好。

    再说陈直元,知道现在事情已经不可为,而且军营中还没有能挡得住朱决文的长槊的大将,现在这雨一淋,风一吹,许多士兵打起了喷嚏,如果不及时处理,疾病就很快要来了,即使现在打退了朱决文,等军中的疾病一流传开来,就只能等死了。

    “后勤官,快点把所有的物资装车,能带的带着,不能带的点火烧掉!其他人员控制好队伍,不能慌乱,凡驭军不力者,老夫必斩其头颅!乱军心者,杀无赦!法师,缠住对方!”

    “黄岳将军和我,带东凶部断后,其他人,后勤先行,其他部依次撤退,目标,麻城!立刻行动!”

    “是!”

    陈直元也是一个气箭期的高手了,不过他照着可以已经进入了神仙境界的朱决文就差远了。

    部队撤到一半时,朱决文就咬上来了。

    “射箭!射箭!”纵墨国的弓要比大济国的从射程上要长,朱决文挥动大槊,发起了冲锋,持甲步兵在前,弓箭手在后,虽然是在山林地形中,但是不会影响射箭的。

    他打算第一波,就收割一批大济国的士兵,同时,打击对方的士气。

    “快挡住,所有人都有!”陈直元知道这第一波箭雨只能被动防守。

    “杀呀——”

    “放箭——”朱决文的第一波箭还是带走了一大批士兵的生命。不过,现在他们已经进入了陈直元军的攻击范围之内,陈直元果断下了命令。

    这是双方箭雨的攻击。

    各死亡一批士兵作为战果,不过,陈直元的人死的更多一些。

    “准备火把!”陈直元早让人在寨子里洒上了火油,他希望借此阻击对方的攻击。

    “冲呀!军功就在前面!别叫荣华富贵跑了!”朱决文的声音喊的天响,“水灵灵的娘们儿就在前面,跑前面的才有份哇!”

    “杀呀!割人头!抢娘们儿呀!”果然是虎狼一般的士兵,听到朱决文的鼓动早就冲过来了。

    现在,朱决文也是孤注一掷了,再不开战,他们的粮草要用完了,肯定熬不过对方,前两天说弟弟要押粮来,但现在也不见半点儿影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现在没想到陈直元是个草包呀,还没开打,自己就先布置逃跑了!

    要是陈士员真和他开战,即使失败了,朱决文自己的部队也会被打半残,现在他可是孤军深入,基本上没有兵源的补充的,自己人会越打越少,失败是注定的,除非打通后面的兵粮通道,现在看来,是没希望了,但他又不可能撤兵,只能前进,只要打下前方的麻城,至少能获得三个月的粮食。

    即使打下陈直元的军营,也能抢下半个月的粮食!

    拼了,就拼了吧!

    无非是饿死或战死的区别。

    再过几天一断粮,真就完蛋了,拼一下,也许,能等到弟弟打通兵粮通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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