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冲刺了几十下,沈泽穆才放开她红肿的唇,没等她喘好气,又被他提起来抱着在他的腿上,他一通到底,她尖叫出声,连声说着不要。

    沈泽穆克制着欲望,问她怎么了,荔初哭着说太深了。

    他听罢舒展了神情,嘴里安慰着会轻轻的,却毫不留情的一下下往下按,荔初被折磨眼泪直流,迷糊中,她觉得自己是一颗螺母,被主人以十倍的速度往下研磨旋转,又好像有一根滚烫的铁杵在她体内来回翻搅,搅出一股股难受的情潮,让她又痒又酥,时刻都有电流从四肢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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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被他按着做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换了多少个姿势,只知道昏睡前自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沈泽穆躺在床上粗喘,他总算把这几天的空缺都补了回来,墙壁上的壁钟正显示凌晨两点半,身边的人儿在他倒数第二次释放前就已经闭着眼昏了过去,这种彻夜疯狂的欢爱方式他从来没有尝试过,以前性*爱对他而言不过是生理上的基本需求,包括最初的那个女人,他也并没有夹带多少私人感情,那时年轻气盛,刚刚二十出头,一心扑在事业上,欢好不过是一种义务,一种释放,一种维系感情关xi 的纽带。

    而现在,他是爱上了这种旋律亘古不变的运动,因为躺在他身下的人是荔初,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对她不仅仅是肉*欲的贪恋,更是对她喜爱的一种表达,看她沉醉娇媚的表情,他会十分的满足,那种满足是任何事业上的成功都替代不了的。

    恢复了力气,他弯着嘴角去察看昏睡中的荔初,拨开乱糟糟的头发,看到她两颊红扑扑,正香甜的睡着,仔细听还能听见轻微的呼声,他不由的加大微xiào ,看来真是累惨了。

    考lu 到她带着一身汗睡觉不舒服,沈泽穆小心的把她抱起,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下,才又用浴巾包好把她送回床上,自己再返回浴室迅速冲了澡,擦净了水珠钻进被窝里,在她额心上轻吻了一下,最后一同进入梦乡。

    一夜纵情,他又故意关了她的闹钟,荔初果然起晚了。

    她焦急的爬起来,着恼的嗔怪沈泽穆有意令她迟到。

    而沈泽穆非但没有认错的觉悟,反而笑吟吟的一把抱住她,不许她穿衣服,“反正已经晚了,不如和杂志社请个假,今天就别去了。”

    荔初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居然理直气壮的说出这样的话,她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别着他的手,“放开,我要去上班了。”

    他把她紧紧地箍在胸前,荔初使用十分力气也挣脱不开,她回头瞪着那张俊脸,“要是沈氏的员工也随随便便旷工你会高兴吗?”

    沈泽穆一手攥着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吻了下,扬唇对她一笑,“别人当然不行,要不是你那就另当别论了。”

    荔初不说话,气哼哼地看着他。

    沈泽穆抬手揉了揉她的发,无奈道,“好了,不然只请一上午的假吧,你看看时间,就算你现在着急忙慌地赶过去也不顶用,没多会儿就到午休了,再说,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吃午饭了。”

    她原本嘴上还挂着油瓶,听到他后半句,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不争气的恩了声。

    沈泽穆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这才乖。”

    由于家里没有充裕的食材和时间关xi ,沈泽穆就带荔初去了附近有名的一家餐厅,吃上海本帮菜,蒜泥白肉,醉虾,荠菜春笋……一叠叠美味佳肴端上来,吃的荔初肚子鼓鼓的。

    吃完了饭,沈泽穆就顺道送荔初去上班了。

    到了杂志社,他停下车,“晚上我来接你。”

    荔初眨了眨眼睛,“晚饭我们还在外面吃吗?”

    沈泽穆笑着点了点头,“你不是说一次都没去电影院看过电影吗?今晚我有时间,我陪你去。”

    “真的?”荔初欣喜的问。

    “当然。”

    她喜笑颜开,“那我下班等你来接我。”语罢,她抿了抿唇,“我先去上班了。”

    沈泽穆不说话,朝自己脸上点了点。

    荔初脸颊酡红,羞涩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

    三楼的编辑独立办公室内,洛初晴站在落地窗前,目光紧紧粘在停在楼底下的那辆路虎上,半开的车窗让她清晰看到里面的情景,女孩忸怩的亲了亲男人,男人一把将她压入怀里火热的亲吻起来,她直直的望着,表情哀戚,窗帘被五指抓得变了形。

    直到那辆路虎开远了,她还是怔忪的回不了神。

    这是她回国以来第一次见他,却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荔初先去洛初晴的办公室报道,她敏感的觉得,今天的洛编辑似乎和以前的不太一样,她紧盯着自己,目光却让人觉得不大友善。

    荔初心虚,以为自己今天迟到又请假令她不高兴了,立即诺诺的道歉。

    洛初晴这才收回了目光,摇头说没事,唇边也显出淡淡的一贯笑意,“去忙吧。”

    荔初应声退出了办公室,洛初晴柔和的目光倏尔变冷。

    助理办公室内,吕笑笑一直围着她看,间或露出暧昧的笑容。

    荔初被她看的发毛,推了她一下,“怎么了?”

    吕笑笑凑近她坏兮兮的问,“你昨晚上了辆豪车,说,那豪车的主人是不是你男朋友。”

    荔初回忆了两秒,才意识到她说的祁岸,否认,“不是的。”

    吕笑笑哼了一声,“还不承认!”她的目光滑到荔初光洁的脖颈上,“那么请问你衣领里的那几颗草莓是怎么回事?哎呦呦,别告诉我这是蚊子叮的。”

    荔初低头一看,脸上轰然一热,紧捂着衣领。

    衬衫领被解了一颗,下方隐约露出好一片沈泽穆留下的红痕,怎么会,她早shàng 穿衣服时明明扣紧了,脑中忽然回想起之前和沈泽穆在车内拥吻的画面……她跺了跺脚,那个坏男人!