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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丢面了。”孟生回身仰望云清公司的办公大楼,想着出来时在两个心爱的女人跟前夸下的海口,而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却又被自己给折断了,心里越发难受与不堪回首。

    “主人,我们两手空空走出来的。”丘比说道。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走,上车,回去跟两个老婆认错,然后再做打算。”

    那个思想长毛发霉的女人看来是知道我会去找他,所以事先准备好了,想拿金钱牢牢套牢我,太便宜她了。虽然**大了些,但决不能为此出卖自己的**跟灵魂,否则自己太亏了。孟生越想越抓狂,手握紧给了自己一拳,喃喃自语道:“可惜了那四个亿,要是我在机灵点就好了。”

    “主人,这份合约其中一项写着借款人将以股东的形式持有贵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我嘞个去,没文化真可怕,险些又掉进套里了。”孟生在空中划了一道调出指令对话框,时间与空间迅速进入定格状态。猛龙博士一手拿着扳手,一手拿着钳子,满脸油污的问道:“这时候找我有什么事?”

    “请博士帮我制作一个边看边能翻译文字的东西。”

    “我有个条件……”

    “等等。”孟生不等他说完喊了声,接着说道:“先干活再提条件,否则一切免谈。”

    “好吧!”

    猛龙博士扔下扳手跟钳子走到超级计算机前开始编写程序,设计图纸。丘比调出游戏磨盘,主仆则借着这点空隙二人玩起《cs》来。一个多小时后,机械手臂捏着一个智能单镜片眼镜放到猛龙博士手上。

    “这么快?”

    “开启传输。”

    “达芬奇密码超时空转换。”孟生心说,转眼间,猛龙博士的手中东西就传输到了孟生的手上。孟生摆弄了两下说:“这个太张扬了,有点大不好携带。”

    “这个不必担心,它是一种射线,可以根据光线的变化而变化,人的肉眼是很难分辨的。携带时,你只要按下眼镜框上的蓝色按钮就可以了。”

    孟生轻按了下蓝色的按钮,瞬间眼镜在他的手上变成了一个蓝钻耳钉。孟生说:“噢,好神奇的发明,我太小看你了。”

    “你小看我的何止这些!”

    “别那么多废话,赶紧交给我怎么使用。”

    “只要将这个戴在耳朵上,然后将注意力集中在文字上就会出现你想要的效果。”

    “可是,我并没有打过耳眼怎么戴上。”

    “你只要将耳钉放在你的耳垂上,轻轻一压就,可能会有点疼。”

    孟生按照猛龙博士的话在耳垂上按了下耳钉,结果像是有一根针似得瞬间扎了下去。然后孟生拿过云清拟定的那份合同,全神贯注地想着文字的内容,突然间耳钉由而后射出了一个弧形光线在左眼前形成了一个镜片,同时,在耳屏处形成了纽扣状的耳机。

    “经各方自愿平等协商,根据国家有关法律、法规签订本合同……嗷!太棒了。”孟生的注意力在文字上,耳边像是欧阳夏丹在旁边翻译。孟生欢欣不已,注意力转移到对话框中,眼镜瞬间缩回到耳钉中。

    “它有很多的功能,初期使用还需多多练习才行,否则,在你的耳朵上也只是装饰。”

    “好的,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任何人跟我玩文字游戏了,想蒙我这个文盲没那么容易。”

    “我可以说我的要求了吧?”

    “说。”

    “东坡肘子、红烧肉、四喜丸子、八宝鸭……”

    “好说,我再给你瓶82年拉菲。”

    “嗷,你小子当了土豪后出手还真是阔绰,我也终于告别廉价啤酒了。”

    “好,那晚饭之前你一定给我送来。”

    猛龙博士说完之后,所有的对话框全部消失,时间与空间定格也得到恢复。戴上智能眼镜,孟生按耐不住心奇的感觉,专注于街边巷尾每一个带文字的东西。孟生也惊奇的发现,它不仅能识别和翻译文字,更能将百米远的文字拉近放大。孟生心说:猛龙博士说,这眼镜有很多的功能,看来得慢慢挖掘了。

    孟生正在钟情于眼镜的神奇,突然车子飘了以下,屁股地下溜了下结果脸紧紧地贴在了车窗玻璃上。孟生瞪眼一看,四五辆车“唰”的一声闪了过去。

    “孟先生,你没事吧?”司机问道。

    “没事。”

    “现在飙车党越来越多了,开着破捷达都能上街飚车,现在的年轻人太疯狂了。”

    “嗯,不管他们,你只管开车。”

    车子行了大约五六公里,远远的孟生就看见几个人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然后将其拎起来扔进一辆面包车里,扬长而去。当车子靠近他们遗留下来的捷达车时,孟生看到车里面躺着一位不省人事血糊糊的女人。

    “丘比,喊救护车救人。范师傅,追上前面那几辆车。”

    “先生,那些人会不会是黑社会,很危险的。”

    “让你追你就追,我既然看见了就不能不管。”

    孟生的车跟着他们穿过十三条城市街道,然后驶上一条去往乡镇的公路,车子与他们尽量保持十来米的距离。丘比调出的电子地图,不断地显示有可能去往的任何地方。在乡镇公路上行驶了大约十来公里后,面包车拐弯进了一个绿意从容的树立。为避免被发现,丘比也调出了与其相邻的林间小道,然后车子随之拐了进去。面包车驶进废旧家具厂的院落后,几个将伤痕累累的男人从车上拽了下车,然后强行拉着进车间用铁链捆住了双手吊到了房梁上。

    一个脖子上挂着大金链子,穿着t恤衫上画着骷髅的男人抄起铁棍来抽了下他的肚子,说道:“你很能跑啊!怎么样,飞起来的感觉也不错吧?”

    那人咳出两口鲜血来,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看着办。”

    “煮熟的鸭子嘴硬是吧,好,我让你嘴硬,把他放下来。”

    握着铁链一端的两个人猛地松开手,他从高处实落落的坠落下来,皱起眉头“哎呦”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受伤的位置,就没两个莽汉给架了起来。

    “骨折了吗?”戴金链子的男人拍着他跟茄子一样的脸说道,“知道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不是没钱了,也不是受伤了,而是有着男人的气概没了男人的底气。”

    戴金链子的男人说着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把伐树油锯,大板齿随着机械的轰鸣声飞速旋转起来。那个被人打得面目全非的男人,心里开始发慌起来,因为又有两个莽汉逮住他的双腿,像抬死猪似得架到了桌子上。

    “不要,不要,我还没生孩子,我老婆还在车里,请你们先救她。求你们了,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